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和羅雅鬧歸鬧,但是還是把事情搞清楚了,應華雪是在八天前許的願,所以距離十天的期限還有兩天,這兩天,陳晨和羅雅決定一天把應華雪帶到推理部去,一天就留在宿舍,看看這個狐仙怎麼個索命法。時間轉眼到了第二天。
藍雪晴坐在推理部的大廳裡,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這一堆人:李宗希,羅雅,陳晨,史小迪,王迪,應華雪,還有各位公安幹警和幾個向狐仙許了原,但是期限還沒到十天的人。昨天問下來,向狐仙許願但是期限沒有到十天的同學一共有十個人。這十個人都有危險,所以現階段,保護他們才是當務之急。「這兩天呢,我們推理部也一直在調查關於狐仙索命一案的線索,當務之急,是要保證大家的安全。宗希啊,你昨天去省公安廳要求多派人手牌來了嗎?」藍雪晴問道。
「這個……省公安廳的王書記說:三十個人已經是公安廳的極限了,我們清江大學推理不辦事不力,就算叫來三百個,三千個人也沒用,想要他們多派人手也行,只不過希望我們推理部不再插手此事,由他們省公安廳派人過問。」李宗希憤憤不平地說道。
「這群混蛋,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事也就推理部能辦下來,要是讓他們省公安廳的人來,那幫吃乾飯的,能幹什麼事兒?都什麼時候了,清江大學是國家培養棟樑的地方,不是他們明爭暗鬥,爾虞我詐的地方,今天我親自去一趟,爭取讓他們再派三十個人給我們。合著就他們的命值錢啊。」藍雪晴一拍桌子,生氣的說道。「陳晨,你們那邊關於狐仙的案子調查的怎麼樣了?」藍雪晴問道。
「雪晴姐,是這樣的,我們發現死者都在死亡前十天祭祀過狐仙,而且胸口都中了一刀。而且,我們幾乎敢斷定這件事情絕對是人為的,要是真的是狐仙索命,那麼應該是無差別殺人,那麼就不會有人活過祭祀狐仙後的十天,這與現實不符。另外,我們還發現,這一系列的案子,可能和最開始的一個叫吳水月的女孩自殺有聯繫,第一,吳水月也用食指的指甲祭祀過狐仙,第二,她應該是第一個用食指的指甲祭祀狐仙的人,第三,她的死是出於自殺,而不是狐仙索命,第四,她的死是在向狐仙許願兩個月之後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十天的詛咒。」陳晨說道。
「嗯,這件事情我瞭解了,那就從調查吳水月的死入手吧。王迪,你來說說幾具屍體的情況。」藍雪晴看向王迪,嚴肅地說道。
「好的,死者張明,男,大二學生,死亡時間九月三十號下午一點到三點,胸口中一刀,但並非致命傷,死狀恐怖,真正死因是因為膽器破裂而死。現場並無打鬥痕跡,估計是熟人作案,死者林美思,女,大四學生,死亡時間估計是九月三十號到十月一號上午,由於屍體腐爛程度較高,所以無法斷定確切的死亡時間。現場發現大量水漬,預計有半個浴缸大小。水漬產生的原因不明,作用不明,胸口插有一刀,但不是致命傷,死狀恐怖,也是嚇破膽器而死,現場並無打鬥痕跡。死者沈博,男,大二學生,死亡時間約是十月二號上午十點到十二點之間,死狀與死者張明十分相似,我就不重複了。死者余敏霞,女,大四學生,和死者沈博是男女朋友,死狀也類似以上死者,故不做詳細解釋。報告完畢。另外,我認為這件事情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極大,甚至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就是熟人作案。」王迪分析道。
「這件案子的來龍去脈大家也都瞭解了,我叫超過十天的同學先回去,這也是有原因的,這麼多人中,只有林美思死的時候時間是十一天,另外的人時間都是十天。所以基本上,時間超過十天之後,或許就脫離危險了,但是你們還沒有,現在,在座的算上應華雪一共有十一個人,我這邊有三十個幹警,平均下來就是每個人三個警察,如果有需要,我待會就去一趟省公安廳,再調三十個幹警來保護大家。你們覺得可以嗎?」藍雪晴問道。
「不用了吧,藍部長,說難聽點,大家都是清江大學的學生,我們還是相信你,相信自己人,用不著省公安廳來對我們清江大學指手畫腳的。要是不是狐仙索命,三個警察肯定夠了,要是真的是狐仙索命,那來二十個警察也是徒勞。你們說是不是啊?」一個男生大聲喊道。「沒錯,藍部長,我們相信你,你也用不著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不死最好,小命保不住我們也認了。」一個坐在那個男生旁邊的男生說道。「沒錯,藍部長,我們相信你,相信推理部。」大家都喊到。
「謝謝大家,謝謝大家信任推理部,信任學校,還信得過我藍雪晴,我們現在要做的是重點防範,你們中有哪幾個同學向狐仙許願就要到十天的呢?」藍雪晴問道。
「我,我八天了。」一個女生站起來說道,「還有我,我九天了。」另一個女生站起來說道。「我……」應華雪怯生生的站起來,「藍姐,我也九天了。」櫻花雪不好意思地說道。
「王迪,你先帶其他人下去,登記好每個人的姓名,和祭祀狐仙的天數,這邊我來安排吧。」藍雪晴說道。
「好吧,你們剩下的人,都跟我來,剛剛說話的人留下。」王迪說道,然後就走開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都不想死,當然我也不想讓你們死,我會盡全力幫助你們的,每個人派五名幹警保護,還有,每個人再派一名推理部的社員保護,這樣不知道行不行?」藍雪晴問道。
「等等,藍姐,我有一個意見,小雪,你怕不怕死?」陳晨問應華雪道。
「我當然怕死,但是,要是死得其所,我不怕。」應華雪堅定地說道。
「我有一個計劃,需要小雪幫忙,你看找咱們這麼查下去,查到猴年馬月也查不到這件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我想……」陳晨說道。
「不行,這樣太冒險了,我不能讓華雪去冒這個險。」藍雪晴說道。
應華雪一聲不吭,兩隻手放在胸前捋頭髮。「好吧,我願意這麼做,只要能破案,我願意這麼做。」應華雪說道。
「不行,我不答應,我不能再讓任何一個人受傷,更不能再拿任何一個人的性命開玩笑。」藍雪晴說道。
「那你還有其他辦法嗎?這七天轉眼就過去了兩天,你還有其他辦法查這個案子嗎?」陳晨問道。
「這,總之就是不行。」藍雪晴一拍桌子說道。
「不行也得行。」羅雅說話了。
「羅雅,怎麼連你也跟著陳晨胡鬧啊?」藍雪晴驚訝地說道。
「雪晴,陳晨說得對,事到如今,只能賭一把了,要是不賭這一把,我們這個推理部,恐怕真的要在省公安廳抬不起頭來了,搞不好會被撤銷都說不定。而且有你,我,陳晨三個人在一起保護華雪,我想問題應該不大的,我看啊,這個值得一賭。」羅雅說道。
「好吧,宗希,你和史小迪去保護這位同學,要是有什麼差池,你們兩個馬上給我捲鋪蓋走人,聽到了嗎?」藍雪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