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哉悠哉的打著魔獸,絕煞那冰雕面具在金陽之下異常的炫目。
一直都感覺的到,那位公主的眼神一直都在跟隨著自己。
但是她不想理,不知道為什麼,她直覺上覺得這肯定是個麻煩。
比賽並不持久,除了少數幾個倒下的,都還成氣候,雖然累了個半死,好歹還是撿回了一條命。
至於勝者算在誰的頭上,你看看誰的衣服最乾淨就知道了。
賞金不多也不少,兩千萬,緋焰就是緋焰,出手就是和紫羅不一般啊。
雷地亞盯著絕煞脖子上,裝著兩千萬的空間項鏈,口水差點就流出來了。
這空間項鏈紫羅可是沒有的,沒技術,就算是想進口都沒那個道。
但是價格可沒有便宜到哪裡去,五百萬一枚,把雷地亞賣了都買不起。
這卡拉的國王看得起自己,順帶就送了一枚,算是做個人情。
這種比賽之後一般都老套的有個慶功宴,絕煞本來想要走人,但是腳都還沒有踏出會場,就皇家衛隊來邀請自己入宮一睹聖顏了。
這架勢,她沒理由說不。
她不喜歡什麼宴會,但是既然人家邀請,只是去白吃白喝一頓,她也虧不了什麼。
雷地亞倒是樂的開心,有吃的,去,為什麼不去?
一路上連連被赤雲鄙視了個夠。
卡拉的國王倒是顯得比較年輕,雖然已至中年,但是眉目間還是依稀看得出他少年長相該是不差的。
一身黑色勁衣,一張白到炫目的面具,一身冷酷十足的氣息。
這樣的打扮,實在帥到不行。
席間不斷的有賽出者上前向國王致意,表達忠心什麼的,聽聞卡拉國王生性孤僻,想見上一面不容易,不在這個時候把握機會,那就實在是太不理智了。
但是她絕煞只為錢,可沒打算為這個人效力。
所以雖然有人不斷的上前奉承巴結,她都是淡然處之。
這樣的態度雖然在高官的眼中看上去不爽,但是對於上層的貴婦和小姐可是致命的吸引力。
強忍住頻頻投過來的戀慕目光,絕煞盯著腳下兩隻鬧彆扭的小傢伙,倒也不無聊。
「勇士,你可有意成為皇家近衛隊的成員?」等了許久見絕煞沒有反應,卡拉國王終於耐不住出聲問道。
這個少年郎雖然從身形上來看年紀不大,但是在競賽場上的那份從容他是欣賞的。
但是欣賞是一會事,這並不代表她就一定會接受。
她的目的只是錢,至於其他的,還真沒有什麼興趣。
「陛下能看得起,絕煞感激非常,但是絕煞另有要事在身,恐不能接受陛下的好意。」站起身來,朝王座之上的人道,語氣不卑不亢,但卻也沒失了禮數去。
即便如此,公然的拒絕一國之主的邀請,在那些高官貴臣看來也實在是狂妄。
眼下便立刻有了個老臣子站起來,臉色頗為難看道「王上既然已經開口,公子如此不給王上面子,視王上天威何在?」
聽罷此言,那些早先就對自己不滿的臣子哪裡還坐的住,個個逮准了機會詆毀自己的言行來表達對王上的尊敬。
嘴角微微的勾起,任由一邊責言如潮水一般的湧來。
這些思想頑固守舊虛偽的官場油條,並不值得她動怒。
前世的她沒少在官場打滾,這些個老東西的把戲,一個字來形容——太嫩了!
「說夠了?」晃蕩著玉杯中的酒水,輕渺的聲音微帶了一些笑意。
但是有耳朵的人都聽的出來,那是——嘲笑!
這個少年,居然敢朝笑這些最好臉皮的重臣?!
眾人掏掏耳朵,沒聽錯吧!
嘲笑算的了什麼,當出她還不是差點廢了雲國的丞相?
骨氣,那是她與生懼來的東西。
想嚇唬她,威逼她就範,哈,笑花,,能做到這事的人,這世上還沒出生呢。
這國王高坐在椅子上對自家臣子的行為不聞不問,這意思她自然是明白的。
「臭小子,你最好注意你的態度,別以為有點實力就是老大了。」坐在她不遠處的一名參賽劍師站起來,毫不客氣說道。
說到底,還是嫉妒,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勾低調了,沒想到還是有不服的。
但是這侮辱她的代價是要承擔的,合夥欺負她的這個賬是要記的。
有膽子說,可別就沒膽子接這個後果。
一凌空的巴掌扇過去,只聽那說話的人慘叫一聲。摀住嘴巴,痛的嗷嗷叫。
一巴掌扇的結結實實。那男人的慘叫一個淒慘。
給她立下馬威,那得看他有沒有這個能耐。
一個小小的低級劍師,還沒有那個資格對她呼三喝四的。
慢條斯理的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冷冷盯著那男子,絕煞冷哼道:「你是什麼玩意兒?」
呼………周圍齊齊的一陣吸氣聲。
好迫人的氣息!
什麼叫霸道?這就叫霸道!
你拽,自然有人比你更拽,絕煞恰恰就是其中的姣姣者。
絕煞性情清冷,向來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但是若是犯到了她,天王老子也別想簡單完事!
「好狂妄的小子。還真不…………」那一名神色頗為高傲的老頭子指著她正欲開口,卻見那高座上良久沒有開口的卡拉國王揮了揮手,啟唇笑道「卿家何必如此,這位少年朗年輕氣勝,自是不太懂得收斂,不必多做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