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佳人太囂張之艷福天照 第四卷 帝殤,暗情落幕 無望之地【一】
    「雪慧」靈兒從夢中驚醒,自床上猛地坐起,劇烈的呼吸著,夢境中那血腥的一幕在腦海中劃過,握緊了手,是啊!雪慧死了,再也見不到她了。

    一種頹廢染滿了情緒,微微的側過身才發現身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華麗的吊頂,金黃的紗帳在風中搖曳,寬敞的殿裡,只看見遠處的香爐裡飄起冉冉的青煙,空氣中瀰漫這一種安神的香味。

    掀開薄被走下床,卻腳下一軟,跪在地上,就像抽光了身體裡所有的力氣般,趴在地上提不起一絲力量,驚慌的抬手摸向發間,如墨的髮絲斜滑向側邊,空無一物。

    驚恐的看著空了的手,怎麼會沒了?怎麼會這樣?

    她的水晶簪呢?

    正在呆愣之際,眼前出現了一雙黑底鑲金邊兒的雲靴,無措的抬頭,嬌美的臉上頓時變得提防。

    看著那張充滿戲謔玩味兒的俊美容顏,靈兒不覺往後退了些,看著放大的俊臉,終於忍不住防備的側過臉,有些憤怒的說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果然,當初選擇不相信他是正確的,眼前的男人絕對的危險,他費盡心機只是想要將自己虜來,可是,他讓雪慧……想到此,靈兒眼眸中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意。

    男人收起戲謔的摸樣,探出手將地上的嬌小人兒輕而易舉的攬進懷裡,溫柔的將她放在床上,拂去她臉上的髮絲,眼中滿滿的寵溺:「怎麼下床了?地上那麼涼,你這身子怎麼受得住,真不知道你平時怎麼照顧自己的居然這麼輕。」

    別開眼,倔強的盯向別處:「說吧,你有什麼目的,如果只是想要劫持我就想將天下輕而易舉的落入你的手中,那你就太單純了,即使我會答應,天下人也不可能會同意的。」

    凌月峰將的側邊掰了過來看著自己:「你我之間難道除了天下就沒什麼可談了嗎?」

    靈兒不是傻子,看到他深情款款,目光灼灼的眼神會不明白個中含義。只是,這種男人她惹不起,因為知道,一個可以和自己作為對手的人,你除了完全的勝利他,不然,你是駕馭不了他的。

    而這種人往往有著極強的佔有慾,就算是粉身碎骨,同歸於盡,也容不得在意的東西有半點兒背叛,就是這樣的個性竟和她如此相似。

    一山不容二虎,所以,他們之間不是惺惺相惜的朋友,就是不容小覷的敵人,戀人的關係是絕對不可能存在的,這樣的情況發生,不管是哪一方都會受傷極大,靈兒不想受傷,也不想害人。

    總的來說,她還是很欣賞凌月峰的,有才幹,有野心,只是,生不逢時。

    「本宮不覺得和信北皇還有其他事好談的。」冷冷的將他所有的溫柔盡數駁回。

    「為什麼你可以對你的男人那麼溫柔,對我卻如此冷漠防備,你不覺得太不公平了嗎?」

    「你都說了,那是我的男人,我不對我的男人好,對誰好。」直視著他的眼睛,一點兒也不屈服,依然倔強故我。

    他溫柔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龜裂,陰鬱的臉上滿是憤怒,感覺到了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才抬起頭看向暴怒中的凌月峰正往外走去。

    「你站住,你將我擄來到底為了什麼?還有為什麼我會全身無力,你對我做了什麼。」

    凌月峰回過神,冷酷的臉上滿是陰霾,完全看不到往日的玩味兒戲謔,到時真的體現了一個帝王的霸氣。

    看著他冷冷的俯視著我,並不屈服的對上他的目光。

    突然,他笑了,那笑聲裡我聽到了嘲諷的意思:「你最好死心的呆著好好養身子,不要胡思亂想,因為你這一輩子都要在這裡度過,哪兒都去不了,至於你身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扔了的好,做一個平凡的女人,乖乖的做朕的妃子,朕若是覺得你表現好了,自然會恩澤於你。」

    「女人還是不要擁有太多的力量好,不然只會是個禍害,朕看得上你是你的榮幸,至於你方才說的天下,不靠你,朕一樣能夠得到。」

    冷冷的看了眼呆愣的靈兒,眼眸中一抹異樣的光芒一閃而過,轉身瀟灑離去。

    「等等」靈兒在他的身後開口,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屈服了嗎?

    「雪慧,是不是你的人殺的。」

    「怎麼,一個小小的侍女,心疼了嗎?你若想要,朕可以派給你比她更加優秀的侍女給你。」

    很久,不聞身後有一絲的聲音傳來,凌月峰疑惑的轉過身,頓時心頭猛地一顫,感覺什麼東西已經在離他遠去,強大的失落感讓他一陣心慌意亂。

    靈兒冷冷的瞪著他,眼眸中迸發的恨意就像要把他撕碎般,滿含恨意的說道「凌月峰,你最好把我看好了,不然,哪一天讓我找到機會,我一定親手殺了你。」

    在『殺』字上,靈兒加重了語氣,那種決定不容置疑。

    凌月峰握緊了手中的拳頭,依舊輕鬆的勾唇笑道:「好啊!我等著。」

    說完,拂袖離去。

    留下靈兒一臉狼狽的靠在床上,大口大口的揣著粗氣,什麼時候也沒這麼軟弱過,沒想到強撐著和凌月峰對恃,居然這麼耗費體力。

    臉上像火燒一樣疼,但卻疼不到心裡,沒想到我堂堂的天庭公主也有淪落到這個地步的時候。

    不知何時一顆溫熱的液體落在手背上,才驚醒了過來。

    居然這麼軟弱,真是安生的日子過多了,忘記了生死徘徊的心驚膽戰了。

    隨便的抹去臉上的淚水,但觸及到臉上的腫起,還是忍不住的齜牙咧嘴,那個男人下手還真狠。

    這時進來一個綠衣裙裝的女子,戰戰兢兢,溫順的摸樣看就知道是個侍女。

    「娘娘,皇上讓奴婢來給娘娘擦藥。」

    「擦藥?」

    「就是……就是娘娘臉上的傷。」看著小丫頭謹慎的摸樣,生怕得罪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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