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背景。不過我那伯父一家現在可是非常的感激你的……」林馨雅淡淡的笑道,猶如含苞待放的青蓮。林天宇似是通過電話,都能聞到那種純純的味道,猶如初戀的陽光,那麼的和諧美麗,讓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溫馨,這也是林天宇喜歡與林馨雅在一起的感覺,能感受到她冰冷的心中帶著一絲溫暖,至少與他心中的那個女人很像很像。
他很快的勾起了過去的回憶,一直塵封在內心的深處,他與她都是特工,起先兩個人根本不熟悉,她是個很漂亮的女孩,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極其的飄逸。她的性格是個極其冰冷的人,不喜歡與人交流與對話,整天的臉色就猶如冰雪一般,從未融化過。不過經過幾次的出生入死,兩人終於走到了一起,而且最後還一起成為了傳說中的零零級特工。不過這一些記憶,在林天宇的心裡早已經成為了一個傳說,一個遙遠的傳說。
「晚上有時間嗎?」林馨雅見林天宇沉默了那麼久,不由得再次問道,她自然是不知道林天宇已經陷入了刻苦銘心的回憶之中。
「好吧,晚上一起吃飯。」林天宇收回思緒應道,臉上也多了幾分淒涼,雖然現在的風不是很狂,但是林天宇莫名其妙的感動了孤獨。
「其實晚上是我伯父一家請假,不過地點在我的老家,可以嗎?」林馨雅見林天宇答應了下來,也不由的加了幾句問道。其實她的心裡還是很矛盾的,因為從父母打來的電話,似是都是偏向於林天宇的,他自然知道了父母的意圖,不過父母這麼強烈的意願肯定是受了伯父一家的慫恿,否則不會對自己下了那麼強硬的態度。比如「你的年齡已經那麼大了,趕緊找個歸宿,那個林天宇已經很不錯了,這麼優秀的男人,你為什麼還要繼續挑三揀四的,不是說是未婚夫嗎?到底什麼時候完婚呢?我們現在只認可林天宇這個人了,你們趕快結婚吧……」
「我們現在只認可林天宇這個人了,你們趕快結婚吧。」父母的嘮叨讓林馨雅感到了出去的心煩,她發現當時讓林天宇作為一個感情替身出現在家裡,究竟是不是一個錯誤。憑心而論,她對林天宇是有一點的好感,也有一些的感動,不過她始終走不出那個心結,也很難產生所謂的感情,要說愛,真的很難。特別是那個晚上林天宇失控的畫面,撕,扯她的衣服,撫摸她的雙,峰,強行親吻,全身就不住的有些發癢,有些顫抖……她有些慌張了起來。
「行,我也想見見你……」林天宇沉思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有著一種強烈想見到林馨雅的想法,當然,只是想看一看,就會心安。
「我忙完事就過去接你,你等我……」林天宇接著說道,兩人突然間陷入了很長時間的沉默,誰也沒有再開口,不過誰也沒有掛斷電話。
「好,我晚上在公司等你,還要進去處理一些事情。對了,公司第三季考核大會又要開始了,你要抓緊一些時間了。雖然我們現在不在一個部門了,不過我想你一定沒有問題的。」林馨雅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托詞,很快的避開了前面的話題。
「好的,我會好好處理的。」林天宇也勉強的笑了一下。
兩人終於都掛掉了電話,這個電話打了快二十分鐘,不過說話的時間只有五、六分鐘,其他的時間兩個人都在沉默之中,或許都有各自的思考,都需要想的清楚而已。
林天宇對於林馨雅的那種強烈好感,完全來自心中的那個女人,而林馨雅對於林天宇的感覺無法說愛,最多是一點好感,她不敢愛,更害怕這個愛的結局,不過父母的壓力讓她也有一些妥協,心中也出現了兩個聲音,要不就這樣吧,和林天宇過了這輩子,不過就算她能妥協掉這個愛字,不過也不知道林天宇對她究竟是不是愛,她也沒有勇氣去問。實在不行,也只能這樣順其自然吧。
很快的,林天宇給陸瑩打去了電話,很抱歉的解釋了晚上吃飯的事情。對於林馨雅和陸瑩兩個人的感情,林天宇根本是無法理清楚,不過他現在內心的想法,就是想看看林馨雅,慰藉一下記憶深處的疼痛,不過他也不想讓別人去做替代品,所以非常的矛盾。
重重的揮了一下腦袋,理不亂,情還亂,目前還是先處理一下天行公司的危機問題吧。林天宇再次看了一下自己的另一部特工手機,很快的從資料庫中找出了郭廣私宅的地址,然後飛馳而去。
天行公司的股東郭廣和楊存易住在同一個別墅區,環境優美。楊存易是他的小名,後來改名叫楊申,楊申與郭廣的感情最深,所以一般能夠說服郭廣,那麼就有可能說服楊申。林天宇本來就是不缺錢的人,他手上還有一張從邪神組織裡撈來的金幣,裡面的存款大的驚人,只要用個零頭,就足夠用來收購這兩人手上的全部股份。只要把股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麼就算柳風流要掀起再大的風浪也是無計可施。
林天宇又查了一下自己的特工手機,他要求組織幫忙調查的柳風流的資料已經全部送達,迅速的看了一下,這些資料就猶如烙印一樣刻在了林天宇的腦海裡,作為零零級的神奇特工,他早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柳風流果然有著雙重的身後,一個是天行公司的二股東,另一個就是柳幫的幫主,背後有著一個比較強大的地下勢力,怪不得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只是林天宇的老爹,林天昊這個迷糊人,注重所謂的兄弟感情,根本就沒有覺察到自己的兄弟正在奪取他的基業。
不過林天宇從舒珂最近打來的詢問電話可以得知,公司的最高層總經理,也就是所謂他的乾姐姐,他父親的乾女兒,似是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