嘲諷的笑著,低頭吮住聶輕塵淡粉色的唇瓣,舌齒舔咬,陣陣酥麻席捲了聶輕塵殘留的意識,直到一聲不自主的低吟衝出喉嚨,聶輕塵才回神一樣狠咬住唇,卻只是將更多的喊叫壓抑在喉嚨,低低的,受傷的小獸一樣。
司空寒的神情邪氣狂妄,他肆意的凌辱著這些身心全部都該屬於他的女人,沒有一絲憐惜。
看了一眼已經完全喪失了神智,獸一樣迎合渴求著他的霖兒,唇畔扯出一抹淡淡的笑。
再看向雖然極力忍著,嘴角已經滲出血絲,卻依然抑制不住自然的反應,身體微微顫抖著的聶輕塵,司空寒笑得譏誚,墨玉黑瞳閃著鄙夷的光亮。
他奶奶的,司空寒這個登徒子!
耳朵裡滿盈著屋內慾海波瀾的浪濤聲,墨夜血紅著眼,幾乎能噴出火來。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吹了風,只覺得頭重腳輕,身體已經站立不穩,堪堪的靠在牆上,好在身體還沒有發育成熟,所以還沒有什麼讓她欲死的反應。
可她的內心畢竟是個地地道道的二十四歲女人,雖然看不到,但依然可以想像得到裡面的司空寒是顛倒乾坤大表演的。
動一動念頭就已經讓她幾乎流出鼻血,聽到霖夫人的叫聲就更是恨不能撲過去用自己已經長出來的尖牙撕裂她的喉嚨。
司空寒是她的,怎麼可以讓這兩個女人先嘗了鮮?
墨夜在外面摩拳擦掌,強忍著衝冠一怒為帥男的念頭,幾次差點按不下怒火又或者是另外一種性質的火衝進房去。
霖夫人的叫聲一波高過一波,墨夜只差拿手去捂耳朵,心湖已經掀起驚濤駭浪,這個司空寒到底搞什麼,你是個男人,需要女人,這個是人都可以理解。
可是有你這麼炫富的麼?
女人也一次來兩個?墨夜恨恨的絞著手指,心想這個霖夫人和聶輕塵也太那個了,不都說古代的女人保守麼,如今看來,絕非如此。
墨夜正一個人生著悶氣,被屋子裡一聲女人尖叫打斷了遐思,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個霖夫人,又像是求救又像是渴求一樣的呼喊著,已經全然不顧這外面還站著一個人了。
「墨夜……」清冷的男生響起,絲毫察覺不出來有任何情感雜糅,生鐵一樣的涼陌。
「啊?」脫口而出,司空寒這一身都是什麼毛病,這個當口叫她的名字做什麼?
「進來。」這樣的兩個字說出來,墨夜已經是陡然一顫,屋子裡的霖夫人卻好像已經全然不顧週遭的一切,迭起的歡愉讓她的腦子已經是一片空白。
不會吧……雖然對他光屁屁的樣子還是有那麼點點色色的期待的,可是不該是這樣的形式啊。
八成是樂過頭了,所以才叫了自己的名字,一定不會是想要讓自己真的進去,墨夜安慰著自己,忐忑的絞著手指,只當是沒有聽到剛才的聲音,原地站著沒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