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要。」小夏抓住宮雪影的手,阻止她。宮雪影的手因摔杯子時割傷了小手,小手一直流血。可是宮雪影卻察覺不到手上的痛一般,甩開小夏的手,把一個桌子翻下去。
「砰——」
「南擇宇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是你的暖床工具嗎?你簡直不是人!不是人!嗚嗚!啊啊——」
「王妃!不要。不要。」采月走過去制止宮雪影,兩個人抓宮雪影的手,這才讓宮雪影停止了剛剛的衝動。
被制止住的宮雪影一個人坐在地下。
「嗚嗚——」采月與小夏看著坐在地下的宮雪影。心裡也為宮雪影感到傷心,可是她們倆個只是下人沒權利說話,宮雪影的小手一直流血。
「王妃!你手流血了,我幫你包紮啊。哎!」小夏與采月歎了歎氣,中午還蹦蹦跳跳的她,可是現在卻變成這樣。
「嗚嗚——」宮雪影抱住雙腳撲在腳上哭泣著,而采月蹲著身子看著她。
窗外的冷風吹的呼呼響,光禿的樹被風吹的搖搖擺擺。一霎時,雨點連成了線,「嘩」的一聲,大雨就像天塌了似的鋪天蓋地從天空中傾瀉下來。
「灑灑——」門外的雨滴灑在窗外。雨滴就像千萬個傘兵,從空中跳下來,安全地降落在地面上。雷聲響過,大雨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地往下落。傾盆大雨下個不停,從房簷上流下來的雨水在街道上彙集成一條條小溪。雨像是為了宮雪影而落,窗內的人哭的很厲害,雨水下的也很大……
而另一邊的南擇宇看著窗外的雨水,而雨水灑在他的臉上,他卻不理雨水打灑在他的臉,而一直望著窗外,皺緊的眉一直在思考問題,不知他在想什麼?
一個在皺眉深思,而另一邊的宮雪影在地下坐著哭泣。他們倆個是何苦呢?
…………
另一邊的一個男人遮住臉,穿著淺黃的衣服,面向著房內的牆。
宮程君走到他的身後。
「盟主說的沒錯,那個女人根本不把臣放在眼裡,臣試探了她多久了。」
「哼!我早就知道。現在只有再安插一個線人。」
「那盟主那個女人該如何處置?要不要臣把她給……」那個遮臉的男人轉身看著宮程君深思著。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不過他的臉是那麼的熟悉,他皺緊著眉看著宮程君。
「你給我聽清楚!沒我的命令,誰都不可動她。!知不知道?」
「可是那個女人……」
「宮程君!我的話只說一遍!」遮住臉的他,眼神卻殺死了宮程君,嚇的他退一步。
「是是!盟主。」宮程君嚇的流汗,宮程君慢慢的抬頭看了看那個男人一臉。
「那盟主接下來該怎麼做?」
那個男人又深思一會,看著緊關的窗一會。
「先靜看那個線人再做安排。」
「是。」
「出去吧。」
「是。」
宮程君點了點頭,宮程君斜著眼看著他,宮程君不知道盟主為何不殺了那個女人?低頭走了出去。門關了後他一直看著窗外灑灑響的窗。
他在沉思著:南擇宇!南擇浩!你們快活的日子沒有多少天了。哼!我會把屬於我的東西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他的眼神很複雜,他的手握的很緊,不知這個人是誰?不知他接下來做什麼?他一直看看著關閉的窗。
…………
宮雪影在小夏與采月安撫下才慢慢的躺在床上睡去,桌子的殘疾被小夏她們收拾好了。
…………
門突然被人打開,一個人走進來,走到宮雪影的床邊坐下。看著哭紅的雙眼的她,手輕輕的扶摸著她的臉,她的臉很甘,淚水為她洗一把,他心疼著床上的宮雪影,他握著宮雪影外露的小手,發現她的小手被布包的嚴嚴實實的。南擇宇又皺眉。他的臉很複雜,看著她的小手心卻痛了一下。
他把頭抵在她的小手中心疼的吻了一下,然後他小心翼翼的把她的手放在被中。窗外的雨水下的很猛,沒有停下休息的打算。
「灑灑——」
南擇宇坐著看了會床上的人,又在她的額頭上一吻,便起身向外走去。
………………
夜色暗了,冷風呼呼的響,窗外的雨水嘩嘩的落……
…………
天已亮,卻籠罩著雨水,讓房內照著虛光,房內的宮雪影雖還沒醒,卻閉著雙眼皺緊眉。窗外的雨水一直下,寒風吹來襲來,讓窗內的宮雪影倦縮在床上。
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宮雪影才慢慢的睜開的雙眼,她覺得眼睛很痛,很痛。紅腫的雙眼看著周圍,歎聲氣回想起昨天的一點一暮,讓她心碎,就像一場惡夢一般。宮雪影穿好衣,來到左邊的化妝台,便坐下。看著鏡中的自己,紅腫的雙眼,凌亂的頭髮,現在的她沒有一點精神,沒有一點魅力,死氣沉沉的她讓人不悅。宮雪影拿起桌子上的梭子,梭著自己的頭髮。看著她的臉上的痛苦。宮雪影一直盯著鏡子中自己沉思著。
「咯!」小夏走了進來,把熱水放在桌上,走進去叫叫宮雪影。
「王妃。醒了嗎?」小夏看向床,凌亂的被子沒有發現宮雪影,又看向自己的右邊,看到宮雪影梭著頭髮。
「王妃?」小夏走過去。宮雪影從鏡中看著小夏一會,又沉思了。小夏看到王妃沒有回應自己,也低下頭歎了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