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然的倒塌聲突然爆響,震得整個別墅都晃了晃,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鍾佚地獄般的聲音突然烈烈而出。
彭,
聖恩只覺得壓在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接著就聽到一陣肉搏的悶響聲,接著是東西濺落在浴室瓷磚上清脆的碰撞上,
乒乒乓乓,
一陣凌亂的響聲。
「鍾佚。」聖恩整個人蜷縮在浴缸裡,她不知道為何此時鐘佚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是應該在華盟影視城懷著嬌妻接受著眾人的祝福嗎,怎麼會來到這裡,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一絲希望,也有一絲驚喜,
可是,
剛才自己和喬成鈺的一切他都看見了吧,那麼,還有他身後的一起來的此時滿眼嫉妒之火的赫蓮娜,喬成鈺的妻子,也都看見了吧,
她跟一個有夫之婦在浴缸裡身,體糾纏,
正常人會怎麼想。
他們就會怎麼想,
何況赫蓮娜對於自己和喬成鈺的感情更是一清二楚,估計想的會更加深入吧。
鍾佚看著她身上帶著一股嗜血的戾氣,絕美的容顏面無表情可是氣勢撼人,一句話也不說,粗暴的把她從浴缸裡拽了出來,沒有絲毫的溫柔,像對待一個沒有生命的貨品般,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聖恩的手也被他捏的生疼,她知道他生氣了,發怒了,而且是暴怒。
可是,隨即他又脫下自己的西服照在了聖恩幾乎全,裸的身上,
「成鈺。」赫蓮娜去扶被鍾佚一拳揍倒的喬成鈺。喬成鈺是空手道高手,可剛才在鍾佚的重擊之下居然承受不住的撞倒在了一旁。
「滾。」還未碰觸他,喬成鈺就避之不及的甩開她,赫蓮娜被他的蠻力一甩,狠狠的撞擊到了牆壁之上,疼的她眼冒金花。
不要她的假惺惺,不要她的裝腔作勢,
是她,
自己和伊人的分離全部都是因為她,
他恨她,
恨之入骨,
看著聖恩站在鍾佚的身旁,他心裡的那份怨怒愈加的明顯,
他剛說什麼?
他的女人,
聖恩現在是他的女人,
可是今晚,參加酒會時聽到的可是鍾佚和靳斯羽的訂婚消息,
那麼說,她的女孩啊,居然當了別人的情,婦,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認為最純潔的女孩居然會做別人的情婦,
情,婦,
那麼,剛才她說回不去了,因為是這個嗎,
「喬先生,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不是自己的就不要動嗎。」鍾佚的聲音如同從地獄深處而來,帶著強大的威壓和不可一世的張狂。
在華盟酒會就看見他糾纏著聖恩,然後強行拉著她走出會場,若不是遇到赫蓮娜喬成鈺的妻子他也不會這麼快的趕到這裡,幸虧及時,晚一步,
那麼,不該發生的都會發生,
夜晚,一地碎裂的禮服碎片,浴室,曾經相愛過的男女,浴缸,
想想也知道之前發生過如何激烈的場面情景,
喬成鈺,
鈺,
那一刻他終於醒悟出,聖恩那一夜錯把他當成的跟他發生了關係的那個鈺,就是他喬成鈺,所以當聽到喬成鈺的天美珠寶將要入住A市時,憑著那個名字他就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原來竟然如此,鍾佚此時只覺得怒火熊熊。
「你的?她向來都是我的,我只是帶著我自己的人回來。」抹了抹唇角的血,喬成鈺站了起來,有著不輸於鍾佚的氣勢,向他宣告著聖恩的歸屬。
哪怕聖恩是他的情,婦,他也要奪回來,
只要是聖恩,哪怕她經歷過什麼,他都不在乎,因為她所遭受的一切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願意承擔。
他也要把她的所有的委屈都補償回來,讓她仍舊做他最寵愛的公主。
「喬先生,你是得了妄想症了嗎。」同為珠寶行業且在業內也算的上旗鼓相當自然也有過數次的交戈,搶市場,爭客戶,彼此的姓名也早已熟知,而如此近距離的面對面接觸這才是第一次,
更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
再一次是為了爭奪,
只是這一次跟以往不同,
這一次,是為了一個人,
簡聖恩,
「她是誰的女人,我想我比你更清楚。」鍾佚霸道的宣告著他對聖恩的絕對佔有權,而這話裡更含著深一層的一次,
她的第一次給的是他,至始至終她只有他這一個男人,不可能也不可以有任何別的男人染指。
「你。」同為男人他自然知曉鍾佚話裡的那層意思。
一想到她的身,體,曾被這個男人佔有,而更是做他的不見光的情,婦,怨恨,憤怒,疼痛如同蔓草一般蜿蜒向上,瘋狂生長。
拳攥的緊緊的,恨不得打爆這個男人,哪怕他是鍾佚,哪怕他在商場呼風喚雨,狂妄無比。
「那也是她被迫的,鍾佚,憑你,能給她什麼。」一邊讓伊人當他的情婦,一邊娶著華盟的女總裁,他是要置伊人於何地。
「喬先生,喬太太在你旁邊,你認為說這話合適嗎。」鍾佚也一針見血的問道,今晚是自己的訂婚宴,他一早就知道,娶靳斯羽也是多年來的認知,不過,也僅此而已。
「剛才,你難道不是逼迫著她。」他娶了老婆還想染指聖恩,當情聖。
「……」是的,她不願意,可是,那不是因為迫於鍾佚的壓力嗎,喬成鈺不甘。
「那又怎樣,那她也是我的,就連她的名字也是我取的,她哪裡不是我的。」喬成鈺宣告著自己的獨佔宣言。
喬伊人,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年少的他第一眼看到那個粉嫩的小姑娘時,就想到詩經裡的那段詞,隨即取名喬伊人。
「伊人,回到我身邊,我立馬就離婚,娶你。」喬成鈺看著縮在鍾佚身旁一直低著頭的聖恩帶著乞求和對鍾佚赫蓮娜的挑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