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像利劍一樣的死死的盯著冷諺暝,他會做什麼?不會真的要她在這裡就伺候他吧?這裡可是大馬路,他不知羞恥,她還要活下去的臉面咧。
擋開她護著胸前的手,身體直接壓泰山似的將她按倒在車座上。一隻手逮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急切的解開她胸前的紐扣,身體牢牢的壓住她的身體,使她動彈不得。「暝哥,你放過我。」
「放你可以,先滿足我。」看著她胸口白皙的皮膚,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吻到了她的嘴唇邊,凌萌緊咬嘴唇的別開頭,「你很討厭我麼?」皺著眉頭,歪頭,讓她的眼睛看著自己。
閉上雙眼,淚滴掉在了車座上,散開一圈圈漣漪,凌萌都沒有一點反應……
討厭女人的眼淚,冷諺暝不爽的哼哼,媽的,身體的反應太強烈,他也有苦說不出麼。看著眼前的人兒,熱吻落在她的眼角,吻去她眼角的淚滴……凌萌死咬的嘴唇讓他很不爽,侵略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懶得開口讓她張嘴了,軟的不行來硬的,他冷諺暝最喜歡的還是硬的。張開薄唇,輕咬她的下唇,但似乎是無濟於事,再來,這次,力度加大,而且是狠狠的咬破了她的唇。
「冷諺暝……」突然來的痛讓凌萌叫了起來,本就討厭他的這種不尊重人而擅自做主的決定,現在,他還變本加厲的咬了她。剛張開的嘴就被他的唇給堵上,溫熱的溫度傳入口內。凌萌想裝作麻木,不去回應,可他的挑逗讓她沒法不回應他。
推開他的身體:「我有事情……」他的吻不肯鬆開,「有事情跟你說。」
「有什麼廢話待會兒再說。」實在受不了她的聒噪,迅速解決現在的事情才最重要。
……
「把衣服穿好。」終於完事了,冷諺暝甩給凌萌一包紙巾,「擦汗。」發動引擎,踩下剎車,法拉利的疾馳的奔向前方。
來到一棟別墅面前,凌萌被扔下了車,冷諺暝去車庫停車。趁他停車的瞬間,凌萌開始有意無意的打探起這棟別墅來。她知道冷諺暝很少回家,要麼就在德勝門休息,要麼就在酒店過夜,不知道他的家會不會跟仇遲桀的家一樣的整潔。
「看夠沒有?當心眼珠子掉出來。」走過她的身體,冷諺暝大步朝著大門走去。來到門口,從兜裡掏出磁卡,「嘟——」驗卡器顯示出輸入密碼的字樣,熟練的點擊著門柱上的數字鍵,大門應聲而開,「密碼我會告訴你。」
跟著冷諺暝走進了別墅,裡面傳來一股蘭花的香味:「你種了蘭花?」
「哼,鼻子挺厲害的。」換上鞋,「不是我種的,而是歐巴桑每次來都會弄蘭花清新劑來做空氣清新。」
原來如此。凌萌無所謂的聳聳肩。
似乎覺得自己說的話太過於軟了些,就像是主人對客人說話似的,馬上換了嘴臉,變了腔調:「以後歐巴桑不會來,你也別奢望我會給你請幫手。我這裡兩百平方米的房子,我就交給你處理了。另外,包括特殊服務。」看著稍微變了些臉色的她,冷諺暝走到了她面前,在她耳邊悄聲問了一句,「還在想剛才的事麼?我不介意在試驗一次。」
急忙躲開,凌萌覺得無地自容:「不要臉。」
「剛剛是誰叫的暝哥,而且還讓我放過她的?」冷諺暝挑眉的問道。
凌萌吞了吞唾沫,摸了一下發疼的嘴唇:「那,那是……」找不到很好的說辭,她索性不說了,「我的價格是不是由我自己開?」
呼~~似乎覺得她還不笨:「你開價,前提,市場上的價格。」
「普通保姆的市場價不高,只有一千元左右,而我的性質不一樣,所以,少說也要五千元。」不狠狠宰一刀,凌萌心不甘。
好笑的看著她,慢慢的向她靠近,微瞇雙眼,冷漠的氣息散發出來,冷諺暝的表情足可以嚇死一幫人:「你開價是多少?」
看著他的慢慢逼近,凌萌跟著向後退,她不敢正視他的眼神,那個眼神彷彿要吃了她:「我,我的要價……」還沒說完,唇再次被冷諺暝給封住,他不安分的吸取著她的唇的溫度。皺了皺眉,睜著眼睛,將他推開:「特殊服務也不至於一晚上來兩次吧?」
「哈哈哈……」聽到凌萌的這句話,冷諺暝第一次毫無形象的笑出了聲,「兩次?我要四次又怎麼樣?」收起笑臉,換上嚴肅表情,「五千元是吧?你還真會開價?成交。」說完,轉身,離開。
凌萌有些錯愕,她隨便說的五千元,冷諺暝就成交了呃,而且還是很爽快的,沒有跟她討價還價。不信的捏著自己一把,手臂上生疼的感覺讓她倒吸一口氣。
「你發呆發夠沒有?我要洗澡,給我搓背。」冷諺暝將手裡的睡袍扔給她,「搓完背之後,你去把我的髒衣服洗了。」
抱著發出他獨特味道的睡袍,凌萌嘟嘴的反問:「我為什麼要給你搓背?我沒那個權利和義務。我……」接受到他殺人的眼神,凌萌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她現在可是他的貼身保姆,他的要求都是合理的,即使是不合理的,也是合理的。無奈的走到浴室裡,給他放洗澡水去了。
斜靠在門柱上,看著放著溫水的她,冷諺暝不禁搖了搖頭,嘴角不自覺的扯開,為了這個女人,他扯了多少次嘴角了,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吧。趕緊揉揉俊臉,收起這抹似有似無的笑吧。未來的日子,還長著呢,他可以慢慢的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