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對你們兩口子的事情可沒什麼興趣,我來是為海月鐵砂的。」淡淡揮了揮手,絕煞立在門邊,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我已經派了頂級的工匠為你鍛造,不日就可以拿出來,這點你不用擔心。」朝絕煞勾唇一笑,;連峰翼若有若無的盯著絕煞。
絕煞本不是在這方面多心的人,自然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只是本應是連峰翼的新婚禮物,自己就這麼拿走,要說心安理得,那是不可能的。
「多謝。」瞧了瞧連峰翼那輕描淡寫的神態,謝之一字被扼殺在了喉嚨之中。
有時候,兄弟之間,其實並不需要講究太多,欠的會還,只是大家也許不會言明。
但是對於眼前這個風姿卓越的女子,連峰翼心中又何止是兄弟之情。
面對她,心情常常是說不出的複雜。
沁心於他,究竟是佔有了什麼樣的位置,自己從來就沒有懷疑過。
但是這個人的出現,似乎使得一切事情都在悄無聲息的開始改變。
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忍不住的想要關注。
到底是自己變得奇怪,還是這個女人天生就有這樣的魔力?」羽國的守衛將至,之後的事情,會好辦的多。「絕煞站起身來,背對著連峰翼輕道。
海瑟沒有走,這理由她自己心裡清楚。
雖然親王被滅,但是殘餘的勢力,必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海瑟一旦不在,在卡拉單身一人的連峰翼,就會非常的不利。
畢竟翼只獨一人,要想一人敵眾,也著實難度不小。」煞,你是在關心我?「不由的挪動了腳步,走到絕煞的身後,拿住一縷青絲,細細的揉娑。
皺了皺眉,朝前疾走了兩步,墨發自連峰翼手中滑落,光耀如常,卻不再被只手束縛。」呵呵,既然無事,我先告辭,晚上好過。「絕煞調侃一笑,身子消失在了門外。
好過?
果然,
還是誤解了。
天知道,自己從來就對沁心沒有那種想法。
有些美好的東西,只能默默的守護,如果太過越界,反而會破壞原有的印象。
腦袋有些混亂,伸手揉亂了額前的發,心中莫名的煩躁。
而此時的沁心滴滴答答的跑了很遠,坐在院中,任由風挑起一股股的髮絲,層層的蕩漾在空中,來來回回。
或許,正像她現在的心情。
她不傻,翼哥哥對那個絕煞真的有些奇怪。
他該是知道絕煞是女子的事了,可是態度不僅沒有如她想的生疏,反而越發的親近。
這一點,作為一個敏感的女子,她不得不擔心。」喲,不是王后嘛,怎麼了這是,一臉的委屈樣?「熟悉的尖嗓子音1腔在背後響起。
不是別人,正是丞相之女 !」姐姐,怎麼辦,你說的好像是真的。「焦急的拉住了女子的衣角,沁心的表情無辜而委屈。」怎麼辦?王后,您要知道,男人的心都是要靠女人自己去爭取的,王是一國之君,今後必然妃嬪眾多,還望王后想開些。「那女子得意的笑開。」不要,翼哥哥是我的,是我的。「沁心失控大吼。
從以前開始,翼哥哥就一直看著自己一個人,不論如何,她要守候的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翼哥哥。
絕煞,她憑什麼?
罌粟花在小羊的心裡瘋長,嫉妒寫了滿臉,沁心此時,哪裡還有半分的純真?
嫉妒是摧毀一個人最好的武器,而王室的後宮更不可能有純真。
滿意的看著沁心的反應,那女子邪惡的笑開,貼在沁心耳邊輕道:「臣女倒是有一計,不是王后是否能笑納之~~~~~~~~」
風清雲雅,吹落一樹梨花~~~~~
「轟隆~~~~~」絕煞一拳轟在了一顆巨石上。
碎石胡亂的翻滾,落入湖中,濺起水花無數,驚得人心寒。
皺眉收回了拳頭,腳下輕輕一用力,提走了殘石。
就這等實力,要闖,還真是有點不足。
「煞,不錯嘛。」吹了個響亮的口哨,雷地亞撲啦啦的從高空旋轉落下,伸了伸尖細的舌頭賊笑道。
「嗯。」毫無反應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更多,她需要更多的力量!!
「真無趣,我先去逛逛。」聳了聳肩,雷地亞一臉的無奈。
煞要求實在是太高,這幾天一直在沒日沒夜的訓練,人都瘦一圈了。
煞縱是天才,但是就這麼幾天,想要飆升,實在也不是易事。
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事,一定是不止魔劍的實力了。
叉著腰看著絕煞離去的方向看了半天,雷地亞臉上的表情異常的欠揍。
午後的陽光有些慵懶,躺在枝丫之間,華麗的墜下,映出一池的金珠玉石。
睡在樹影之間,有些倦怠的閉上了眼。
「煞姐姐,不好了~~~~~~「尖細的叫聲陡然灌入耳中,絕煞蹙眉睜開了眼。
卻見沁心提著裙擺,慌慌張張的朝這邊跑來,小小的臉因為激動而微微的發紅。
挑眉看著驚慌失措的沁心,絕煞並無言語,一身淡然仿若融入青雲。
見絕煞如此反應,沁心腳步一頓,只得硬著頭皮迎了上去,聲音顫抖道:「煞姐姐,救救雷地亞,出事了。」
「什麼?」利落的從樹上跳了下來。
這小東西又闖什麼禍了?
「紅巖谷,他去了紅巖谷~~「眼中焦急難以言明,沁心使力的跺了跺腳。」翼呢?」並不急於做出反應,絕煞死死的盯著沁心,眼神波瀾不驚。
「好了。」伸手拍上了沁心的頭,絕煞嘴角勾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這小東西,三天兩頭的給她闖禍。
「告訴我,紅谷在什麼地方?」這小丫頭嚇得不輕,看來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