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若走出去的背影,我的心再次變得絕望,她走了,她說她還有案子要辦,難道她不管白血村這件案子了嗎?
「你好點了嗎?」白若走了之後,肖玲在我的床前坐下。
「你……你……」我看著她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還是昨晚上的那個肖玲嗎?昨晚上她的樣子是那麼可怕,可是此時看來卻跟平時沒什麼兩樣,我甚至都在懷疑昨晚我是不是在做夢?
「關廠長死了。」肖玲說道,我聽不出她語氣裡所蘊含的色彩,關廠長死了,她是難過還是惋惜?還是根本就不關她的事呢?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因為我昨晚上親眼看到張允殺了她,你不是也在嗎?是你悄悄的出現在我的身後拉著我一起離開那裡回到宿舍樓。」我說。
肖玲張了張嘴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很不好看。
「回到宿舍之後你忽然毒性發作,臉色鐵青,頭髮全都豎了起來,眼睛裡還滴著血……」我繼續說,肖玲的頭更低了一些,好像被我戳中了痛楚一般。
「你讓著要喝鮮血,只有鮮血才能救你,然後張允和那個面具人就出現了,張允給了你一個死嬰,你貪婪的把死嬰的鮮血全都吸完了……」
肖玲終於抬起頭來看著我,臉上有一絲驚訝,也有一絲不安。
「我都記得,我記得清清楚楚,你和張允是一夥的是嗎?別把我當傻瓜,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不然的話昨晚上你毒性發作,張允為什麼要給你一個死嬰讓你吸食?你和張允還有那個面具人都是一夥兒的,肖玲你一直在演戲,一直在騙我是嗎?」
我越說心越痛,雖然我現在還不能確定肖玲到底和張允是不是一夥兒的,但是一種預感卻告訴我,肖玲和這件事一定有關係。
肖玲沒有辯解,她沒有否認,這是不是意味著她承認了,承認和張允是一夥的?
「昨晚 上是你千方百計的阻止我去白血村找姍姍,你到底安的什麼心?還有你為什麼會中毒?」我責問道。
肖玲被我問的啞口無言,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說話啊,你一直知道白血村的對不對?從我剛來食品廠不久的時候你就跟我提起過白血村,你說那是一個好地方,可是現在你為什麼要阻止我去白血村?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不,不是這樣的。」肖玲搖頭。
「我是為你好,都是為你好啊。」她說。
「為我好?那昨晚上張允給你一個死嬰讓你吸食是怎麼回事?我想要不是張允及時出現,你可能昨晚上就毒發身亡了吧,她救了你,還說你們不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