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一些奸詐的小人聽到他們所說的話之後會起歹意,紫夜賢喚來幾個信得過的侍衛,將圍在這裡的人疏散了,並在他們不遠處巡邏,以防偷聽者。
「火龍床是月國皇帝月長河每日安寢所睡的床,相傳此床冬暖夏涼,躺到上面不僅對身體大有好處,更有治癒百病的功效。」皇甫銀緊抱著慕容傾兒,瞳孔漸漸收緊。 「那我們就趕緊帶著傾兒去月國啊,你們還愣著幹嘛?」面對皇甫銀與柳長春的沉默,紫夜賢不禁暴跳如雷,他恨不得現在就抱著慕容傾兒衝到月國皇宮,然後趕快的跟她治病,這樣她就能早日甦醒了。
柳長春不理會紫夜賢的指責,而是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火龍床是月長河的專屬之物,若是貿然前去相借,這跟謀朝篡位有什麼區別?」
「那我們就謀朝篡位啊!為了傾兒,你們連這點事都不敢嗎?」紫夜賢不理會皇甫銀與柳長春的擔憂,上前一步就準備搶過慕容傾兒。
「啪!」皇甫銀的一掌不偏不倚的正中紫夜賢的胸口,雖然他沒有用到十成功力,但這一掌還是令紫夜賢難受了好一陣。
「賢,你沒事吧?」玄珍兒看紫夜賢中掌,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跌跌撞撞的跑到他身邊,將他扶了起來。
皇甫銀抱緊慕容傾兒,冷漠的看著紫夜賢,說:「你冷靜一點,死於生並不是我們所擔憂的,我們最擔心的是計劃不周到,反而會害了傾兒,所以這件事必須要從長計議!」
柳長春看了皇甫銀一眼,表示贊成。
「從長計議,從長計議,你們就是只知道這樣說,你們可以慢慢的從長計議,傾兒也有時間等你們從長計議完嗎!」紫夜賢摀住被打的胸口,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柳長春看著紫夜賢,語氣頗為穩重的說:「你放心吧,剛剛我已經給傾兒服下了續命丹,十日之內,她的生命不會有危險的,皇甫銀說的對,玉龍床不是尋常之物,若計劃不周到,反而會害了傾兒的姓名,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先找一處安靜點的地方,供傾兒休息,也可以讓我們商討大計。」
被皇甫銀與柳長春輪流教訓了一番,紫夜賢也總算是清醒了一些,於是好心提議道:「就去我的府上吧,那裡清靜,一般不會有外人打擾的。」
皇甫銀與柳長春相視一眼,點了點頭。
到達賢王殿之後,天色已經有些黯淡了,皇甫銀將慕容傾兒抱到床上,一如像以前那樣體貼的為她蓋好被子,並將她額頭前凌亂的頭髮捋到後面。
「傾兒,對不起,我答應你,只要你能醒來,不管要付出多麼大的代價,我都會隨你一起到木屋,在裡面創造我們自己得幸福。」皇甫銀緊緊地拉著慕容傾兒的手,久久的不願意鬆開。
可是現在說的這些,傾兒已經聽不到了,她愛他,所以心力交瘁。他愛她,不顧殺父大仇,最終選擇留在她的身邊。是的,上一代的恩恩怨怨,憑什麼要我們下一代來接著恨呢?他已經不恨了,只求她醒來,與自己永遠相伴。
「駙馬爺,心雨公主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