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歌笑走出自己的院落,擺脫了每天五六頓的湯湯水水。洛子炎恨不能把所有的補品都讓她一口吃下,所以某人每天都被撐得肚皮向上,躺在床上不能動。也幸虧那些補品,她的身體的確恢復的很好,唇色也鮮紅了不少。歌笑第一時間就是回宮,她要把以後的處理方式打聽清楚,不想再丟人了。
玲兒聽說公主來月事了,高興的不得了:「公主終於可以嫁人了。」
「你要死啊,我不嫁人。」
「嫁人是早晚的事嘛。公主你現在不能束胸了,萬一那個長不大,可就不好了。」
「已經不小了,還長啊,多累。」
「公主不行,女人那裡不大,男人不愛的,聽玲兒的。」
「我不會用美色生活的。」
「這是女人的宿命。公主,乖啦。那個長的好,穿衣服也漂亮啊。」
「這倒也是。這樣我給你畫個圖,你幫我做幾個。」
她提起筆給玲兒畫了一幅胸罩的圖:「照這個給我做,我要穿這個,這樣胸會長的更好。」
「這是,什麼東西?」
「做出來再說。到時候你們也會喜歡的。」
「是。公主冬春之交是聖上萬壽之日,今年您要參加,聖上已經傳旨過來了。」
「知道了。」
「您要早點準備壽禮啊。」
「還有多長時間?」
「整整二十天。」
「那就還早。經期你們用的東西給我也備一點。」
「知道了公主。」
「玲兒,我母妃的死因,你知道多少?」
玲兒臉色頓變:「公主,今天怎麼突然要問這個?」
「你到底知道多少?」
玲兒小心的看看左右,壓低聲音說:「宮裡不准再提這事,不然要掉腦袋的。我只知道娘娘是無辜的,她那麼愛皇上,怎麼可能與別人有私情。」
「也就是有人陷害我娘,說她和人私通。」
「輕點聲,確是如此。」
「姦夫是誰?」
「太醫院的林御醫。生前他是娘娘的朋友。」
「他也死了?」
「那種事一出,他怎可能有命活。」
「好,做的很絕。我不會放了兇手的,我娘的仇,我會報。」
「公主這話不能說出口,不然……」
「玲兒,放心,你家公主會等到實力足夠時才會出手。」
「出什麼手啊?」木風笑著邁進門。
「師父,好久不見,你不想徒兒麼?」
「你在外面混的風生水起,師父想你,你也沒空睬師父啊。」
「狡辯,前兩天徒兒差點死掉,你都不知道去看看我。」
「你有洛堡主保護,師父想插手也插不上啊。」
「哈,師父你好狡猾,什麼都知道,就是會袖手旁觀。」
「師父那叫知趣。你的功夫練得不怎麼樣啊。才和人交手就受傷了,丟你師父我的臉啊。」
「你好意思說是我的師父,你問問自己,是不是每次都把書扔給我,讓我自己練,你都沒手把手教過我。」
「徒兒以你的聰明,需要師父手把手麼。我願意你還不耐煩呢。點穴練得怎樣?」
「還行。」
「丫頭,你的實戰經驗太少。出門記得帶上洛子炎。」
「啥,你什麼意思?」
「他可以保護你。」
「師父您這出息跟誰學的,你怎麼好意思讓自己徒弟求別人保護啊。」
「不是求,是人家心甘情願,好不好?再說你一個女孩子,要那麼強幹什麼,太強悍就沒人敢要了。」
「封建思想,鄙視你。」
「啥?」
「說了你也不懂,懶得跟你說。今天來有何事?」
「想我的徒兒了,來看看。」
「真的?」
「你太子哥哥,很忙,要我來看看你好不好。」
「原來受人之托,我就說你沒那麼好心。」
「沒良心的丫頭,你師父還不是怕干擾你們的二人世界,所以沒露面啊。」
「知道了,您也想的太多。我還沒有到嫁人的年紀。什麼二人世界,真是。」
「看你一點都不臉紅。看來是我多情。唉,可憐的洛堡主,白費心機了。」
「師父啊,你怎麼這麼八婆,能不談這個麼?」
「你不願意說,師父就不說。給這本醫書,拿去慢慢研究。」
歌笑高興的接過來,略一翻,「呀,都是製毒的方法啊。」
「使毒也是一門很深的學問,會製毒,才會治毒。」
「明白,我會好好研究的。」
「你慢慢研究,師父走了。」瀟灑的來,瀟灑的走,這師父當的真灑脫,一點不累。
玲兒的手真巧,做出來的胸罩,有模有樣,歌笑穿上在她面前秀了秀,「怎樣,漂亮吧。穿這個,沒胸都有胸,可以加厚噢,還可以塑性。」
「哇,公主,真好看。您怎麼想到的?」
「秘密,不要告訴別人啊,不然就沒有絕招了。你自己可以做幾個穿上試試。我們玲兒也可以是大胸美人。」
玲兒羞紅了臉:「公主,快穿上衣服,凍病了,就不好了。」
「不冷,不冷。玲兒有一天,公主帶你出去嫁人好不好?」
「好,公主到哪,奴婢就到哪。」
「我會給你找個好人家的。」
玲兒再次羞的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