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琪瞇著眼打量著司徒浩,景琪能感覺到,眼前的人對自己覺無惡意。司徒浩同樣的一臉玩味的看著景琪,跟他在一起心情總是很好。有種酒遇知己,棋逢對手的感覺,更重要的是心中的那抹莫名的熟悉感,總像有東西要冒出來,可是卻總也抓不住。
「是啊,我還忘了呢,我可就是個小氣的人,真沒見過你這樣偷了錢還理直氣壯的,上一次讓你溜了,這一次看你怎麼逃。」
「我可沒想逃,我警告你,不管你今晚看到什麼,最好忘了,不然……」
「景小王爺,不然怎麼呢,我很想知道,這麼美的景色,這麼美的舞,我肯定是忘不掉的。哈哈,真沒想到,景小王爺舞藝如此出眾,若是讓別人看了,還以為景小王爺是個女子呢。」
「你威脅我?」景琪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司徒浩笑著說:「如果我說是呢。」司徒浩一臉得意的看著景琪,那意思是我就威脅你了,你能怎麼樣,看你敢叫人來抓我。
「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你知道威脅我的人下場是什麼嗎,要麼死要麼廢,你想試試嗎?」
「好狂妄的口氣。」
「是不是狂妄你試過便知」景琪說著,霎時發動攻勢,動作極其狠辣,迅猛凌厲。
看穿了景琪的意圖,司徒浩卻並未迎接景琪的招式,而是閃身躲開,「沒見過哪個小姑娘像你這麼野蠻的。」司徒浩帶著戲謔的口氣說道。
「那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景琪並沒有收手,繼續向司徒浩進攻。而司徒浩只閃並不應戰。
「伸手不錯。」司徒浩靈活的躲過景琪的猛烈進攻。
景琪靈敏轉身,手肘狠狠的向司徒浩砸去,而司徒浩再一次靈活閃開。
景琪想這個妖精般的男子果然不俗,在現代,蕭然是近身搏擊的高手,更何況這個時代應該沒有人見過這種近身搏擊,景琪是佔優勢的,可是自己這般身手與他過招竟然佔不到半分便宜,甚至有些處於下風,不禁暗暗惱怒。
不過,景琪可以感覺的到,司徒浩雖然討厭,倒是並沒有安什麼壞心,否則,以他的武功,不可能只守不攻。
沒有躲避景琪這襲來的一掌,司徒浩猛的轉身,凌空一個後空翻,身形一動,單手向前,他想用上次相似的動作牽制住景琪,可是景琪早就吃過一次虧,哪能讓他這次再得手,身形一晃,司徒浩本來伸向景琪胳膊的手就襲向了景琪的胸口,不過一瞬的功夫,離開退後,與景琪保持距離。
「可惡。」景琪生氣的說道。
舉著手,司徒浩不好意思的朝景琪笑了笑,「不好意思,是個意外,你要是不閃的話就不會這樣了」司徒浩以為景琪生氣是因為他剛剛襲向了景琪的胸部,可是讓他納悶的是景琪沒有一點害羞的表情,其實景琪此刻根本就不是因為這個而生氣,她生氣是因為自己竟然一連兩次跟司徒浩交手都處於下風
司徒浩也說不清為什麼,在知道景琪是女子的那一刻,心中竟然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好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子,這一瞬,突然有種感覺,自己就像找到了自己等了千年的寶貝,而自己的存在就只是為了等他的出現。
一個閃身將景琪小小的身子抱在懷裡,「做我的娘子好嗎?」
這突然話一下讓景琪愣住了,第一次讓反應靈敏的景琪沒有反應過來司徒浩剛剛的動作,該死,剛剛被佔了便宜不說,竟然有被佔了一次,景琪屈臂狠狠的給了司徒浩一下「該死,你佔便宜還佔上癮了。」
「佔便宜?」聽了景琪的話司徒浩壞壞的笑了笑,打量了一下景琪,「你這個小身板我想佔便宜也無從下手啊。」
司徒浩看著手裡拿著的玉珮,那是景琪一直帶在身上的,玉珮碧綠通透,在月色下更顯晶瑩,內有虹氣環繞,正面雕刻著一個奇怪的的圖案,兩個似魚非魚,似龍非龍的動物,圍繞著一顆玉珠,反面刻著一個琪字,「這就算你給我的定情信物怎麼樣?」
「你最好還給我,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要是你有本事的話就來城南韓府找我拿。」說著,司徒浩一個起落,消失在夜色中,好像有什麼急事似的,只剩下景琪在那裡,看著消失的人一臉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