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我在爹的眼中遠不如大姐。一直都是,怪不得……」她低下頭絕望。
宮雪影看了地下的宮雪月,想到自己牆到那牆上,可能是自己書法想小心按到機關,看著宮雪月那絕望的樣子,變的朦朧起來。
大姐?這和大姐有什麼關係?又為什麼這樣說?
她轉向身後牆上那幅畫。宮雪影的眼睛一亮。
難道這個女人是大姐?
采月本以為可以出去,可是在自己面前卻是一個女人,她努力的尋找出口。汗水早已淋濕她的衣衫。
宮雪影看著在地下哭的不成人樣的宮雪月。
「二姐,她是誰?」
「是大姐,大姐,嗚嗚。原來我們各各都是他的棋子。」宮雪月抬頭大喊。
「爹!我狠你!」
采月瞪著宮雪月連忙向她喝去。
「你再敢說話我現在就殺了你。」
而采月狠話對現在的宮雪月只是笑話而已。她冷冷一笑。
「呵呵,反正都是死,我還會怕你嗎?」
「采月,不要理她先,現在最重要的是出去。」
「嗯。」
采月在一旁敲打著石頭。宮雪影看著牆上那畫總覺得不對勁。
為什麼她的右眼和左眼有些不相似?而又眼更顯的活靈就像一顆珍珠一般會發光。她手上高高掛著一隻梅花似的紅手拍在那偏偏起舞。
「嘶——」聽到這聲音她們都轉頭看著那個黑漆漆的洞口。而牆上只剩半盞油燈照在地下,當那蛇頭照印在光線中。她們都膽戰心驚。
宮雪月連忙滾到采月那邊。她們像是被包圍一樣,直直的逼在牆角。
采月拿起劍一揮,帶頭的蛇都斷了頭掙扎著。
宮雪影冒起大汗,毫不猶豫的伸手摸那畫中女人的右眼。然後一個像寶石般的東西便被宮雪影握在手中。難道是天丸?
而蛇越來越多,采月一直向它們砍去。躲在宮雪影身旁的宮雪月顫顫著。
宮雪影看著蛇就要衝過來了,也急了,一直看著牆上希望找到出口。大汗一直流。
而因害怕跪倒在地下宮雪月卻亂揮著前面的蛇。看著那五顏六色的蛇嘶嘶的響。她簡直要瘋了。「啊啊——,我不要死,我不要死,爹救我啊,救我啊。」
采月飛過去劍一揮把地下的沙一揮。前面的幾條蛇就喪命,蛇越來越多。
蛇已經來到她面前了,采月為了保護宮雪影,把她眼前的蛇一一殺去。
宮雪影突然想起小夏說的大小姐人很善良。而她沒有時間思考了,只有賭了把了。她用力了的推左一點的牆。
突然一條蛇走到宮雪月的腳下,她嚇的連忙向牆上去,宮雪影想阻止她。
「二姐!別過去!」可是嚇壞的宮雪月哪知後面有蛇,只想躲開那邊一條小蛇。突然她的手一陣刺痛地,向旁邊看去,蛇頓時圍上她。她睜大眼睛。
「啊啊——救我雪影救我——啊啊——」而她在地下亂翻亂打。宮雪影大驚。
「二姐!」便想伸手去拉宮雪月,而一隻蛇突然向宮雪影的手襲去。采月連忙伸出左手抓住那蛇揮到牆上。
「王妃!不要管她了。」宮雪影皺緊眉轉向那個牆上,不去聽在地下痛的大滾的宮雪月。大力的去推那門。
「呯——」門被推開一個口。宮雪影睜大眼睛大喜。再用力。門又打開一點。
「雪影救我,救我——啊啊——」
「快走!」采月向宮雪影大喊。她看著在地下翻打的二姐,她真想救她……
宮雪影這心思采月也知道。
「王妃,不要理她了,再不走誰也走不了!」她閉了下眼就走出去。采月用劍大力一揮,把眼前的蛇揮開便走出去。門立刻關上了。
而關上的那一刻只聽見裡面一聲尖叫。
「啊——不——」
門關上後,宮雪影看了看眼前一個大洞口,裡面光線照過來,宮雪影鬆了一口氣,死裡逃生。采月挽起她的手向前走去。
「走。」
走出去是一片林子。她們一直向前走,采月東看看西看看。
「拓蒼山。」宮雪影看了看四周。綠悠悠的樹葉不知何時趴上樹上,像是迎接春天的來臨。
「這裡是拓蒼山?又是什麼地方?」
「沒什麼。只是一座山同。不過這離成王府很近。」采月皺了皺眉像是隱瞞著什麼。然後采月從身上拿出一樣東西放在地下。
「啾……」一個炮瞬間飛上天空,頓時紅了起來,然後過了一會兒就消失了的無影無蹤。
「采月你剛剛放了什麼?」
「我只是……」突然采月一個人倒了下去,她扶住旁邊的樹支撐身子。宮雪影連忙接住她。采月摀住胸口難受著,她皺緊眉,手死死的掐著樹裡,而那樹便多了幾道抓痕。
「采月!你怎麼了?」宮雪影看著她的額頭冒大汗,嘴唇慢慢的變成紫色。雙手一直顫抖著,看著她那痛苦的樣子。
「我沒事。」采月忍著痛,痛苦的說出這話。而這些小動作卻騙不了宮雪影。
看著她的樣子,明明就有事,而且那麼痛苦。
「你明明就有事。到底怎麼了?」
采月也沒擇,她對宮雪影一笑,便想站起來,可這一站采月一個人倒下,倒在宮雪影的懷裡。「額。」采月發出微微痛的聲音,這可嚇壞了宮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