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要乖乖 小荷才露尖尖角 聊天
    若嵐將那瓶藥放進自己的枕頭底下,不是她不想恢復自己的容顏,而是現在不能,從鏡子中模模糊糊可以看出若嵐沒毀容之前是如何的傾國傾城,有的時候,長得太美是一種罪,更會妨礙自己前進的道路,不如就這樣吧,或許有一天這副容貌可以救自己一命

    她簡單的將手上的傷包紮了一遍就出去了,早在剛才就有人告訴她二狗子和他哥哥已經被關起來了,全憑自己發落,若嵐只是告訴他們將他們給殺了,其實已經是放他們一馬了,不然那些折磨他們是吃不消的

    而接下來的幾天裡,他們都是在緊張而困難的壞境中渡過了一天天又一天的集訓,若嵐也慢慢的接受了這個架空的時代,接受了這個新的壞境,新的人物……

    「若嵐,你會不會冷啊?要不要我的被子借你蓋?」

    夜深了,若嵐的屋子裡還閃著點點燭光,若嵐身著白色衣袍坐在窗前看書,身後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子正將自己床邊的被子挪到若嵐的床上

    也是,今年,已經快到冬天了,若嵐放下手裡的卷書,微微歎了一口氣,在這,她已經呆了很多天了,卻始終還不明白絕卿到底什麼意思

    他到底要那兩樣東西做什麼呢?他到底有什麼意圖?

    「若嵐?」

    若嵐微微緩過神,轉身看到男子已經將被子挪好了,她笑道:「祝驊,不用這麼費心了,這冬天,很冷,你還是自己蓋吧」

    在這幾天裡,祝驊是唯一一個會對自己笑,對自己說話的人,面對外面那些弟子嘲諷的眼光,他也不在意,這著實讓若嵐的心微微的溫暖了起來

    祝驊和若嵐是同一個寢室的,祝驊對若嵐的好,若嵐都記著,看著祝驊的臉微微的出了一絲汗意了,她笑了笑,將旁邊的手絹遞上

    「擦擦吧」

    祝驊見到,憨憨的接過,道:「哎,我這就擦擦!」

    若嵐笑了笑,圍著桌邊坐下,看著空曠的夜空,她沉吟了一會,看向祝驊,道:「過來坐坐吧,我們聊聊!」

    祝驊點了點頭,憨憨的坐下了

    「聊什麼呢?我肚子裡都沒啥東西可聊的!」

    若嵐沒有說話,為他倒了一杯熱茶,遞給他,道:「你知不知道當初我進教的時候的情景?」

    祝驊皺了皺眉頭,不想若嵐會問這個問題,她不是當事人嗎?怎麼會不知道?

    但是看了一眼若嵐一臉認真的表情,他思索了一會,才認真道:「我記得你進教那會還是昏迷的,是教主的手下風亦將你抱回來的,那時候你滿臉都是血,我見著的時候都嚇得了,在場的人也基本跟我一樣,但是教主面不改色的坐在上面」說完,他沉吟了一會,又突然道:「哎,對了,我還記得啊,他一直在等你醒來,你醒來的時候呢,他還問了你一句『要不要報仇』,你一睜開眼,那眼眶裡都是血,嚇得在場的人都臉色發白了,不過還好,你說了一句『要』又昏過去了,之後教主就將你交給風亦,讓他去幫你治療」

    「那之後呢?」

    「之後啊,你病好了,好像是忍受不了自己毀容的事情,經常在教內大吵大鬧,還經常傳出你擅闖教主的房間,或者是經常惹教主生氣,每一次見到教主,你都會叫『給我報仇,不然就殺光你們樓蘭教』,當時我都有在場,每次一聽你說這話,我的心就一陣害怕,深怕教主會一下子就殺掉你」說完,他微微喝了一口水,看了看若嵐認真的表情,他又繼續道:「但很奇怪的是,教主沒有殺你,他每次都是冷冷的看著你說『你想要報仇,就拿籌碼與我交換』,可能是教主想要你什麼東西吧,可是你好像一直都沒妥協,每一次你闖禍了,教主都會把你打一頓,然後又放出來,直到上一次的鞭責過後,你就好像變了!」

    說完,有些擔心的看向若嵐

    若嵐沉吟了一會,才大概理出了頭緒,原來,『若嵐』本身是個潑婦的形象啊

    見祝驊的表情有些擔心,若嵐笑了笑:「別擔心,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了」說完,看了一眼祝驊,輕吟道:「那你怎麼就不怕我呢?」

    話一出口,祝驊就笑了笑,為若嵐添了一杯水:「都說人心向善,我不覺得你是壞人,只是經歷過這等事情,哪怕是其他女孩子也會這樣的」

    若嵐聽了,微微一笑,沒有再說話,靜瑟的空間只有微微的燭火辟里啪啦的響著

    過了一會,她皺了皺眉,又像想到了什麼事情似的,突然道:「那你知不知道若嵐和若秦的關係?」

    話一說出口,祝驊的眼光有些不可置信了

    「你是若秦的女兒,你怎會不知你和你爹的關係?你要是不知道,我們這些外行人就更不知道了」

    若嵐頷了頷首,想著腦袋那些零零散散的記憶根本不足以知道事情的內幕,還不如通過旁人來瞭解呢,思此,她低沉道:「這事有關乎一些重要的事情,請你一定要告訴我,我知道,若秦在唐暄王朝裡當著大官,他肯定有一些傳言吧?」

    祝驊還是一臉很奇怪的眼神看著若嵐,直到看到若嵐眼裡的認真,他才歎了一口氣,道:「真是敗給你了,怎麼會連你自己的事情都不知道呢?」說完,搖了搖頭,道:「傳言就是你和若秦不合」

    不合?若嵐瞇了瞇眼,腦海突然閃現出一個身材有些滄桑的中年男子,可是她還想再繼續思考的時候卻又想不起來了

    該死的,當初是誰跟她說記憶她會接收到一部分,這是一部分嗎?明明就是一點點零星的記憶罷了!

    見若嵐一副懊惱的樣子,祝驊以為她是在想她跟若秦之間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尷尬:「若嵐,你也別擔心了,我想只要你跟你爹好好說說,他會跟你和好的,畢竟哪有自己的爹不愛女兒的呢?」

    若嵐苦笑了一番,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但這哪能跟他說呢?

    「沒事,我只是有些慚愧罷了」

    祝驊一聽,這心裡邊才微微安心點,若嵐微微歎了一口氣,看來,這件事,非得自己出馬才能搞得清楚了

    看著月色越發的幽深,若嵐沉吟道:「睡吧,明天,還有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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