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后,乖乖讓我寵 冷宮小皇后 淪落成他女人的侍婢(2)
    「是的,我剛來焚情宮幾天,平日閒著無聊,便讓傾風給我找了些書打發時間。傾風就是這位可愛的姑娘。」向右說著拉過傾風。

     傾風朝趙裙掬了個躬,叫了聲趙小姐。

    向右實在看不下去,便說道:「傾風,你這種習慣真不好,你不比任何人低一等,以後你走路要抬頭挺胸,知道嗎?」

     趙裙聽到這裡莞爾,說道:「向右,你很有意思。你怎麼會來焚情宮?也是焚情公子將你帶過來的嗎?」

     「算是吧,我一年前曾跟他打過照面,見是舊識,便帶我來焚情宮做客。不過我一個月後就會離開,不會在焚情宮待太長時間。」向右想不到趙裙會問這個問題,略顯尷尬地回道。

     「那你既然來做客,怎麼又成了侍女呢?」趙裙緊迫盯人地問道。

     「這個——因為我不小心得罪了公子,公子氣不過便罰我為奴為婢。」

    向右這才發現趙裙在乎她為什麼會在焚情宮的這個問題。

    難道?

    難道趙裙愛幕月傾城嗎?

    這也不無可能,畢竟月傾城是人間極品,世間少有的美男子。

    趙裙看起來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月傾城幾乎不可能愛上任何女人,為什麼還要淌這趟渾水,令人費解。

     「哦——原來如此!」趙裙那一聲「哦」意味深長,顯然是在懷疑她和月傾城有奸/情。

    向右懶得解釋,她和月傾城之間清清白白,說多了反而令趙裙以為她欲蓋彌章。

    就算趙裙誤會也沒關係,她很快就會離開焚情宮,離開後誤會自然會澄清。

     「別光站著,坐下歇會兒吧,我去泡茶。」

    向右很快手腳俐索地泡了一壺極品碧羅春,她很喜歡碧羅春清清淡淡純純的味道。

    傾風知道她喜歡,便幫她找來了一些。

    現在她做侍女很得心應手,誰會知道她以前還曾經是個皇后,過著別人服侍的日子。

    所以生活在變,人也在變,包括她自己,也在變。

     趙裙輕抿了一口茶,然後說道:「這茶味道極好,很純很淡。」

     向右笑著回道:「這是碧羅春。它的味道,有時像生活,有時卻也像愛情。」

     「愛情?向右,你為什麼會拿這茶來比喻愛情,你有愛過嗎?」

     向右哂然一笑,然後才道:「生活本來就是平淡的,愛情不也如此嗎?愛的時候原本是純粹的,但到最後才發現,愛情卻也是苦澀的,苦澀中又是些微的甜蜜。」

     「向右,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這問題對她很重要嗎?

    向右略一沉吟,然後才道:「愛過。」

     趙裙緊盯著向右的雙眼,向右坦然回視她,最後趙裙才道:「向右,我覺得你很不簡單。」

     「你錯了,我很簡單,就如你現在所看到的這般簡單。趙裙,今日天氣晴好,你要不要去焚情宮走動走動?其實這裡的景致很不錯。」向右不想繼續剛才的話題,便提議出去走走。

     「不了,剛到焚情宮,感覺有些累,我還是在床上躺一回。」

     「好,我就在這裡,你休息,醒了叫我一聲即可。」向右上前將床褥整理好,再為趙裙寬衣,服侍她就寢。

     向右看著趙裙的甜美睡像,心思百轉。

    自古壞男人需要一個好女人調教,或許趙裙能改變月傾城也不一定,如果最終還是不能,只怕這世上又要多一個傷心人。

    不過,這與她無關,我本就不是個熱心之人,他人的命運與她又有何干係?

     正在向右專注地想著心事時,她眼角的餘光看到地上的倒影,看身形應該是月傾城。

    向右轉身回頭,果然是他。

     向右對他「吁」了一聲,便率先離開內室。

     見月傾城跟了出來,向右才放低聲音說道:「趙裙累了,剛剛才睡著,公子找她有事嗎?」

     「沒事,就是過來看看裙兒,你好像很關心她?」

     向右不知道月傾城是什麼意思,是怪她太多事嗎?

    「現在我服侍趙裙,自然是希望她好,公子的意思是?」

     「那你希望趙裙跟了我嗎?」月傾城又問道。

     「公子的事,我不敢有意見。」向右只能這樣說,因為還不明白月傾城問這話的意圖。

     「你儘管說,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

     向右想了想才道:「趙裙是個好姑娘,我不太贊成她跟了你。若公子和她是兩情相悅,我倒認為無不妥。可公子若不能給趙裙姑娘想要的東西,我認為公子還是少造孽為好。」向右很直白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月傾城確實是害了不少良家婦女。

    如今見到趙裙,才知道這世上的女子各有千秋,但她們總有一點相通的地方,那就是希望能覓到自己的良人。

    只是她這樣說,不知道會不會惹惱月傾城。

     「向右,你認為向右害了她們?」

     「我認為是。」

     月傾城淡笑:「是她們自己送上門的,她們明知我不會給她們想要的,還要對我投懷送抱,所以我接受也無不妥。」

     「這……」向右語塞。

    月傾城這樣說好像也對。以他的條件,這些女子都怕是心甘情願的吧。

     「悠情苑裡的女人我都可以放她們離開,不過是她們自己不願離開而已。」

     「公子,是我失言。」向右蹙眉道。

    既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說來說去卻是她多事。

     「你覺得我怎麼樣,我要聽實話。」月傾城又問道。

     在她心目中,月傾城這人不怎樣,可向右不敢實話實說。

    斟酌後她才道:「公子人品相貌俱佳,又是位高權重之人,自然是無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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