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完,周圍一片安靜,景琪納悶,這是什麼情況,怎麼說自己舞的也不差吧,怎麼連個喝彩的都沒有,一皺眉頭,看向楚連晨:「看傻了都?」
「哈哈,好,太棒了。」楚連晨回過神來,忍不住鼓起掌來。
眾人也從驚歎中回過神來,不住的叫好。
再看那畫布,由丫鬟從地上撐起,眾人再一次感到不可思議,好一幅寒梅傲雪圖。
景琪挑釁的看著諸葛驕陽和楚連倩。諸葛驕陽恨恨的看著景琪,說到,你這個妖女,分明就是個紅顏禍水,迷得身邊幾個王爺團團轉不說,還迷惑我哥,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雖然幾個人心中都對景琪有情,可是到底沒有人這樣明目張膽的說出來過,就這樣被諸葛驕陽說出自己的心事,幾個人的臉上不禁都有些尷尬,是啊,大家都對景琪有情,這確實是事實。
景琪看著諸葛驕陽:「真是蠢的可以,他們即使對我有情也是兄弟之情,什麼時候被我迷的團團轉了,我可不認為我有這本事,自己沒本事抓住男人就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別推給別人。」
幾個男子心中暗暗喊道:「琪兒,這次蠢的可是你啊,你可真是不開竅,你明明是女子,我對你的情又怎麼會是兄弟之情呢,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吧。」
諸葛驕陽剛剛的話或是說者無意,可是聽者卻有心,楚天跟景雲飛兩人聽了她那句紅顏禍水的時候都變了顏色。
景琪看著諸葛驕陽,冷冷的說道:「你要是再在這裡胡言亂語,別怪我不客氣,我可不管你是不是西月國的公主,要是惹的我不高興,西月國第一舞美人是吧,我讓你變成西月國第一醜女人,不信的話你大可試一下。」
而楚連倩則是狠狠的瞪了景琪一眼,景琪的厲害她早就領教過了,自然是不敢惹的,剛剛還想趁著這個機會讓景琪出出醜呢,沒想到卻讓她出盡了風頭,只是她不明白的是景琪怎麼會這些呢,她明明就是沒有學過的啊。
眾人現在的焦點都是景琪,沒有人注意到景雲飛和楚天別有深意的相互看了一眼
景琪現在感到一個頭兩個大,從來沒覺得這麼麻煩過,晚宴上雖然教訓了諸葛驕陽和楚連倩,本來一個司徒浩就夠自己頭疼的了,現在諸葛謹竟然也來湊熱鬧,跟皇上求婚,景琪躺在床上,雙手墊在頭下,翹著二郎腿,看著床頂,忍不住說道:「司徒浩,你這個大混蛋,來了北冥竟然也不先來找我,再不來我就把自己給嫁了。」
「小琪兒,你是我的,你要是敢嫁別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聽到那邪魅的聲音傳來,景琪一個挺身坐起來,看著司徒浩慵懶的倚在牆上,雙手抱在懷裡,滿臉溫柔寵溺的看著景琪說道。
「司徒浩,你怎麼來了。」
「小琪兒剛剛不是想我了嗎,我自然要來,再說,我要是再不來,你還不被別人給搶走了。」
「哼,知道就好。」
「小琪兒,你是我的娘子,我自然要來取你的,我都準備好了,明日就去找楚皇求親。哈哈,小琪兒,剛剛你說的話我可都聽到了,我好高興,你想我。」司徒浩瞬間移到景琪身旁,將景琪抱在懷裡。
「我想你個鬼啊。」景琪忍不住給了司徒浩一拳。
卻見司徒浩眉頭皺了一下,一臉慘白,景琪知道,自己這一拳打的很輕,更何況以司徒浩的武功,這一拳怎麼可能傷到他呢。
可是剛剛司徒浩的反應明明就是受傷了,景琪擔心的問道:「浩,你受傷了?」
「是啊,我受了好重的傷,好疼,不過,要是你親我一口,就不疼了。」撒嬌的口氣,一臉邪魅的笑,只是那傾城的臉色還是帶著些慘白,顯得薄唇更紅,彷彿能滴出血來一般。
說著,冰涼的唇吻在了景琪的唇上,很輕很輕,彷彿在吻著世上最珍貴的寶貝,舌尖輕描她的唇角,帶著蘇麻麻的戰慄……
回過神來,景琪剛剛要反駁司徒浩剛剛的話,可是看到司徒浩臉色更加慘白,甚至額頭上還冒出細細的汗,擔心的說道:「浩,你到底怎麼了。」
「哈哈,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你親我就不疼了,我只是喜歡看你擔心的樣子,放心,誰能傷的到我呢?」
聽了司徒浩的話,景琪仍是一臉的擔憂,是啊,司徒浩的武功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應該沒幾個人能傷的到他,可是越是這樣,就越讓景琪擔心,剛剛看他的樣子,明明就是傷的很嚴重,可是他這樣逃開話題,明顯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
景琪一臉認真的看著司徒浩,完全沒有了平時嬉皮笑臉的戲謔模樣,對司徒浩說:「司徒浩,你是我的人,所以,如果你有什麼事,我要你告訴我,毫無保留的告訴我,我不要你為了我好瞞著我,這樣的感覺很不好,讓我在這裡更加擔心,恐慌。」
聽了景琪的話,司徒浩也不再一臉的嬉笑,極認真的看著景琪,「小琪兒,如果我告訴你我天生有隱疾,你會不會不要我。」
有些生氣的朝司徒浩喊到:「可惡,在你心裡我是這種人嗎?」
司徒浩一臉討好的笑著對景琪說,「我錯了,小琪兒自然不是這樣的人」
仍是不放心的問:「浩,那你能放心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嗎,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啊。」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了,從我記事兒起我的身體就不好,據師傅說是天生體內所帶寒毒,每隔一年便發病一次,必須在寒玉床上閉關修煉壓住體內的寒毒方可,否則將有性命之危,只是每次修煉後武功都大增,這讓我跟師傅都很奇怪,按理說應該沒發一次毒,都要消耗大量的真氣來修復,自然是要功力大減的,可是我每一次修煉後,功力都會提升好多。」
「怎麼會這樣呢,難道治不好嗎?」好奇怪的病症,景琪可從來沒聽說過,而且聽司徒浩所說的情形,也根本不像是被下毒了。
「治不好,師傅也是無能為力,每次只能幫我減輕寒毒所帶來的痛苦,卻並不能根治,聽說天山之巔有一位神醫,玄武師祖,可以治我的寒毒,可是,這些年來我派人找邊了四國,都沒有發現玄武師祖的蹤跡,有人說玄武師祖是位神仙,所以,凡人根本找不到他的蹤跡,雖然這些年都沒有放棄尋找,可是,也不抱太大的希望了」
「只要有希望就不能放棄不是嗎,神仙,呵呵,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神仙呢,等有了玄武師祖的蹤跡,我陪你去找。」景琪很豪爽的說道,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話多麼容易讓司徒浩誤會。
司徒浩聽了景琪的話,可是滿心的歡喜,在司徒浩聽了,那就是我會陪你去找那位很難找的玄武師祖,那是景琪對他的一片深情啊,如果司徒浩知道景琪此刻真正的想法,一定會鬱悶的想哭,景琪此刻想的是,自己前世今生,都沒有見過神仙呢,若是見了神仙,那自己的這經歷可就更神奇了,不禁穿越了,還見了神仙,呵呵,還有沒有更多的好玩的給她。
突然想到上次他們遇襲後他的將自己丟在郊外,走的那麼匆忙,「那你上次走也是因為你的病。」
「你不是說閉關兩個月就可嗎,那為什麼現在還不好?」景琪疑惑的說道。
「額……」司徒浩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沒有直接回答景琪的問題。
司徒浩的這反映讓景琪更加疑惑,嚴肅的說道:「不許瞞我。」
「我現在還沒完全壓制住體內的寒毒,可是聽蕭報告你獨子一人前往戰場,我不放心,就跟去了,幸虧我跟去了,不是嗎,不然,我怎麼能知道娘子對我的心,那可是我長這麼大最樂的日子,這次娘子恢復了女子身份,諸葛謹要向皇上求婚,我怕小琪兒被搶去,所以趕緊過來了,身體並沒有完全恢復。」
說完,司徒浩的臉上竟然有些微微發紅,景琪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剛剛司徒浩臉上的表情是害羞的表情嗎。
「司徒浩,你竟然派人跟蹤我。」
司徒浩滿臉委屈的說道:「哪裡還用我派人跟蹤,現在整個諾亞大陸恐怕都知道北冥國的景小王爺變成了連琪公主。」
這可是很不容易從司徒浩臉上看到的,景琪看了不禁覺得好笑,想到他剛剛說的,沒有完全恢復就跑出來了,心裡還是覺得甜甜的,可是想到他的身體,景琪又有些生氣的說:「你這個笨蛋,難道我就那麼容易被人搶走嗎?」
「跟笨蛋相處久了,自然就變笨了,我知道娘子是不會那麼容易被搶走的。」
「可惡,你竟然敢罵我是笨蛋。」景琪抬手又要打司徒浩。
司徒浩順勢抓住景琪的手,把景琪拉在懷裡,「娘子,我現在可是病人,我的傷還沒好呢,你想謀殺親夫嗎?」
本來想掙脫出來的,可是想到他的傷,景琪這次沒有打司徒浩,也沒有掙脫出來,乖乖的呆在司徒浩的懷裡,不禁有點喜歡這種感覺,他的懷抱好溫暖。「浩,那你的傷怎麼辦呢,放心,我不想嫁就沒人能讓我嫁,你要好好養傷。」
聽了景琪的話,司徒浩傾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幸福的笑意,雖然現在胸口如針刺一般疼,而且寒毒如體,冰涼無比,可是此時心中卻是甜甜的,滿是溫馨。「
「小琪兒,你可要乖乖的等著做我的新娘奧。」
「好,我等你來娶我。」
司徒浩突然想到了什麼,壞壞的一笑,對著景琪說,「娘子,你剛剛在宴會上唱的歌兒真好聽,可惡的小琪兒,那天在山谷你是故意的對不對,害我還真以為我的娘子是個破鑼嗓子,唱的好難聽。
景琪眉毛一挑,眼一瞪,「破鑼嗓子怎麼了」那意思是破鑼嗓子你就不娶了,你敢說一個試試。
「破鑼嗓子也是我的好娘子,我怎麼敢嫌棄呢」司徒浩趕緊討好的說道。
「算你識相。」
「可是娘子,我現在可是帶著傷來看你的,為了獎勵我一下,你也要給我唱一首吧。」司徒浩滿臉委屈的說道。
「你還想聽上次那首?」景琪一臉戲謔的說道,一臉的壞笑,明顯的沒安好心。
「娘子,你就忍心讓我受著傷,耳朵還要受罪嗎?娘子,你穿女裝的樣子好美。」此時,月光從窗中射下,一身白色簡單長裙,宛若月宮仙子一般,而司徒浩一身紅衣,如跳動的火焰般妖嬈,一紅一白,卻又如此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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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重重把我給打倒
但是想都別想我求饒
你是魔鬼中的天使
所以送我心碎的方式
是讓我笑到最後一秒為止
才發現自己胸口插了一把刀子
你是魔鬼中的天使
讓恨變成太俗氣的事
從眼裡流下謝謝兩個字
儘管叫我瘋子 不准叫我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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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叫我瘋子 不准叫我傻子
隨人去拼湊我們的故事
我懶得解釋 愛怎麼解釋
當誰想看我碎裂的樣子
我已經又頑強 重生一次
你是魔鬼中的天使
所以送我心碎的方式
是讓我笑到最後一秒為止
才發現自己胸口插了一把刀子
你是魔鬼中的天使
讓恨變成太俗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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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景琪的歌兒,司徒浩不滿的皺著眉頭說,為什麼在你嘴裡我不是豬就是魔鬼,而且我不喜歡這首歌兒,我不是魔鬼,我也不會讓你心碎。
看著司徒浩這孩子似的表情,景琪好笑的說:「一首歌而以,我又沒說你是魔鬼。」
司徒浩抱著景琪說道:「小琪兒,即使我是魔鬼,我也願成為你的天使守護你,我怎麼捨得讓你心碎,怎麼捨得在你的胸口上插一把刀呢。」
可是,在司徒浩抱著景琪的一瞬間,景琪「呀」的喊了一聲,眉頭緊皺。
司徒浩擔憂的問道,「娘子,你怎麼了。」
景琪皺著眉頭看著司徒浩,「浩,你身上帶針嗎,我剛剛好像被尖針刺到了一般。」
「針?」司徒浩同樣疑惑的說到,「我身上怎麼可能帶針呢,娘子,你剛剛哪裡被刺到了。」司徒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自己身上並沒有什麼像針一樣尖銳的東西呀。
哪裡被刺到了,景琪回想了一下剛剛那一瞬間的感覺,並不能具體說出是哪裡,可是,就是感覺被針刺到了,只是,好像是心裡的感覺,並不是具體的某一位置。那感覺只是一瞬,現在又沒了,難道是自己的錯覺,景琪疑惑了,可是自己怎麼會無緣無故有這種錯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