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了,原本是想去那裡看個明白,看個究盡,卻發現那門上鎖住了,只有放棄了。
…………
這天還是到了。我傻傻的被小夏弄來弄去。
「小姐你的頭飾,小姐你的臉那裡沒畫到,小姐你
好漂亮……」外面響起大大的喇叭聲,吵死人了。
「老爺。」我向小夏的方向看去。就看到那老頭
「都下去!」
「是。」宮程君走到宮雪影的身邊的椅子上坐下。
「我的影兒真漂亮啊。」額?噁心不?老頭!
「影兒,你這一去就極少回來了,爹有點捨不得你啊!」
「嗯。」宮程君看著宮雪影對自己的很冷淡。抓住宮雪影的手說道:
「影兒,你恨爹嗎?」我哪說恨字那麼簡單,是恨死了。
「影兒不恨爹。」
「爹就知道影兒最乖。」
「嗯。」
「影兒,爹讓你嫁過去是有事讓影兒幫忙。」我知道你這死老頭,還說疼我?哼,就是想利用我。
「爹,什麼事?」
「你可知南王的實力。他掌握了兵權。原本皇上的位置是他的,但是南王卻把位置讓給他弟弟。所以我想讓影兒幫爹把他的兵書給我找出來。」我就知道你這老頭想讓我幹壞事。想要我幫你。你以為我真的是宮雪影啊。哼!
「爹,女兒知道了。」
「呵呵。就知道影兒最乖了。」
「呵呵!」。
「好了,該上轎了」
「嗯。」
「小夏,快幫王妃。」
「是!」
我坐在華麗的轎子中。一路暢行無阻。
……
頭上的紅色東西擋住我看帥哥,真想弄下來,算了,忍忍。我走到前面,媒婆放了我的手。突然一張大手抓了我的手。他的手很暖,我知道這個人除了爛王爺還會有誰。
一切都很順利。我被帶到個房間,等我坐下後,就聽到媒婆和小夏退出去。
我連忙把這該死的頭蓋拿下來。用來做扇子。
「熱死我了。」我看了看這洞房的房間被打扮得很溫馨華美,到處都是紅色的綢緞,金色的雙喜,還有桌上龍鳳呈祥的紅蠟燭。
「哇!真喜啊,呵呵」我冷笑一聲。
「哇,有吃的。」我跑到桌上就在雞腿上一咬。又吃了幾塊餅,喝了一點酒。雖然一直呆在這裡,不過有美食陪伴的話那也無所謂了。
「咦?什麼聲音?他那麼快回來啊!」就聽到門外的南擇宇把下人叫了下去。
連忙把咬一口的雞腿藏在雞裡面。那餅擺好它。就往床上走去,蓋住頭蓋。就坐好。
「隆!∼」哇!就聽到門被踢開的聲音。
門是用來踢的啊?這人真粗魯。
南擇宇關上門,轉身一看桌上都是油,再往宮雪影走去,就看到宮雪影帶的頭蓋歪到另一邊。一看就知道她做過什麼了。南擇宇冷笑一聲走到我面前站著。等了許久都沒見南擇宇幫她拿掉頭上的面蓋的意思。
南擇宇這時才開了口。
「難道王妃不知道頭蓋是由丈夫摘的嗎?」
額!他怎麼會知道,不管他,他可能是試探我。
「王爺,臣妾一直坐在這裡啊。頭都累了。」我指了指了頭上的頭蓋。
「是嗎?那你的手又是怎麼解釋?」
我擦了擦滿手的油。額!
「臣妾,臣妾……」我不知怎麼說了。
「這幾天不見,怎麼變的這麼規矩了,還是做你自己吧。」南擇宇看她這樣,感覺怪怪的。
宮雪影一聽他怎麼說。
「王爺你早說嘛!」我一邊說一邊把那頭蓋拿下來扇扇,手還扯扯領口。
「熱死了!」
「額?」南擇宇沒想到她會有如此的舉動。難道這就是她?
「真沒想到宮程君會有如此的女兒,呵呵。」
「你笑什麼?我都要哭了。要我一個女生坐在這裡坐那麼久,腳都沒了。」我看了看他。哇,好帥啊。剛剛沒有認真看他,他穿著紅色的衣服。嘴唇一勾,挺高的鼻子是那麼好看,上方紮了一個紅髮絲,而肩下披著頭髮。撒發出完美的形像。
「喂,把嘴擦乾淨。」
「額∼我才不是看你長的好看才流口水的,別自作多情了。」
「呵呵!不打自招了!」
「我……我」我真笨,我暗敲了我的腦袋。
南擇宇繞過我,坐在床邊。
「是嗎?你確定你一直坐在這裡?」南擇宇指了床頭。
「額∼。我還坐在椅子上呢。」
「呵呵。」南擇宇一副被你打敗的樣子。
南擇宇沒有理她,就躺在床上,閉了眼睛。
我看他睡在床上,哇,那我呢?我睡哪?難不成要我睡在都是腳印的地下??我可不依。
「喂,你起來。你睡在床上,我睡哪?」南擇宇側身眼睛還是閉著。
「隨便你!」
隨便我?什麼啊,難不成真要我睡地下「你給我起來!」我拉了拉他,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看著我。
「要不你我一起睡!」那眼神色迷迷的,和他睡一張床?還不如和豬睡呢。
我甩開他的手。
「和你睡?我瘋啦?」
「你我現在都是夫妻,不是睡在一起,那睡哪呢?」
「我∼我和你又不是真心的!」
南擇宇看了我一眼又躺回去。「那順便你。」
「你!」這個男人。看他側過去,我在他的背後大罵。指指點點。
「我要喝你的血。啃你的骨,吃你的肉。」我小聲說道。
我看了看床上的被子,就上床去拿那被子。突然,南擇宇抓我的手。
「你幹什麼?」
「啊——」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住了。我一個人沒站穩。我的媽啊。我的嘴唇碰到什麼?我睜眼看了看這尷尬的場面。我既然和他嘴對嘴的。而他也驚訝的看著我,我連忙站起身。臉上紅了一大塊。
我扶上我的嘴。他也驚訝的看著我,不過卻一點也沒有害羞的樣。
嗚嗚。我保存了19年的初吻就這樣沒了。我的男友都沒碰過呢,既然既然給他,嗚嗚!
「怎麼?這不是你想要嗎?」明明是她跑上他的床的。
「你,你是不是姓賴的。是你抓我的手的,才會∼你賠!」
我委屈的看著他。
我走過去想討回公道,可是又止步了,我怕又有第二次了。
「喂,王爺。把被子給我。」我離他有2米遠。
「本王是不是有傳染病?」看她這樣就不舒服。多少女人想攀上我,就連小溪也是。可這女子卻要離我遠點。
「你把被子給我就是了!」
南擇宇見她這樣,不想理會,倒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