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說話顛倒不清的女子,眾將士也管不了那麼多,這軍營中的女子可是不多,如今這麼個美人擺在面前,不把握機會的話,至少的幾個月不沾腥了。
當下幾名大漢撲上來,狠狠的拉扯著女子的衣衫,碎步翻飛,瞬間女子的身上再沒有了半塊布,光潔的身子裸露在一堆男人的眼中,透露著致命的吸引力。
嚥了嚥口水,一名大漢搶先撲到了女子身上,粗暴的揉搓著,女子面露痛苦之色,咬著紅唇依舊沒有吐出一個字,眼中空洞無邊,除了絕望還是絕望,自己當年是何等的榮華,只因自己的一時失誤,被這個匹夫劫了回來任人凌辱,這是何等的屈辱!
「啊————」趴在女子身上粗暴動作的男子忽然慘叫一聲,臉部以難以言喻的痛苦神色扭曲著,肥大的身軀劇烈的抽搐著,瞬間爆破,血肉飛舞在空中,染上濃重的血腥味。
呆愣住的將士轉身看去,心中陡然一驚,一股難言的劇烈寒意從腳延伸到了頭頂。
紅髮如血,雙眼如焰,猙獰如地獄修羅再世。
白色的衣衫在濃艷的紅色中存托中顯出殺戮的顏色,飛濺的血滴落到白衣之上,開出一片片的血花,那張美麗的驚人的臉上是絕對的殺戮和憤怒,深色的瞳孔被染上了一層又一層的血色,手持一柄白光大盛的大幻劍,狂暴的殺戮之氣噴薄而出,宛如死神。
風乍起,雲落舞。
陡然出現在營中的這名女子,讓周圍的溫度降到了零點。
「絕、煞。」絕擎臉上的肌肉抖了抖,手中的酒杯砰然落地,兩腿一軟,跌坐在了座位上。
饒是他見慣生死,也經受不住這樣狂暴的殺戮之氣,這樣的戾氣跟上次在大將軍府中的完全不是一個級別,大將軍府中的那個絕煞雖然戾氣也盛,但是卻絕對沒有這樣可怕。那種似乎要衝破什麼的殺戮的雙眼幾乎是要被血色浸染,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這麼重的殺氣,戰遍沙場,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而這濃如赤血的眼眸和頭髮使得這個他以往從來沒有睜眼看過的女兒變得宛如羅剎一般,可怕地驚人。
緩緩轉過頭去,心痛的盯著地上那身子微微發抖的婦人,娘,這就是她在這一世的娘。
雖然這個身體內的大部分是自己的意識,但是她能夠感覺到,這個身體原本的一些意識,最深的眷戀就是來自這個較弱的女子,那倔強的眼神,實在是太讓她心顫。
抬起血眸,掃過周圍一干子衣衫不整的將士,敢碰她的娘,好,很好!
抬手猛地朝人最多的地方轟然劈下一劍,反應過來的將士快速的朝邊上一跳,險險的避過了劍鋒,沒有反應過來的將士被那劈頭而來的原色幻劍生生的劈開,如同剛才的那名趴在婦人的身上的男子一般,直接被原色幻劍的劍極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