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聖恩猛抬頭,驚惶的看著他。
取悅?
「不會?那一晚,你就做的很好嘛。」那一夜,是她先衝進他懷裡,攬著他的腰,勾著他的頸脖,甚至是主動獻吻,主動扒了他的衣服,雖然技術差了點,可是表現尚可,至少,很主動。
雖然嘴裡不停的念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整整一夜,
想到這裡,絕美的容顏帶著一種隱隱的陰鷙。
「……」那晚她喝醉了,把他當做喬成鈺了,可是一想到早上起來時一床和一地的凌亂,只覺得羞憤的無地自容。
「那晚喝醉了,我不記得了。」她打算裝死,賴賬。
「那就先從,你醒了以後記得的部分做。」微微一笑,妖孽四射,魅惑眾生。
「……」跟他鬥簡直就是傷身傷心,各種傷,還鬥不過。
醒了之後的部分,就是沒穿衣服,兩人紅果果的躺在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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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恩的拳攥的緊緊的,骨節蒼白,神情緊張。
「要不要喝點酒,好好回憶一下,那一晚是怎麼做的。」因為她把自己當做了別的男人,很好。
「不用了。」一刺激,聖恩伸手,顫抖的去解他襯衣扣子。
「看來還是很熟練嗎。」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涼涼的說道。
複製那一晚,真當自己是那個男人嗎。
「……這不正是你需要的嗎。」她也回應他,面容冷的已經僵硬。
「對,我需要,可是,我需要的是妓,女傭身體取悅恩客時的樣子,是你這樣的嗎。」她冷,他更冷。
妓女?
這個苛刻的字眼刺的簡聖恩心裡一扎。
他有必要說的這麼刻毒來羞辱自己嗎。
「你。」她看著他雙眼瞪大,惱怒至極。
「怎麼,不是嗎?」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你要的我不會,你要滿意,就去找真正的妓女來取悅你。」說罷,轉身,向外走去。
欺人太甚,就算她放到了最低的姿態卻仍舊受到他這樣的羞辱。
此時,她恨,恨自己的力量小,恨自己的能力微,恨自己所有曾經努力過的一切現在看來都是徒然。
「看來你的所求也不過如此。」鍾佚冷冷說著。
原本氣沖沖往外走的聖恩,突然頓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