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了木榮那傾國傾城的臉上,使原本沉睡的她慢慢甦醒。
「嗚···好重···」木榮忍不住呻吟出聲。似乎有什麼重物壓在自己的小腹處,而且耳邊還傳來一陣陣均勻的呼吸聲。帶著依然有些睡眼朦朧的眼睛,她慢慢將頭轉向了旁邊······
一秒···兩秒···三秒······
「啊!!!啊!!!啊!!!」天吶,天吶,她看到了什麼?為什麼一張英俊卻陌生的臉正緊貼著自己的臉在熟睡?而他的腿卻剛剛好壓在自己的小腹處。木榮已十六年來從來沒有過的速度坐起來,隨手抓起身邊的被子就擋在胸前。這是什麼情況?這裡是哪裡?睡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帥流氓又是誰?難道自己已經被這該死的流氓給······什麼嘛!為什麼一定要趁自己睡著後才下手呢?睡著前卻不······
「什麼事?發生什麼事了?」
木榮清楚的看到,自己房間的大門以十分優美的弧度劃過自己的眼前,直奔對面的牆壁而去。緊接著,兩個只穿白的內衣的帥哥便奪門而入。他們快速的跑到自己的床邊,七嘴八舌的問著些什麼,至於到底是什麼呢?自己已經來不及聽清楚了
「啊!!!啊!!!啊!!!」驚叫聲再一次從某客棧的某房間內傳來。
「吵死了!」伴隨著一聲獅吼般的大吼,自己身旁的流氓帥哥終於被吵醒了。不知是什麼原因,伴隨他起床的動作,原本在身上穿的整齊的衣服突然從身體上滑落了下來,以至於露出了整個肌肉豐滿的胸膛。他輕輕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滿的說:「小順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有·流·氓·啊!」面對不明所以的三個人,木榮更加用力的護住了自己的胸部。難不成那個什麼自己的還不止一個人,而是一個團伙?
「『流氓』是什麼意思?」右邊看起來比較溫柔一些的男子轉頭看著身邊像洋娃娃一樣的男子。
「不知道,先生沒教」男子乖乖的搖了搖頭。
「不過看他的德行,應該不是什麼誇獎的詞。」
「閉嘴!」就在木榮準備準備深吸一口氣,再以更大的喊叫聲來發洩自己內心恐懼的時候,自己的嘴卻被意外的堵住了。一張陌生卻帶有幾絲熟悉的面孔在自己的眼前慢慢放大,直至與自己的距離不足五厘米處才停下來。
木榮內心忍不住吶喊著:嗚······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更靠近些?
「大清早的你喊什麼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恩···恩···恩···」被堵住嘴巴的木榮不服氣的想要爭辯,但怎奈自己的嘴巴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掌給堵著,以至於說出來的話就像在唱歌一樣。
「殤,看樣子他是有話要說。」溫柔性的流氓帥哥輕輕拍了拍黑心性流氓帥哥的肩膀,示意他應該先放開他的嘴巴。
果然,對方猶豫了一下後,帶有威脅性的語氣說:「放開你之後如果你再像剛才那樣大呼小叫,我就讓人把你的舌頭割下來!聽到沒有?」
「嗯。」木榮乖乖的點頭,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將自己的嘴巴解救出來,至於以後的事就以後再說吧。只是為什麼自己會有種感覺,像是忘掉什麼重要事似地?
看見木榮這麼乖巧的點頭答應,對方也十分講信用的拿開了堵住她嘴巴的右手。
「呼······」木榮有一種重歸自由的感覺。
「現在能說說你大呼小叫的原因了吧!」長相十分可愛的男子雙手叉腰,邊打哈欠邊凶巴巴的問。
「你們是誰啊?還有你,竟敢跟我睡同一張床!」木榮修長的手指指著與自己同床的男子,那態度別提多傲慢了。
「你在說笑嗎!我們是誰你會不知道?忘記你昨晚是怎樣爬上我床的了嗎!」男子半瞇著雙眼,語氣中更是帶有幾分諷刺。
「我爬上你的床?你是說是我爬上你的床的?」木榮不有些不信的問。難不成真的是自己耐不住寂寞先主動的?不會這麼丟人吧······但這房間的怎麼會這麼破舊?我們欲魔宮的財力不是足以富可敵國嗎,為什麼男侍的生活水平這麼低呢?
等······等一下,我記得我昨天好像是······溜出來了吧?然後我在樹林裡又遇到了三個人,是誰來著?嗚······我想不起來······
「銀,看來這個笨蛋真的是瘋了,那我們乾脆把他扔了自己回去好不好?」一直對昨天木榮說話嚇他的事耿耿於懷的錦,看到現在有些瘋瘋癲癲的木榮,錦頓時興奮起來,於是趕緊抓住時機提議道。
只是想不到銀並沒有理他,反而徑直向慕容所在的床邊走去。看著此時正若有所思的她,銀慢慢的坐到她旁邊,伸出手輕輕的放在她的額頭試著溫度。
「沒有生病,木榮,我是銀,你還記得嗎?」
「銀?聽起來挺熟的。但是······不認識!」
聽到木榮的回答後,銀有些微微皺眉。但他依然語氣溫柔的說:「沒關係,你慢慢想。」
「嗚······我還是想不起來。」總感覺自己腦子裡的某處很空白,但就是想不起來到底忘了些什麼。為什麼越看眼前的三個人就越覺得熟悉呢,到時是在哪裡見過?
「怎麼可能想不起來!」曾與自己同床共枕過的男子上前一步粗魯的用雙手抓住了木榮那瘦弱的肩膀,怒氣沖沖的說:
「看來你是不記得昨天在小樹林裡,你騙錦說樹林裡有野獸會把他吃掉,迫使錦哭喊著要回家的事了!還有昨晚在這個房間,你偷偷爬上這張床的事了!」
「誰說我是偷偷跑上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