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向右的心智早已被合情散給控制,神智早已迷亂,只想更靠近,再靠近那一抹清爽。
月傾城見向右迫不及待的樣子,更是笑不可遏,故意逗弄她,時不時地親她一下,然後又遠離她。
最後他說道:「向右,你求我,我便給你。」
此刻只要能減輕她的痛苦,要她做什麼都願意,向右脫口而出道:「求你……」
向右剛一說完,月傾城便埋首於她的頸部肌膚,輕輕啃噬,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他修長的雙手在向右身上恣意地撫摸,製造意亂情迷。
向右只覺得渾身發燙,雙頰酡紅,雙臂似籐蔓緊緊地糾纏著覆於身上的月傾城,一再向他靠近。
她雖然思緒已經陷入迷亂當中,仍感覺到月傾城微顫了一下,他用力地啃咬她胸前的豐-盈,「嗯……」
向右嬌呼出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
她的身子越來越熱,一再向月傾城靠近,他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痛苦,雙手在她身上製造出一片燦爛的火花……
終於,那滑入自己體內碩-大的欲-望,緩解了她的痛苦,「啊——嗯——」
向右嬌吟,扭動著自己的身軀,感覺好舒服,好滿足,最後甚至愉悅地大喊出聲。
而她的急迫更加快了月傾城的速度,他大幅度擺動著身子,喘著粗氣,悶哼出聲,在女人的體內大力沖-刺……
帷幔輕垂,薄薄的輕紗撩-撥著暖昧。
炙熱喘-息,軟語呻-吟,抵死糾纏,彷彿直到天荒地老……
一整個下午,然後晚上又繼續,待合情散的藥效終於過去,向右全身虛軟,無力地趴在床上,只想睡過去。
誰知道月傾城又說道:「向右,還沒完呢……」
向右慘叫一聲,這個變態,服合情散的是她,怎麼他也吃了那春-藥嗎?這種折磨何時才能結束?
第二天,向右睜開酸澀的雙眼,渾身虛軟。她想動一動身子,卻感覺到月傾城搭在她身上的手用力地圈緊。
「公子,天亮了,要起身了。」向右輕聲道。
如今的她真是無話可說,昨天她表現得像個蕩-婦,自己想起來都覺得丟臉。
現在再來憤怒和羞澀,顯得太矯情了。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就試著接受吧,就當自己找了個牛郎,玩了一下一夜-情好了。
現在想起來,那次在小屋,她和月傾城肯定沒發生什麼。不知道他那次為什麼會放過她,既然放了她,為什麼這次又再次把她囚禁。好在只是一個月,不然,她這輩子都毀在了他手裡。
「向右,一大早地你愣什麼神。怎麼,昨天沒餵飽你嗎?」月傾城暖昧地輕刮向右的粉頰。
向右只覺得臉上一陣熱氣直往上衝。想是一回事,但要她真做到無動於衷,還真是挺難的。
「公子,不早了,起身吧。」向右說著要起床穿衣服,卻又被月傾城又壓在了身下,只聽他說道:「向右,你的肌膚似雪,又滑又嫩,是怎麼保養的?」
說著,他的手又不規矩地在她身上亂摸了起來。
向右嚇得花容失色:「公子,你饒了我吧,我——我太累了。」
月傾城聽到她的話,還真的住了手,他說道:「也罷,暫且放過你,你服侍我更衣吧。」
聽到月傾城這話向右如蒙大赦,忙將扔在一旁的衣服兩三下穿上。
再拿起月傾城的衣服為他更衣,她能感覺到他的僵硬的身體,不明白男人為什麼這麼好撩拔,只不過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身體而已,就一副畜勢待發的狀態。
向右搖了搖頭,迅速地幫月傾城穿好衣服。
她也跟著下了床,剛一觸碰到地面,只覺得雙腿虛軟,就要摔倒,被月傾城一把將她抱住,他說道:「昨日是我需索無度,累壞了你。」
向右聽到這話臉紅了紅,掙脫他的懷抱,說道:「公子先洗漱吧,我這就去端水進來。」
她一步一趔趄地朝室外走去。
老天,她的腿都快站不直了,這都是縱-欲的後遺症。
這時傾風進來,向右乾脆叫她去服侍月傾城,自己則在椅子上坐下。
不行,這樣子太難受了,等月傾城離開怡情苑,她一定要再躺上一回,當然是躲到傾風的屋子裡去。
月傾城出來見到她的痛苦狀,柔聲道:「你再去休息一回,我出去處理事情。」他俯身在她嘴角親了一下,便離開了怡情苑。
見月傾城走遠,向右便對傾風說道:「傾風,我要沐浴,然後再借你的床一用。」
傾風見向右的樣子賊笑道:「公子從沒試過對哪個女人這麼熱情,向右,還是你行,將公子迷得團團轉。」
向右用力瞪了她一眼道:「傾風,你怎麼也取笑我了?趕快去幫我弄些熱水,我實在是太累了,腰都直不起來。」
傾風又同情地看了向右一眼,才去幫我張羅。
向右泡了個熱水澡,隨便吃了些東西填肚子,就打算跑到傾風的床上休息。
當她走出怡情苑一看,才發現這裡是座很精緻的別苑,跟在歡情苑的景致完全不同。如果說歡情苑是奢侈頹靡的,那怡情苑就是精巧雅致的,不同的格局給人不同的感受。
向右折回怡情苑,問傾風道:「傾風,我要去你的床上睡,可我不知道怎麼走到你那裡。」
「向右,我那裡離這裡比較遠,你還要去嗎?」
「要。」向右堅定地點了點頭,當然要。
傾風帶向右出了怡情苑。
向右剛走出這座別苑,回頭一看,原來怡情苑是隱藏在一座茂密的樹林後面,不仔細看的話,還真不知道裡面藏了一間雅致的別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