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愛不曾離去 命運之輪開起 一百零六章  出院
    於磊腦子一片空白,這是自己第二次心跳加速,從沒有過的恐怖蔓延在心底。扶著我的手有些顫抖,手指

    掐著人中見我沒有醒過來,便改變策略,改掐虎口。

    於磊呆呆的看著一動也不動的人兒,心緊,夜晚的房間安靜的可怕,聽不到任何聲音,唯有這昏暗的月光

    和滿屋的寂寥,於磊眼裡佈滿的血絲,一把將我抱出了別院,快速的想醫院奔去。

    半小時

    醫院門口,於磊將我抱進了醫院,滿臉焦急的對著護士吼著:「醫生,醫生,醫生」。

    醫院的護士看著於磊抱著一位女生滿臉焦急的向他們求救。

    連忙跑了過去將人放入病床上。

    我半睜眼,隱隱約約的感覺自己躺在一張白色的床上,感受著於磊滿臉焦急和擔心,似聽到他說著:「兮

    兒,你別嚇我,別嚇我!」

    由於頭太暈了,眼睛疲憊的睜不開眼,便閉上眼沉沉的睡了過去。以後發生的事我完全都不知道。

    當我再次睜開眼,映入眼眶的是白色的床單和白色的牆壁。房間站著一身白衣的醫生,心有些不安的看著

    於磊,輕吐朱唇:「你都知道了!」

    「恩」。於磊看著病床上的兮兒,有些責怪的盯著我。

    既然他都知道了,我也不好隱瞞,便開口對著屋裡的醫生說著:「醫生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嘛!」

    白衣醫生看著床上的我和於磊,聽到我這麼說,便退出房門。

    於磊見人出去,便將門輕輕的關上。

    「兮兒,你為何會中毒,而且還是絕情,難道義父他!」於磊皺著眉,原本想說:義父難道要殺了你,但

    沒有說出來,心有些疑惑不解,但看床上的我確實是中了這種毒,這是騙不了人的!誰都知道這種毒,只

    有義父和製毒的醫生有這種藥,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人會這種毒藥,如今製毒者一死,唯有義父會有這種

    毒,可他想不明白的是一向對兮兒寵愛有加的義父為何會給兮兒吃這種毒藥。這解藥世間也只剩下兩顆。

    我輕啟朱唇,言語平淡:「你不用亂猜測了,這事和你無關,我一直都沒有何你說,就是怕你像現在一

    樣!你不用這麼激動,義父暫時不會對我這麼樣!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聽到這這樣樂觀的話,有些無語:「你都這樣了,你還開玩笑」。

    我坐起身,看著他,滿臉認真:「我現在想出院」。

    我的話刺激到了於磊的神經,於磊激動的拔高了音量:「出院,不行,你現在還不能出院,躺好,躺

    好」。

    上前將我放倒在床上,然後幫我蓋好被單。

    被他這突來的動作弄得滿臉黑線。

    不顧他的意願,再次立起了身子:「我要出院,在醫院裡也不是辦法,既然你知道我現在的狀況,這絕情

    可是沒有解藥可解,那我又何必再躺在醫院」。

    於磊被我說得有些無語,閉上嘴揪著樣看著我,沉默。

    我見他不在阻擾我,便下床,拖著鞋子走出了病房。

    於磊見我執意要走便不在阻擾。

    跟在後面,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著,我低著頭走得很快,不注意就撞到了人。

    抬起頭,卻被他突來的話弄得一愣。

    「是你!」來人一身慣用的白色醫袍, 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

    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複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但在那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

    空靈與俊秀!

    我有些疑惑不解的開口道:「你認識我!」

    我莫名的看著他,見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怪異,嘴角掛著耐人尋味的笑,看得我有些毛骨悚然。

    後面的於磊看著一身白色衣服的男人,英俊而文雅,見他看兮兒的眼神像是認識兮兒,有些吃味,言語有

    些犯沖:「你幹什麼?」

    朝南轉過頭看著一旁的於磊,再看我一臉疑惑,想到自己那天給他看病還沒有她還沒有見過自己,朝南抱

    歉的開口道:「抱歉,是我唐突了!」

    「你見過我」。看他這副表情明顯是認識我。眼神犀利的向他射去,半瞇著眼。

    朝南見我這樣問,便點點頭,表示自己確實認識自己。

    有些納悶的看著他,為何自己從不認識他,想我過目不忘的自己,怎會見過卻沒有印象!

    看出我的疑惑,朝陽便笑道:「還記得前不久,你因病在鍾攝峻在家,是我給你看的病!」

    原來是他!眉抖了一下,好久才吐出兩字:「謝謝!」

    朝南挑了眉頭,有些意外我會這樣說:「不必如此,我也是為了不讓峻難過而已」。

    「你們在打什麼啞謎!」一頭糊塗的於磊看著我們,有些聽不到。滿臉疑惑。

    我和朝南聽到於磊的話相視而笑。

    朝南看著一身病服的我,皺著眉,出於好意為了一句:「很疼吧!」

    「沒事!還挺得住!」我看著他,眼神平淡,完全都不像剛從地獄走一遭的人,要知道這藥一旦發作猶如

    地獄驗貨焚燒,那種錐心刺骨的痛讓人受不了。有些佩服的看著我。

    於磊見我們兩人有說有笑,完全忽視他,吃味的看著朝南,但有不好發作。

    這時朝南走上前想要檢查我的毒的情況卻被於磊擋住。

    「兮兒,你站一邊」。將我擋住後面,於磊捏住朝南襲來的手,兩人眼神對視,朝南有些鬱悶,自己不過

    是為了檢查下病情,卻被當成的情敵。

    還沒反應過來的我,就被於磊牽出了醫院,做在車子上的於磊,心情煩悶的拍打著方向盤,一旁的我看著

    於磊如此生氣,有些奇怪:「你這是幹什麼,它又沒得罪你」。

    說完,卻被於磊哀怨的眼神弄得有些不自在,便閉上嘴,視線移到別處。

    「我是說,你快點開車,砸爛了方向盤,我如何回去見我的爸,想必他已經醒了,我到醫院多長時間

    了」。

    減低怒氣,於磊強忍著心裡的醋意,聽著我這樣說,便開口道:「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一天一夜」,該死!我低咒一聲。

    自己怎麼睡了這麼久。

    「那你要快點!」我示意於磊開快點,此刻有些急切的見到自己的爸。

    一路無助,無意之間讓我見到飛雪神神秘秘的向深港裡走,見她左顧右盼的看著人群,神情慌張。

    有些好奇,伸手指著飛雪道:「你跟蹤她,看看她到那裡去」。

    不一會見她走到一座高樓便在門邊停了下來,在門邊站了一會,便出現了一個男人,身穿黑色旗袍,臉上

    帶著面具,看不到臉,見他們談論了一會兒,姐姐對他是否畢恭畢敬,最後見他們上了車,離開了原地。

    「磊,跟著他們」。我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他們,有些急躁的加大了音量。看著前方遠去的車子,忙叫於

    磊跟上。

    「坐好了」

    於磊看著遠去的車子,連忙緊跟上,又害怕前面的車子發現,便一直保持車距,見他們進到了一個隱蔽的

    大廈。

    於磊看了看大廈,開口道:「兮兒,這是私人住宅,恐怕我們這樣開車進不去,而且兩旁又有保鏢,看上

    去是某個隱蔽的組織,一般人是沒有資格進去的,如果不是內部員工恐怕會被擋回來。」

    我聽著於磊的話深思的看著進去的姐姐,但見裡面的人對她畢恭畢敬,看來她也不簡單,但讓自己奇怪的

    是平時又有弱弱的姐姐為何會和這樣的人走得這樣近,實在讓人不解。

    「我們要進去不」。於磊轉頭看著副駕的我,詢問著。

    「進,當然要進去看看,磊,你就在外面,我先進去看看」。說著便打開車門走下了車。

    於磊想說剛想說什麼,卻見我翻牆進入了大廈。

    忙將車子停好,有些不放心我一個人,便也尾隨其後。謹慎的看著四周,趁人不注意單手按在牆上,一用

    力反手進入大廈。

    見我側身進入走廊,忙跟了過來。感覺有人便會過頭,看著於磊也跟了過來:「我不是叫你在外面等我

    嗎?」

    「我還不是擔心你!」於磊聽到我這麼說,有些擔心的看著我。

    知道他擔心自己,便不再說什麼,見有人來了,忙影身。

    「你說這次主人有吩咐我們什麼事做」。黑衣男子看著身旁貼著布袋的紅衣女子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每次主人來,都不會吩咐我們做什麼重要的事,他一直都不相信我們」。紅衣女子有

    些抱怨的看著黑衣男子,有些憤憤不平。

    「都是那個雪害的,每次都可以這樣和主人親近,想我們什麼時候才有這樣的機會,這樣我們也不用做這

    些下人做的事!」黑衣男子越說越不平,想自己也是任勞任怨,為何自己卻得不到重用,有些不平的抱

    怨。

    「誰說不是啊!誰叫我們沒有別人風騷,有些人爬上主人的床,要是我張漂亮點那該多好啊!為什麼老天

    要我頂著這樣一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臉,哎!」紅衣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臉,一臉幽怨。

    「你就認命吧!」黑衣男子看著一臉平凡的紅衣男子。

    見他們遠去,影藏在房樑上的我,聽他們的對話,雪!心裡有些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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