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滿不在乎的答道,什麼方法並不重要,只要是個人才便是了。大將軍府的人雖然多,但是要真的比得上絕擎的也沒有幾個,眼下人才奇缺,想要鞏固這河山地位,是男是女都沒關係。
「絕煞,你可有心嫁給皇族王子?」其實對於炎狂來說,這樣反倒是個好事,至少這絕煞從小吃盡苦頭,一朝聽聞自己要脫離苦海,想必也是不會拒絕的,但是絕煞的下一句話就直接抹殺了他的想法、
「多謝陛下好意,草民無意。」不卑不亢的回到。這皇族深宮的那些事,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她可沒有那份閒心去跟所謂的傲國天王的妃子天天鬥來鬥去。
「呵呵,陛下,絕煞已經答應我要去繳罰戰了,若是陛下有任何的想法的話,還是等絕煞回來再說吧。」拉住絕煞的手,北柘堂徑直踏出了大門。
「你可真是做的出來。」忍笑回答道。北柘堂拉住絕煞的手,緩步行在碧葉青草之上,悠閒如鶴,面上風輕雲淡。
「你說的是哪件?」難得耐心的和別人說閒話,這個男人,她不反感,甚至在某種意義上,她覺得兩人似乎很相似。
「每一件。」頓住腳步,北柘堂轉過身來,凝神看著絕煞,目光閃爍不定。
波瀾不驚的目視北柘堂雙目,手下意識的抽開,她,還是不習慣和人走的太近。
「繳罰戰地點?」打破點有些冷掉的氣氛,絕煞率先出口。
「小東西,你到底是從哪裡出來的怪物啊,一身的殺氣。」搖搖頭,北柘堂繼續道:「但是我喜歡。」走上前一步,伸手欲籠住嬌小的身子。
急速退後一步,目視落空的北柘堂,皺眉道:「不要靠我太近,否則我會在本能上殺死你。」這話說得並不假,就她個人而言,其實覺得殺人沒有意思,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自己一受到傷害,身體便會有所反映,負面情緒不斷的增重,導致她排斥接近靠近身體的人,甚至是有些控制不住殺的慾望。
身子頓了頓,看著絕煞認真的表情,北柘堂忍不住一笑,敲了敲絕煞的額頭道:「小東西,你雖然厲害,但是想要殺我,還早了點。」
抿了抿嘴唇,不再說話,半個月,她知道自己身體內好像有東西,至於是什麼就不知道了,總感覺在戰鬥的時候,那個東西好像就在向自己灌輸著力量,幾乎是自己都沒有費什麼力氣,面前的人就已經在自己的手中,生死予奪。
繳罰戰的隊伍早就已經聚集,五大家族的人都有,但是都是些出來歷練的年輕一輩,沒有什麼實戰經驗,雖然家族的教育很好,但是缺乏磨練才是問題,溫室中的花朵是無法鼎立驕陽曝曬的,是雄鷹,就該展翅蒼穹,這個道理五大家族的人都明白。
但是這並不是說就是單獨讓這些心高氣傲的年輕一輩單獨來闖這禁地,每隊小隊都有一位資格的術士,九星大劍師甚至也來當起了保鏢,五大家族的人果然夠牛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