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答應你!」千鈞一髮的霎那,紫奕成含淚大喊出口,心雨公主是他最寶貝的女兒,他絕不能讓她有半點差池,否則他如何跟心雨在酒泉之下的娘親交代呢?
心雨的眼中最後兩滴淚滑落,她的脖子上已經有了一道刺眼的血痕。
皇甫銀趁心雨失神之際,迅速的將刀子從她的手中奪了過來。
「多謝公主為皇甫銀所做的一切,皇甫銀無以為報!」臨走前,皇甫銀跪在心雨面前,萬分慚愧的低下了頭。
心雨俯身將皇甫銀扶了起來,強擠出一絲微笑的說:「我救你,不是為了要你的報答,我救你,只是不想再讓另外一個女人受傷。銀,答應我,以後好好的對待她,今早我看到她看你的眼神,她也是愛你的。」
「多謝公主的教誨,皇甫銀銘記於心。希望您也可以早日尋得優秀夫君,與其恩愛到白頭。」
「你快點離開這,帶那位姑娘離開吧!」
望著皇甫銀離去的背影,心雨無力的摔倒在地上。她拚命的告訴自己不要哭,她說自己這樣做是正確的,看著心愛的人幸福其實也是一種幸福。可為什麼,眼淚總是不聽話的跑出來?
帶著心雨的祝福,皇甫銀急速的奔走在回往賢王殿的路上。那裡有一個人,還在等著他,他必須快一些回去才可以,想到這裡,皇甫銀不禁更加快了腳步。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艱難的事還沒有過去,隨後會有能困難的事再等著他。
「駙馬去那麼久還沒有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賢王殿內,玄珍兒焦急的圍繞著房間不住的轉來轉去。
「珍兒,不要轉了,我的頭都被你轉暈了。」紫夜賢不滿的嘀咕著。
「可是我擔心啊!不是說慕容傾兒必須盡快回到月國,然後找到火龍床才能甦醒嘛。」
「可你擔心個什麼勁啊?你跟她又不熟!」紫夜賢困惑了,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話說得還真是沒錯,前幾天見到人家還要打要殺的,現在竟然這麼擔心起她來。
「是不熟啊,但讓她在輸入真氣輸到一半的時候受內傷的那個人,不是我嘛……」玄珍兒越說,聲音越小,她低頭揉著自己的衣角看,像是準備將它揉爛了一般。
「你放心吧,皇甫銀的武功我清楚,這紫星國不會有人是他的對手的!除非……」柳長春沉默了,希望不要使自己猜測的這樣才好啊!
「除非什麼?」紫夜賢與玄珍兒異口同聲的問。
「沒有除非,我回來了!」皇甫銀額頭滿是汗水的踏進房間,心情明顯比剛才好了不少。
「駙馬,你終於回來了!」玄珍兒高興的大喊。
「不要叫我駙馬,我已經不再是駙馬了!」皇甫銀微微的一笑,溫柔的臉上有一絲不自然的愧疚。
玄珍兒回頭看了紫夜賢一眼,沒有說話,整個賢王殿中,頓時陷入了沉默。
就在這時,一名負責守衛的侍衛突然滿身是血,跌得撞撞的跑進了房間內,斷斷續續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