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一樣的親吻,如同這個人的外在一般,霸道而纏綿。
大手攀上絕煞的胸口,輾轉揉捏。
心裡明明一直在對自己說,這樣很好了,已經很好了。
可是又有另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對他說,要她,要她!!
「漠皇~~~~~~」她畢竟是一個在感情方面猶如白紙的女人,在這麼誇張的攻勢下,實在是難保自己周全。
那水霧的眼中,頓時有了幾分不知所措的驚慌。
「天啊,你這妖精!」低聲粗吼道,從來都不知道絕煞有這麼誘人的時刻。
那迷濛的眼神,粉嫩的頰底,
冰雪的肌膚,翠玉的酥骨。
無一不叫人瘋狂,無一不叫人滿心愛念。
撈過絕煞的頭,狠狠的,狠狠的親吻。
腹下的狂熱不斷的湧生,一切,都在往奇妙的方向發展。
被紫漠皇吻得生疼,絕煞忍不住吃痛出聲。
哪裡知道這一聲嬌吟,卻直接成了導火索。
紫漠皇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一掌震碎絕煞身上的衣衫,激動的覆了上去。
這個人,他渴望了太久。
去他媽的忍耐,他要她,毋庸置疑!
屋內春光無限。
那屋外,卻是極不應景的傳來了稟告聲。
「君王,待到大婚之禮已成,才算的圓滿啊!」若華流那調侃的聲音在門外倏爾響起,在一頓烈火上適時的潑了一盆涼水。
「滾!!」一聲沙啞難耐的聲音在屋宇之中響起,紫漠皇憤怒的如同狂獅。
這個時候來打斷他的好事,這些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漠皇,不急。」絕煞緩緩從紫漠皇身下抽出了身子,用剩餘的衣衫將自己裹住,伸手環住了紫漠皇的勁腰。
若華流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
他們之間的愛情既然是圓滿的,那麼儀式也應該是圓滿的。
雖然不該在乎這些,但是畢竟作為一個女子的天性,她希望有一個最好的結局。
「天殺的,你知道我忍了多久了嗎?」轉身抱住絕煞,紫漠皇嗓音暗沉,語間是難掩的怒氣。
絕煞輕聲一笑,他很想要她?
她怎麼沒看出來?
這個人隨時都淡定得跟神似的,那副樣子,要不是今天,她倒也真以為這個人真的對女人沒有興趣。
原來她的漠皇,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哼。」不滿的冷哼了一聲,動了動漲得生疼的下身,紫漠皇抱著絕煞倒在了床上,靜靜的相擁、
她看不出來?
廢話!!
難道要他隨時都對她作出慾求不滿的樣子她才看的出來?
他好歹也是一國的君王,怎麼能作出這等急色鬼的摸樣。
他從未碰過女人,但是這不代表他無慾無求。
深愛的女子在眼前,哪個男人扛得住?
絕煞的一顰一笑,都是對他來自靈魂的誘惑。
以前若華流還在自己面前酸兮兮的說什麼愛是催情的聖藥。
當時只覺得那純粹是無稽之談。
但是自從遇上這個女人,他終於知道那句話的真正含義。
可是,這個天殺的女人,竟然絲毫不知情。
讓他受此折磨,實在是該罰!!
眸光一閃,一手探入絕煞的衣衫,輾轉上攀。」喂。」好氣又好笑的盯著在她身上不軌不距的紫漠皇,絕煞伸手拉住紫漠皇的手。
不是擔心他,而是擔心自己。
他再這麼下去,自己難保不撲上去將他啃得乾乾淨淨。
她對來自他的誘惑,亦是從來都沒有抵抗力。
愛情,是兩個人的事不是?
「明天就大婚!!」憤怒的收回了手,紫漠皇喪氣的咆哮道。
「好好好,明天就大婚。」看著難得孩子氣的紫漠皇,絕煞心一軟,靠上了那滾燙結實的胸膛。
「哼!」心下雖知明日大婚是斷然辦不到,但是絕煞的回答讓他很滿意。
當下也規矩了不少,伸手攬住了絕煞。
遲早是他的,不急,不急!
這句話,只能去騙自己了~~~~~~~
凡光大殿,群臣靜默。
高座之上的紫漠皇,君臨天下。
有他紫漠皇在的一天,這個位置,就永遠輪不到別人來坐。
「恭喜君王回歸。」張溫良領聲一呼,群臣應聲而跪。
隨著大殿的恭賀聲響起,那綿延的朝服聲音,從凡光大殿,層層湧起在凡光的每一個角落。
紫漠皇回歸了。
這大陸的霸主回歸了!
除卻期盼,更多的是自豪。
那是他們家的君王,雄霸整個帝川的君王!
「本君決定,一月後大婚,煩請丞相著手準備。」一揮袖,紫漠皇淡然起聲道。
「臣~~~~~~」張溫良頓時面露難色。
不是他們不願意,只是有關這個王妃,似乎有些不太好的傳聞。
「有異議的,立刻給本君滾出凡光!」他做出的決定從來都毋庸置疑,這幫臣子既然忠於他,那麼他就容不得他們半點的質疑。
「臣接旨。」顫聲一跪,張溫良借口道。
君王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是再清楚不過,再抗衡下去,無疑是自討沒趣。
罷,既然君王喜歡,他們照做便是。
老早就為君王的婚事而煩惱,這廂倒好了,君王願意娶,他們也該高興的不是?
一旦娶後,以後娶個妃什麼的,自然也容易的多。
只是他們哪裡知道,容易談不上,難度卻比登天。
紫漠皇這一生只認絕煞一人,其他人放置在他的後宮,不過是腌臢了他的眼。
他要給絕煞的,是一切。
冠絕六宮,天下獨寵。
「說,你以後會不會納妃?」後花園中,難得嫻靜。
紫漠皇和絕煞對坐著,淺斟淺酌,無比的悠閒。
而就在方纔,紫漠皇卻不合時宜的點燃了絕煞的怒火。
「煞兒,你何須動怒,這很自然的不是?」紫漠皇故作無奈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