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羽握住了桌上鍾佚的手,柔情滿滿的說道。
「鍾佚,我們結婚吧。」
鍾佚頓了頓,抬頭看向她,
「結婚?斯羽,為什麼突然想到這個。」
「難道你沒想過要結婚嗎?」靳斯羽的神情帶著期盼。
「想過。」鍾老爺子一直都撮合他和靳斯羽結婚,這些年他也被灌輸了,娶妻只能娶斯羽。
不過,這不過是個慣性,而不是內心真正的意願。
當回答這話時,腦海裡浮現的卻是另一容顏。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靳斯羽一聽,不禁一喜。
「我不認為現在結婚合適。」現在卻反射性的抗拒,哪怕已經慣性了這麼多年。
「怎麼會不合適,難道,是因為你的身體。」一想到上次的訂婚宴離去她也恨,可是後來看到他生病心裡的那份不甘又心軟了下來。
「我想我們結婚了,我更能方便照顧你。」她嫁他,心甘情願,不願不悔。
「斯羽,你也知道老爺子現在去了美國,這個時候討論這事,不合適吧。」適時的拿鍾興當擋箭牌。
靳斯羽的臉色悠然的變了變,隨即又平復下來。
「難道,你不想娶我嗎。」她是靳家的千金大小姐又是華盟的女掌門,要容貌有容貌要能力有能力, 娶在家裡絕對是實用又具有欣賞價值的聚寶盆,這麼個妙人,多少男人削尖腦袋擠著想要娶的人,他居然不屑一顧,這著實傷她的心。
「斯羽,我,」
「嘔。」突然,靳斯羽胃部一陣噁心,捂著唇,嘔逆起來,拿起一旁的餐巾,急忙跑向洗手間,
鍾佚看著她跑開的方向,雙眉微皺,
直到,幾分鐘後,靳斯羽返回,臉色也蒼白了許多。
「斯羽,怎麼樣了。」他的語氣淡淡的,卻也帶著一絲關係。
「鍾佚,我懷孕了。」她看著有著小女人般的楚楚可憐。
鍾佚看著他微微一動,
「你是說,」
「沒錯,就是那一晚。」
*
「你還愛我的,對不對。」他的聲音也更柔了,握住她的肩膀,對著她的唇,附身,吻了下去。
他的吻,溫柔中帶著一絲霸道,霸道中又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暌違已久的美好感覺,彷彿甘露般沁甜。
他的手摟著她的腰,一點點的靠近,貼住 ,讓她更真實的感受到自己的谷欠望。
「不。」聖恩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然的推開他,卻不小心撞翻了一旁的紅酒,潑的白色的長褲上全是酒漬。
「伊人。」喬成鈺不知她怎麼突然就掙脫了。
聖恩,被濕濕的酒漬弄得心情更糟,
「對不起,我去趟洗手間。」說完,衝了出去。
嘩嘩的水直拍到臉上,
剛才是瘋了嗎,自己為什麼會站在那裡讓他吻,自己應該閃開的不是嗎,摸著存有他餘溫的唇,聖恩的心十分的複雜糾結。
「我可以走了嗎。」回到包廂,她拿起自己的畫筒說道。
「伊人。」喬成鈺一臉的受傷模樣,看的聖恩也覺得揪心不已。
「鈺哥哥,不要再這樣糾纏了,好好的過著你的生活,各自安定就足以。」物依舊,人非昨,何必為這些糾結。
「為什麼。」
「那個 C H E R R Y 的項鏈寓意,珍惜,可是它卻在4年前丟掉了,不是我不珍惜,而是不是我的,終究留不住,所以,請你也放手吧。」
說完背著畫筒,跑開。
「伊人。」喬成鈺隨後追了出去。
直到門廳外的木質階梯處,喬成鈺伸手去抓那個畫筒。
結果畫筒的圓形蓋子被他打開,聖恩身體一個力量不穩,腳順著木質樓梯滑下,
幸虧及時扶住了一旁的木質扶手。
「伊人。「喬成鈺一急,三步並兩步的往下跳,衝到她身旁,急急扶住,
好險,沒摔在地上,被他摟住,
零落了一地的畫紙,餘暉之下俊逸瀟灑的美男子攬著一清秀可人的女子,微風輕吹,蕩起他們的衣角,餘暉之下,閃爍著他們對視的表情,
畫面一時間定格,
神情,場景,動作,畫面,讓人不禁想起文藝愛情片裡那些相愛的男女之間的動人的愛情的演繹。
唯美,浪漫,溫馨,
讓人驚歎不已,
怎一美字了得。
尤其是某些角度看,兩人似乎正在甜蜜 的親吻,更是讓人羨慕不已,
來來往往的人裡,有不少被剛才的那一幕吸引,駐足,觀看,欣賞,
「鍾佚。」從二樓包廂下來,靳斯羽挽著鍾佚,拐角處,正好看到那一幕,靳斯羽轉眼看他,帶著一絲錯愕又帶著一絲期待,想看鍾佚會有怎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