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琪警惕的說:「你想幹嘛?」
司徒浩無辜的看看景琪說:「娘子,你不要想歪了,為夫只是想幫你包紮傷口,大娘剛剛不是說了嗎,你身上的傷要是不處理,可會留疤的。」
「我自己可以。」
「你確定,背上的傷娘子也可以自己處理。」
「你混蛋。」
「娘子,下次可不可以換句話了。」
想到自己背上的傷確實需要有人幫忙包紮,可是現在又沒有別人可以幫忙,就只好靠眼前這個可惡的傢伙了。
「你趁機佔我便宜。」
「不要想歪,我倒是想佔你便宜,可是我看了又看也沒找到能佔便宜的地方,你這不男不女的身材看著也沒感覺啊。」
「等我好了,看我不把你的眼珠子給你挖出來。」
司徒浩看著蕭然看著自己的目光,委屈的說:「娘子,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惡毒,我被你都看光了還沒委屈呢,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
「誰要你負責,咱們扯平了,我看過你,你也看過我了。」
「喂,娘子,你可真不知道羞恥,這可不像女孩子說的話,你不嫁我還要嫁誰,反正我要娶你就是了。」說完,司徒浩愣了一下,這句話說的那麼自然,彷彿已經在心裡念了千百遍。不過,雖然司徒浩這樣說,心裡認為的確是若是你那日景琪像一般女子那樣,他可真的是會好奇了。
景琪也愣了一下,不禁有點臉紅。
司徒浩一臉壞笑的說:「還是這樣可愛些,其實身材也不是那麼差,看了還是有點感覺的。」
景琪生氣的抬起胳膊,想打他:「去死吧。」
忘了自己剛剛受了重傷,立刻疼的叫了出來。
「娘子,我死了你可是要守寡的。剛剛大娘可說了,我這麼好的夫君可不好找,你要好好對你的夫君。」
看著景琪一臉生氣的樣子,「好吧,讓你打幾下消消氣,去哪兒找這麼好的夫君,不過,你要是不小心把傷口弄裂開,我倒是不介意再幫你包紮一次。」
「你可真是不要臉。」
「娘子要不要見見更不要臉的呢?」司徒浩看著景琪的胸口,壞笑著說。
「滾。」
「娘子你再對為夫這麼粗魯,為夫可真的要生氣了。」
「我餓了。」
「為夫這就為娘子準備飯菜去。」
看著眼前的雞湯,景琪一臉不敢相信的說:「沒想到你還真的會做飯。」
「那當然,為夫可是無所不能的,怎麼樣,嫁給我不虧吧。」
「沒見過你這麼臭屁的。」
「來,張嘴,為夫餵你吃,可別浪費了我一番心意。」
景琪毫不客氣的張開嘴,可是還沒嚥下去,就全吐了出來,吐了司徒浩一身。
「算你狠,你想謀財害命嗎,還用這種不見血的方法。」
看著景琪一臉痛苦的樣子,司徒浩嘗了一口,皺著眉頭,吐了出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呵呵,味道還真是不怎麼樣,鹽放多了,這是我第一次下廚。」
景琪瞪著他:「你不是說你會做的嗎?」
「我只看過廚子做,覺得很簡單,呵呵,沒想到……」
說到這兒,看著自己的衣服:「娘子,我的衣服可全被你給弄髒了。」
看著司徒浩狼狽的樣子,景琪眼裡有些小得意,小樣,讓你氣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司徒浩委屈的說:「娘子,你故意的。」
「對啊,我就是故意的,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為夫很是大度的,怎麼會跟娘子生氣呢。」
「那我們現在吃什麼。」
「我再做一次,娘子等一會兒,這次我少放些鹽就是了,你現在受傷了,可要好好補補。」
「為夫有天賦吧,第二次做就可以做的這麼美味。啊,張嘴。」
景琪白了他一眼,沒發表意見,這次做的味道確實不錯,不知道第一次是不是故意捉弄自己。張開嘴,吃了他餵過來的雞湯。
「喂,你想幹嘛。」
「當然是睡覺啊。」
「不想死就滾下去。」
「娘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夫君。」
司徒浩可憐兮兮的說:「娘子,為夫照顧了你一天,你總不忍心讓為夫睡在外面吧。」
「那你可以睡地上。」
「娘子好狠心,為夫也受傷了,地上好涼。」
景琪告訴自己,看在他為救自己跌落下來,又照顧自己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不再理他,自己睡了。
看著景琪不說話,司徒浩美滋滋的說:「我就說嘛,娘子不會那麼不心疼夫君的。」
景琪一屈胳膊,打在了司徒浩的小腹上,「把你的手拿開。」
「娘子,人家只是怕你冷嘛,抱一下就不冷了。」
「你還要不要睡覺了。」
「當然要,為夫這就陪娘子睡覺。」這話怎麼聽怎麼曖昧。
「你要是再敢碰我,小心我把你踢出去。」景琪惡狠狠的警告道。
「娘子,你可真是狠心。」司徒浩幽幽的說道,不過,很規矩的不再抱著景琪了。他可真是害怕被景琪一腳踢出去,他可相信這個小丫頭說到做到。
實在很睏了,加上受傷,景琪沒有理司徒浩,想來他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只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景琪感覺到自己窩在一個結實溫暖的懷抱裡,很厚實,很溫暖的感覺。
景琪猛的驚醒,抬頭對上了司徒浩那雙閃亮的眸子,滿眼的笑意正看著景琪,「娘子,早啊。」
景琪惱怒的想,是因為受傷的緣故嗎,自己怎麼睡的這麼熟,而且,自己前世今生睡覺都是自己一個人,從未跟人同床過,沒想到自己睡覺如此不老實,不用司徒浩抱,自己竟然跑到他懷裡了,有些害羞,又有些惱怒,一縷凌亂的髮絲貼在臉旁,司徒浩抬起另一隻手,將景琪臉旁的亂髮拂去,這動作怎麼看怎麼曖昧,饒是景琪這樣大大咧咧的人也臉紅了,「娘子,可不是我要抱你的,是你抱我的。」司徒浩似乎還嫌景琪現在的臉不夠紅,很無辜的說道。
其實,他只是發現剛剛醒來的景琪完全一副小女兒家的姿態,而且,白皙的臉上染上淡淡的紅暈,讓他有抑制不住想親上去的衝動,天知道昨晚景琪的小手摟在他的身上的時候,他受了多大的煎熬,幾乎一夜處於興奮之中,又處於煎熬之中,卻又擔心弄醒了懷裡的小人,不敢亂動。
景琪此刻很納悶,之前自己也是一個風流公子,怎麼總是被這個傢伙氣到呢。
兩人在老婦人的家了小打小鬧的住了三天,老人家的草藥都是山裡采的上好的療傷要,加上司徒浩運功幫她療傷的,景琪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
「司徒浩,謝謝你。」
「娘子,什麼時候跟夫君這麼客氣了。」
「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該想辦法上去了,上面的人都該急死了吧,回去不許再喊我娘子,不許洩露我是女兒身份這件事。」
「是,為夫遵命,全聽娘子的。」
「跟你說了不許喊娘子。」
「可是我們還沒上去呢。」
「不過讓我不洩露秘密,你要答應我三個條件。」
景琪警惕的說:「什麼?」
「放心,娘子不要一副這樣的表情嘛。」
景琪真的懷疑司徒浩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了,為什麼自己的想法總是瞞不過他,明明自己隱藏的功夫是很好的。
「那是什麼條件?」
司徒浩笑瞇瞇的說道:「放心,你肯定能做到的,第一個條件,以後不許喊我司徒浩,要喊我浩。」司徒浩可是小心眼的生氣景琪每次都是司徒浩司徒浩的喊他,而喊楚連晨都是親暱的喊晨的,連齊寒和程玄墨也是親暱的喊寒和墨。雖然那三個笨蛋到現在都不知道景琪是女子,不過,他應該慶幸的也是這一點,不是嗎?
「好。第二個呢」原來是這個,不久是一個名字嘛。景琪心中想到,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這對司徒浩來說的意義。
司徒浩仍是滿臉笑意的說:「你等會兒啊。」
景琪正納悶這個傢伙又在搞什麼鬼,就見司徒浩抱著個針線筐進來了,「我發現大娘這裡有繡好的香囊,為夫很喜歡,想讓娘子也幫我繡一個。」
「你喜歡就從大娘家裡拿一個就好了,幹嘛要我繡。」
「你不是應該謝謝我嗎,更何況還要我幫你保守秘密。我就要娘子幫我繡。」
看著景琪皺著眉頭的樣子,司徒浩帶著些嘲笑的口吻說:「娘子,你不會是不會繡吧,一個姑娘家連個香囊都不會繡。」
「不過沒關係,為夫不會閒你笨的。」
景琪確實不會繡,想自己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本來就不會繡這種香囊,更何況自己前世今生只拿過刀槍,根本就沒拿過針。
本來想拒絕,可是聽了司徒浩的話後又很不服氣,刀槍自己都玩的無人能比,這小小的繡花針還能難得住自己。
「繡就繡,即使不會繡,以本姑娘的聰明才智也可以繡出來。」
可是,景琪沒想到,對於她來說,這繡花針確實比刀槍難弄,自己學刀劍的時候,從來沒有被刀劍傷到過,新型袖珍手槍在自己手裡彷彿可以跟自己融為一體,自己閉著眼睛都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拆卸組裝。可是這個小小的繡花針跟司徒浩一樣討厭,老跟自己做對,手都被紮了N次了,看著手上一個個紅紅的小針孔,景琪狠狠的罵道:「司徒浩,你這個大混蛋。」
剛罵完,就聽司徒浩的聲音響起,「娘子,為夫這次可沒惹你生氣,你幹嘛又背後罵我。」
「喂,你進來都不出聲的嗎?」
「我以為娘子的警惕性那麼高,早就知道我進來了呢。」
「什麼,你早就進來了。」
「對啊,我都在這裡看娘子繡了半天了。」
「你……」景琪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可惡的傢伙,竟然都在這裡半天了,一直坐那裡看自己出醜。景琪也納悶,自己竟然沒有發現他進來,不是他輕功太厲害,就是這繡花太費心神。或許景琪自己都沒意識到,是她在用心的繡著香囊,更是因為自己現在完全信任司徒浩了,跟他一起完全放鬆了警惕。
司徒浩走過來,看著景琪繡的扭扭曲曲的香囊,上面還帶著點點的血漬。
搖著頭說到:「真難看。」
「難看就不要要了,還給我。」景琪伸手想搶。
「誰說難看我就不要了,好歹是娘子的一份心意,為夫就勉強手著了。」
說著,捧起景琪的手,輕輕的吹著說:「還疼嗎,為夫可真為娘子心疼呢。」
蕭然沒好氣的說:「當然疼了,都是你害的,還在這假好心。」
「為夫的另外一個條件還沒說呢?」
景琪皺著眉說:「你又想幹什麼?」
司徒浩說:「娘子,香囊都幫為夫繡了,再幫為夫唱首歌吧。這是第三個條件,怎麼樣,都很容易做到吧。」
「你卻定你要聽?」
「當然。」
「我五音不全,唱了你可不要後悔,不許塞耳朵。」
「即使娘子唱的再難聽,在為夫耳朵裡也是天籟之音。」
「你最好別後悔,別怪我沒提醒你。」
景琪想著,嘴角浮起一抹算計的笑。
司徒浩怎麼看怎麼覺得她沒安好心,可是又想讓她唱個歌兒,絕對是暗算不到自己的,跟這個丫頭相處要時刻小心,提高警惕。狡猾的小東西。
豬!你的鼻子有兩個孔
感冒時的你還掛著鼻涕牛牛
豬!你有著黑漆漆的眼
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邊
豬!你的耳朵是那麼大
呼扇呼扇也聽不到我在罵你傻
豬!你的尾巴是卷又捲
原來跑跑跳跳 還離不開它 哦~~~
豬頭豬腦豬身豬尾(yi)巴
從來不挑食的乖娃娃
每天睡到日曬三桿後
從不刷牙 從不打架
豬!你的肚子是那麼鼓
一看就知道受不了生活的苦
豬!你的皮膚是那麼白
上輩子一定投在了富貴人家 哦~~~
傳說你的祖先有八釘耙
算命先生說他命中犯桃花
見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
不會臉紅 不會害怕 哦~~~
豬頭豬腦豬身 豬尾(yi)巴
從來不挑食的乖娃娃
每天睡到日曬三桿後
從不刷牙 從不打架 哦~~~
傳說你的祖先有八釘耙
算命先生說他命中犯桃花
見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
不會臉紅 不會害怕
咳咳嗯你很想她
景琪扯著嗓子,用破鑼似的嗓音吼著豬之歌,哈哈,總算出了口氣,想聽歌,我不氣死你。
司徒浩黑著臉聽著景琪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吼著豬之歌,而起景琪還不時的加點動作,其實加的動作很簡單,就是每當說到豬的時候就用手指著司徒浩。
「你罵為夫是豬?」
「我可沒這樣說,有人要對號入座我也沒有辦法。」
「如果為夫是豬的話娘子豈不是也是個小母豬了,還是頭小野豬,渾身是刺。」
「還要不要我為夫君再來一首啊。」
司徒浩黑著臉看著蕭然,這個丫頭絕對是故意的。「娘子的歌喉還真是……,娘子身體還未復原好,還是多休息的好。」不過,剛剛景琪那句夫君可是叫的司徒浩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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