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趙華的牌型來看,胖老闆是輸定了!
不過胖老闆想賭一賭,只要趙華的底牌不是K或者A,燕姐不是黑桃5,那麼他就是贏家!
「兩百萬……」胖老闆的眼睛緊瞇著,手指重重的敲擊著桌面,在內心做著掙扎。
「老子拼了!不就是兩百萬嗎?贏了可以贏接近六百萬,輸了也就是輸三百萬而已!」胖老闆心裡打定主義,因為此時檯面上的籌碼,從一開始發牌,到此時,已經有跟了六百萬了!
「開牌見我富爾豪斯!」胖老闆把籌碼朝著桌子中間一推,然後狠狠的把底牌摔在上面,3條9,兩個10!富爾豪斯!
在梭哈中,富爾豪斯是第三大的牌型!
因為它的規則是:同花順>四條>富爾豪斯>同花>順子>三條>二對>單對>散牌。
燕姐的表情故意一滯,她手中的底牌是黑桃8!只是同花而已!
於是燕姐無奈的蓋掉了牌,歎了一口氣。
胖老闆得意了,冷哼道:「想在我面前偷雞?做夢!」
然後,胖老闆轉頭看向趙華,冷冷的說道:「開牌呀!」
趙華淡淡的一笑,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在你的面前偷雞!因為我的底牌是……」
趙華故意拖長了聲音,然後將底牌翻了過來,四條K!
胖老闆一下子頹廢了,滿臉沮喪的坐在了座位上。沒想到趙華真的是四個K!其實就算不是K,是A也可以贏他的。
胖老闆輸光了錢,滿臉哀愁的走了出去。最後他不忘狠狠的說了一句,「下次肯定連本帶利的贏回來!」
剩下了三個人,他們也沒有玩多久就散了。
趙華滿堂彩!似乎只有今天的收穫頗豐。好像把以前輸掉的錢,又贏了回來。
出了賭場的門,趙華在門口點燃了一根煙,愜意的享受著剛剛刺激的快感。
燕姐隨後走了出來,挑了挑眉毛,滿臉風情嫵媚的對趙華笑了笑,說道:「小伙子不錯嘛!今天贏了不少,可要請客噢~~~」
面對這極具誘惑的挑逗,趙華怎麼能夠放過?
「沒問題!」趙華笑著和燕姐一起消失在了賭場的門口。
兩人很浪漫的點了一桌的燭光晚餐,那恩愛的樣子,好像是一對情侶似的。趙華沒有任何的負罪感,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不管做什麼事,都好像是心安理得。
「喏!這是你的份!」趙華笑笑,將三百萬的支票給了燕姐。
「呵呵……」燕姐一陣發笑,惹得趙華一陣心猿意馬,燕姐吃吃的笑著,道:「你看我像缺錢的樣子嗎?我只是看不慣那個死胖子!每次都好像賭神似的,裝什麼呀?我見你最近手氣好像不怎麼好,就幫你贏點,你就別砢磣我了!」
「那你的本錢也得給你呀!我總不能再拿你的錢吧?反正贏死胖子的錢,你的就算了!」趙華又把燕姐退回來的支票再次推給了燕姐,有來有往,才能長久嘛!
燕姐忽然神秘的一笑,帶著極具曖昧的眼神,輕啟朱唇說道:「那……這些就算我包養你的費用,如何?」
「包養?」趙華的神經忽然一麻,呆呆的看著燕姐,「你……什麼意思?」
燕姐起身,直接做到了趙華的旁邊,一隻玉手撫摸著趙華的大腿,幽幽的說著:「你難道看不出來,我也是被別人包養的嗎?你長得這麼帥氣,看的我好心動,我想在我空虛寂寞的時候,有個帥哥給我一下安慰,好嗎?」
「咕咚!」趙華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但還是覺得嗓子發乾的冒煙,要不要這麼直接的啊?「你這麼做,是在考驗我的忍耐啊!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不要逼我!」
一個男人說了這句話,就形同默認了。不過被包養?
趙華心裡笑了笑,開什麼玩笑?咱們只是各取所需罷了!想包養我?我還不知道想包養誰呢?先吃了你這個淫/娃再說!到以後,我撒丫子走人,你去哪裡找我?
逢場作戲而已!只是逢場作戲!趙華在心裡如此的安慰著自己!出門在外的,山高皇帝遠,在如此遙遠的外地,搞些什麼名堂,應該沒問題的吧?
男人!一旦成了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之時,就會有千萬條理由來說服自己。
帶回了賓館裡,一夜的激/情!
趙華滿臉的屈辱,這女人的「戰鬥力」可謂是空前絕後的強啊!不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怎麼這個女人才比趙華大不了幾歲,就如此的猛呢?
一次又一次的需求,一整個晚上,趙華幾乎都沒有閒著。那真叫一個累!
第二天當中午的陽光火辣辣的灑在房間裡的時候,趙華還在酣睡著,他實在是消耗的太大了!
燕姐已經離開了,桌子上有她的留言和電話號碼。
「親愛的,昨天晚上我很滿足,謝謝你!想我的時候給我掛電話,如果我不接的時候,千萬不要再打了,因為我不接電話的時候,可能就是和……包養我的男人在一起。親愛的,好好休息,有時間我再來找你。嗚……嘛~~」
趙華撇了撇嘴,燕姐的經驗很豐富,很輕易的知道男人需要什麼。趙華也很滿足。不過一想到這個女人還是屬於別人的,而且還是被別人包養的那種,他的心裡就說不出的噁心。
然而,他又算什麼?被一個【被別人包養的女人】所包養的小白臉?趙華就更加的鬱悶了。
不過,趙華又是一笑,自己不算是被包養,因為自己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自己又沒有什麼把柄落在人家的手中,現在這樣,只是各取所需罷了。
而且,自己這樣算不算做了一件好事?因為自己可是安慰了一個寂寞的女人啊!一想到這裡,趙華就更加的坦然了!反正又不是長期在這裡,只要自己耍夠了,什麼時候走,還不是一腳油門的事情?
而且算算日子,趙磊也快該畢業了,自己頂多在這裡再呆上一個多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