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月傾城妒火沖天的樣子,向右覺得很好笑,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一向都是自命不凡的嗎,什麼時候越來越沉不住氣了?
「公子,你很可笑,我只不過和你上了床而已,和你悠情苑裡的女人相差無幾。現在你卻來對我管這許多,不覺得很無聊嗎?」
「向右,你?」月傾城稍順了口氣又道:「好,既然你自喻為是悠情苑的女人,那你就給我到悠情苑去。」
「公子,你如果守信用,一個月後將我放出焚情宮,我就搬到悠情苑。」開玩笑,如果月傾城把她趕到悠情苑,再把她關在那裡一輩子,那她不是慘了?
雖然她的一輩子不見得有多長,但她還是想自由自在地生活。所以,她得問清楚。
「你這個時候還在和我討價還價,既然如此,你還是留在怡情苑吧。」月傾城突然之間又改變了口風,向右聽著又是一愣。
月傾城原來是這麼沒原則的人嗎,說反悔就反悔,傾風對她說的話完全不可信。
說什麼焚情公子做事頗有原則,非處-女不碰,現在好了,她都已被他吃干抹淨。到如今,剛說出口的話立刻反悔,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要快。
「隨公子怎麼說,我只知道公子一定要遵守約定,將我放出焚情宮。」向右再次提醒月傾城這件事,以他的信用度這麼低而言,還是得時時提醒他才行。
「向右,你這個女人!」月傾城又是一聲大吼,震得向右耳中翁翁作響。
「公子,你就不能小聲點嗎?現在夜深人靜,所有焚情宮的人都會被你吵醒。」向右說得誇張了一些,現在應該差不多戌時,還不到夜深人靜的時候。
她的話卻引來月傾城的笑聲:「我發現你越來越不怕我了,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向右還在佩服月傾城的變臉速度,上一刻暴跳如雷,下一刻和顏悅色。
月傾城,果然是有問題。
「向右!」月傾城又是一聲大吼,將向右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公子,又怎麼了?」向右的語氣極不耐煩。
「你跟我走,看我怎麼收拾你。」月傾城見說不過向右,拉著她就往怡情苑走去。
「公子,我自己會走,你沒必要拉著我。」月傾城充耳不聞,還是拽著向右往前走。
月傾城拉著她進了怡情苑,將她往內室拖去。
不是吧,他難道又想做什麼嗎?
想到這裡,向右死命抱著外室的一根圓柱。
月傾城見拉不動,於是上前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他掰開她又趕緊合上,看他能奈她何。
月傾城見狀,乾脆點了向右的穴道,扛著她進了內室。
好在啞穴沒被點住,向右斥責他道:「月傾城,你想做什麼,你不是得到我的身體了嗎?你現在這是……」
她還沒說完,月傾城就用唇封住她的嘴,他一邊吻一邊道:「我說了要你服侍我一個月,如果讓我高興了,我就讓你出了這焚情宮。」
「月傾城,你這個混蛋,我不是你暖-床的工具,你這個可惡的流氓,趕快放開我!」
月傾城根本聽不到向右說的話,逕自扒光自己的衣服,又兩三下扒光她的。
向右動彈不得,只得讓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向右美眸乾澀,想不到自己居然落了個這樣的下場,成為月傾城的發洩獸-欲的對象。
月傾城不確定地看向身下的女人,見她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不覺緩下了手上的動作,吻落在了她的臉上,將她的眼淚盡數吻去。
向右以為他會放自己一馬,才剛松下緊繃的情緒,卻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一下又佔有了她的身子……
向右大聲嬌-喘,瞪大眼看著月傾城,卻引來月傾城的輕顫,他放緩了動作,雙眸緊盯著她的,伸手解開了她的穴道,口中喃喃道:「向,右,你,是我的!」
向右閉上眼,不再看月傾城,任他發洩慾-望。此刻,她心裡早將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光了。
漫漫長夜好不容易熬了過去,這月傾城真夠變態,折騰了她一整晚,天亮的時候才終於放過了她。
向右感覺到月傾城穿上了衣服,走出了內室,才顫顫微微地起了身,穿戴整齊,便走出了內室。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被他折磨死。
向右剛出內室,傾風又迎了上來:「向右,你還好吧?你的臉色很差。」
向右朝她苦笑。
她臉色好才怪,一整晚沒睡。
「傾風,你幫我弄些熱水,我要沐浴。」身上全是汗,粘粘乎乎的,很不舒服。
傾風見向右疲憊的樣子,忙出了怡情苑,幫忙張羅去了。
向右泡了澡後,身上的不適舒緩了一些,隨便吃了些東西,她又躲到傾風的屋子裡補眠去了。
這次躺在傾風的床上,翻來覆去卻睡不著。一閉上眼,全是月傾城狂肆的模樣。
向右猛然坐起來,自己這是怎麼了,不會真喜歡上他了吧?
不會,一定不是,只是因為他強佔了她,她才會記恨著他,一定是這樣的。
想到這裡,她心裡安定了些,閉上眼便沉沉睡去。
向右睜開眼,心裡想著可能又回到了怡情苑。左右一打量,果然是這樣。
這一覺,比昨天還要睡得沉,怡情苑裡已經掌起了燈,應該過了酉時。
向右下了床,往外室走去,卻不見傾風,桌子上已經有了一桌子菜。
餓了一天,昨晚上又消耗了體力,她迫不及待地吃起飯來。
現在,當年她那皇后的風範早就找不到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