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後面傳來的聲音,弄得有些不好意識,猛地推了推撲在身上的於磊,見我這樣,安撫道:「乖,不要
亂動,牽動了傷口就不好了,知不知道!」
我還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這樣的於磊,有些愣神,不自覺的:「哦,知道了」,很是溫順的點頭答道。
推門進來的進來的李橋成,看見這樣唯美的畫面,連帶著聲音也大了些,有些吃味道:「你們離那麼近干
什麼!?」
於磊給了他一記白眼,很明顯嘛!是不歡迎他,誰叫他突然進來的。打擾他辦正事!
「你那什麼眼神,我叫你離月兮遠點!」很是惱火的向於磊吼道,跑過來將於磊拉開。
自己卻湊過來:「兮兮,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就不會受傷了,來,我給力敷藥,絕不會向有些人一樣
動作那麼粗如!」一臉獻媚的樣子,眼裡滿是醋味。一把搶過於磊手中的藥膏,輕輕的給我敷著,還滿臉
挑拌的對著於磊:「哼哼!」
天哪!什麼時候他這麼肉麻了!以前讓他叫自己名字,可他就是不肯,現在竟叫得如此主人,簡直有些匪
夷所思。這人變臉這麼這麼快!
被他這麼一叫,反倒弄得我有些頭皮發麻,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你這麼!」
見我見過的表情,有些尷尬的假笑:「嘿嘿!你不會介意我這麼叫你吧!」一臉獻媚的表情,不時為我上
藥,滿臉的溫柔。
叫都叫了,難道還能收回不成,也不在深究他為什麼轉變,輕吐出兩三個字:「不介意」。
然後一片沉默,任由他擺佈。
聽到我親口回答,連忙推開一旁的於磊,好似這個位置是他的,一臉的醋意:「閃一邊去」。
「額,你!」有些鬱悶的看著他,被推在一旁的於磊舉起手想打人的樣子,但對方完全將他無視,尷尬的
呆立在一旁。
然後激動將我抱住,弄得我極其不自然,身體有些僵硬,一陣疼痛傳來,我吃痛悶哼出聲:「恩」。
還處在興奮中的人,見我一臉痛苦的表情,有些抱歉的說道:「兮兒,你沒事吧!你看我,一高興什麼都
忘了,我這麼這麼笨啊!總是讓你受傷」。
站在一旁的於磊,原本就不爽李橋成,此刻已經將他當成頭號敵人,再聽到李橋成的話,原本溫柔的臉,
此刻說不出的陰森恐怖:「你說什麼,月兮受的傷是你弄的,你既然讓
月兮受了傷,你好大膽子,我要殺了你」。
看見於磊剛說出 話,難道月兮沒有告訴他!遭了,誰不知道,在組織裡除了月兮,魏離遠,義父,沒有人
能打得過,要是真的打起來,自己還真不是對手,但是哪有怎樣!
「你來啊,誰怕誰,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以為我不難過,不傷心」。說著,滿臉愧疚的看著我,有些抱
歉。
「你還狡辯,看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讓你爹媽都不認識」。見他極力為自己辯解就一臉火大。
說時遲那時快,舉起手一掌劈了下去,打得李橋成倒退三步,嘴角有些些血絲流了出來。
感覺到絲絲疼痛,感覺到絲絲疼痛,用手將自己嘴角邊的血絲擦去,雙眼冒火,恨不得想要將對面的人給
吃了,說時遲那時快,一掌拍了過去,卻被對面的人接住,反手將其鉗住,然後將其絆倒,狠狠的在地上
揍,打得李橋成兩眼冒星星,才解恨的才他的身上下了。
躺在沙發上的我,無比同情的看著他,感受到我的眼神,很是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知道自己不該讓月兮受
傷,沒在反擊過去,其實是沒有力了!
看著地上李橋成,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趴倒在地,視乎任不解氣的有補了一腳,這才完事!
還沒反應的李橋成,被突來的一腳踢暈過去!
看到暈過去的人,於磊這才停手,叫來下人,將人拖了出去。
撿起一旁的藥膏重新給我敷藥,然後將我包紮好,然後將要裝好,溫柔的說著:「月兮,好好休息,這幾
天不要隨便亂動,也不要隨便沾水,知道嗎!」
我盯著他一系列的動作,什麼也沒表示,有些不明今天他太情緒化了,是為了我嗎?!可是這不像他的行
為,但是!難道?不,不,不可能!?也許是我想得太多了!
不去想了,被他抱到床上,輕柔的將被子給我蓋上,然後緩慢的走了出去,走到門口,我隱約的聽到他的
在說:「好好照看,如果出現什麼問題,我唯你是問,知道了嘛!」。
「是,是,小的知道了」。張雀芳答道。
「知道就好,還有今天的事,我不想任何人知道,你是聰明人,不用我提醒,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恩」。警告的盯著面前唯唯諾諾的人。
然後離去。
由於實在太困,眼皮實在撐不起來了,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站在門口的張雀芳奇怪的想到,明明昨天還和自己一起去參加宴會的,今天就受了這麼重的傷,而且憑她
身上不該受傷的,雖然知道她身份神秘,但讓於磊如此在乎的人,究竟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