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參見母后!」剛一踏進鳳儀閣,月殤便跪在江珂筠面前,他心裡不由得泛起一陣陣冷笑,原來知道自己不是貨真價實的太子之後,叫一聲母后竟是的艱難。
「殤兒,母后這次傳召你過來,是因為聽你宮裡的宮女說,你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宮了,這是真的嗎?」江珂筠坐在鳳儀閣正中間的軟踏上,犀利的眼神緊盯著月殤,似乎是要他一說謊,她就能立刻看出來。
月殤皺眉,對於江珂筠這種「能聽會道」的神通,他並沒有感到意外,畢竟她的實力,自己心裡十分清楚,而且早在來鳳儀閣的路上,他就已經編好了理由。
「回母后的話,兒臣前幾日聽說有一種草藥能夠治好傾兒身上的寒毒,所以就在各地找了找,雖然並沒有找到,但慶幸的是傾兒已經恢復了健康。」
江珂筠點了點頭,雖然仍對月殤的話半信半疑,但卻也挑不出什麼毛病,在慕容府,自己早就已經佈置了眼線,原以為月殤不在宮中是去了慕容府,可誰知慕容府的眼線竟說並沒有看到太子殿下,謹慎的江珂筠察覺到有些不對勁,於是就四處搜著月殤的下落,誰知就在這時,竟接到報告稱月殤就在月長河的寢宮內。
月長河並不是太喜歡這個太子,這是整個皇宮都知道的事,可這次又為什麼會召見呢?聽那裡的眼線說月殤剛一踏進月長河的寢宮,便出現幾名黑衣人守在門外,別說是宮女太監,就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江珂筠覺得,今日之事,事有蹊蹺,幸好她知道月殤是站在他這邊的,於是就直接到月長河的寢宮把他帶了過來。
月殤知道江珂筠叫他過來並不這麼單純的事,於是直接問道:「母后此次召喚兒臣前來,是否是想問有關剛剛兒臣在父皇寢宮的一事?」
江珂筠冷笑一聲,美麗的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不愧是本宮一手栽培出的太子,竟能如此瞭解本宮的心思。」
江珂筠原就是想問這個問題,可是又怕直接問出來會令月殤起疑,於是就一直拖到了下來,既然現在月殤主動說了出來,那她也就沒有必要隱瞞了。
月殤輕輕一笑,她的心思,自己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自己與她一起相處了十八年,雖然親情的成分少的可憐,但對她的瞭解,他卻絲毫沒有怠慢。
「回母后的話,父皇剛剛叫兒臣前往他的寢宮,是想要跟兒臣商議與傾兒大婚之事,父皇見傾兒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健康,所以就與兒臣商議,想要讓兒臣與她早日完婚。」
「什麼!」江珂筠滿臉驚訝的站起來,上一次的大婚,新娘逃跑,月長河就已經很生氣了,而是令她沒想到的是,這一次他竟然會主動的跟月殤談論婚事,肯再給傾兒一次機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江珂筠陷入沉思,以她對月長河的瞭解,這件事絕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