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后,乖乖讓我寵 冷宮小皇后 耀眼得想毀了她
    趙裙和月傾城明明就是兩情相悅,卻弄得她裡外不是人,自己這是幹了什麼好事啊。

     狠狠痛斥一番自己,困意湧了上來,最後向右趴在榻上沉沉睡去。

    她再醒,睜開雙眼,伸了伸懶腰。

    看天色也不早,向右便急急忙忙起身,稍稍整理了自己凌亂的長髮。

    她看著銅鏡裡的自己,頭髮已經長得很快,長了些,看起來不倫不類,亂糟糟的。再過些日子頭髮長到耳邊時,她乾脆剪短。

    向右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咧齒一笑,做了個加油的手勢,便出了密室。

     進內室一看,趙裙還在歇息,應該是昨晚承歡太累的緣故吧。

    向右輕手輕腳地出了內室,怕驚醒趙裙。

     「趙姑娘還在睡嗎?」守在外室的傾風見向右鬼祟的樣子,問道。

     向右朝傾風點了點頭,要她聲音輕點,別吵醒趙裙。

     傾風回道:「你先梳洗吧。」

    向右迅速洗漱完畢,見傾風還守著,便說道:「傾風,你先下去吧,我在這裡就行了。趙裙有我服侍,你放心好了。」

    傾風聞言點頭,便走出了歡情苑。

     向右坐在杌凳上發呆,終於知道這裡為什麼叫「歡情苑」。

    原來那些曾經屬於月傾城的女人都在這裡承歡。

    這樣的情形讓向右想起千容轉的寢宮,千雲宮何嘗不是是如此?

    原來這天底下還有比千容轉更薄情的男人,現在想來,千容轉對他後宮中的女人已經不錯了,凡事有個比較才能看出端倪。

    只是,趙裙也會像悠情苑其他女人一樣,在那裡孤獨終老嗎?

    如果是這般,便又多了一出人間慘劇了吧。

     悠情苑的女人以為只要自己努力,就能再獲月傾城的青睞。

    孰不知,月傾城最愛的是他自己,除此之外,他不會愛任何人。

    月傾城很狡猾,他一早對這些喜愛他的女人說清楚,反而激起女人想要更愛他的決心,終至獻身於他。

    有了肌膚之親之後,那些女人只會更愛他,以至於後來活在愛與不愛的痛苦中苦苦掙扎。

    月傾城,可惡之至!

    想通這個道理,向右握緊粉拳,如果月傾城現在她眼前,她一定要狠狠地揍他一拳,為女性同胞出口惡氣。

    當然,就是因為他不在跟前,她才會有這種想法,因為她敢怒不敢言。

     「向右,你在想什麼?」

     正在向右想得正入神的時候,月傾城突然冒了出來。

    向右憤怒地瞪他一眼,恨不能撕碎他臉上的慵懶笑容。

    色胚混蛋,無恥下作,卑鄙可恨。

     「月傾城,你這隻老狐狸,虧我以為自己誤會你,對你感到愧疚,你真是太可惡了。」向右揚著粉拳,像是怒極的小母獅。

     月傾城似笑非笑地看著向右,笑道:「你想通了什麼嗎?」

     「你故意破了這些女人的身子,毀了她們的清白,把她們扔進悠情苑,她們便再也逃不出你的掌控,你就是用這種卑劣方法讓悠情苑的女人對你用情,你不覺得自己太惡劣了嗎?」

     「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會想通這個道理。不過我救趙裙可不在我意料之中,既然她願意獻身於我,我又何必拒絕呢。美人投懷送抱,我當然樂意之至。」月傾城輕握向右的粉拳,笑容齷齪。

     「你這個大變態,居然這樣戲弄別人對你的真情實意,你,你太可惡了!」向右被眼前的男人氣得吐血,原來這世上還真有如此可惡之人。

    她渾然不知自己被月傾城輕薄,氣得想殺人。

     「我喜歡你的聰慧。要不你別離開我身邊,一輩子做我的侍女好了。可惜你不是完璧之身,不然,我一定也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月傾城此刻笑得顛倒眾生,可向右卻覺得毛骨悚然。

    她從沒哪一刻像現在這般慶幸自己曾是千容轉的女人,不然她的貞/操遲早會葬送在月傾城的手上。

     「公子,能做你的侍女,我覺得很幸運。」向右終於看到月傾城在摸她的小手,憤憤然抽回自己的手,端正顏色道。

    還好她只是做月傾城的侍女,做他的女人那不得痛苦一輩子。她很快冷靜下來,月傾城不過就是一個薄情寡意的小人,她犯不著跟他生氣。

     「向右,你就像我初見你般,耀眼得讓我很想毀了你,毀了你的美好。就不知是否有一天,我會忍不住對你下手?」月傾城突然笑得很邪惡,臉朝向右不斷湊近。

     向右心裡打了個突,很害怕。

    這個死變態,無恥至極。

    「公子真愛說笑,呵呵,公子完全沒必要將時間與精力浪費在我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身上。」她乾笑三聲,掩飾自己的慌亂。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暫時就安心,我還不會動你,除非你自己願意。你還是老實點,千萬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招。對於女人,我素來沒什麼耐性。」月傾城對向右警告完,才飄然遠去。

     向右頹然坐在椅子上,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難怪都說焚情公子行事詭異,薄情寡情,看來這些傳聞並非空穴來風。

    她運氣怎麼這麼背?剛出京都就碰上月傾城,真是孽緣啊,只希望她能盡快離開焚情宮,不然指不定他哪一天變卦,突然對她下手。

     向右又呆坐了一會兒,才回到內室。

    向右走近床沿,看向躺在床上的趙裙。

    她羽睫微顫,眼睫上還掛著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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