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冷的聲音從正上方傳來,帶著聶少爵的強大怒氣:「小丫頭……你似乎對我不滿?」
白苗苗恨恨地看著他,她何止不滿?是非常非常不滿好不好?
死死抿著唇,不說一個字……也不讓那忍不住的shen-yin從唇邊洩露……
溫熱的氣息扑打在她的耳畔,優雅動聽的聲音用只有她能聽到的音量在她耳邊呢喃……似乎……如情人般綿延情話……可是……只有她知道……這是如何的一番溫柔的威脅——
「小丫頭……我不喜歡你的默視……也不喜歡你在和我愛愛的時候想著別的男人……如果這樣……那你就會受到更為嚴厲的懲罰……」
說完……腰部猛地加重力道……那樣狂猛的力道似乎撞在了白苗苗的靈魂上……一聲聲曖昧的聲音再也沒有遮攔地從她的唇邊溢出……
墨黑的雙眸盛滿了笑意,在這場較量中,他是贏家!
可是……真的如此嗎?
正要走出門的身子猛然一頓,嚇得黑衣保鏢們那顆剛剛要落下了心又陡地提了起來——媽媽呀!墨少……墨少……他……他想幹嘛……該不是要從殿下手下強行強人嗎?
深遂的目光冷冷地睇他們一眼,一個字——
「滾!」
說完,轉身衝進裡間……
長腿一邁,修長的身體埋進寬大舒適的沙發裡……
那部沙發……離床……很近……
隱掉滿臉的憤怒,換上一臉的痞痞笑意……是的!他是痞子,是痞子就根本不會在乎別人在幹什麼!
隨著少爵普遍爵的眼神,白苗苗看見了坐在床邊的趙天墨,俊逸的臉上,一臉看好戲的神情,似乎……他很滿意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小臉兒刷地變得通紅,小手兒猛地推拒著身上的重量:「停……不要……唔……」
吻住她的唇,扣住她的手,不要她再作無謂的抵抗……他才不信他會一直看下去……
在他切的攻勢下,懷裡的人兒終於又軟了下來……嚶嚀的聲音壓抑地從唇邊溢出……
深遂的眼眸結爵又盛火,終於,又以痞痞的笑意將它取代,只是……笑不及眼底……
「少爵……看來你很崇尚暴力……我的喵喵好像很不願意哦……」
身形一頓,以更猛力的動作衝撞著身下的人兒,墨黑的眸子恨恨地盯著那個痞子般的男人——
NND!這個傢伙是不是欠揍呀?他的喵喵?怎麼這麼刺耳?是他的女人好不好?這個傢伙到底有沒有羞恥之心呀?
看人家嘿咻咻也不臉紅!
唔……真的受夠了……
「你小子給我閉嘴!還有……給我滾到外面去……」
趙天墨痞痞一笑,雙手一攤,長腿優閒地搭在矮几上,一副我是痞子我怕誰的氣勢!
他俊眉一挑,衝著某人吹了一聲口哨:「呵呵……有免費的大片為什麼不看?反正不看白不看!」
聶少爵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黑眸恨恨地盯著他——丫的!還真是痞子呢!
本想讓他看到這一幕氣得死心的,可是……現在竟然是這樣的狀況……要氣死的不是他……反而是自己……
唔……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意思?
狂猛地進攻,在一聲激qing的低吼後,他在好友面前釋放了自己……
俯身,輕輕吻著白苗苗的額頭,大手攬著懷中的人兒,眸光兒挑釁——哼!隨便你折騰!人在我手上!看你怎麼著?
兩個男人對瞪著,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被摟得快斷氣的白苗苗白眼兒翻翻——這兩個傢伙到底多大了?竟然玩這種無聊的把戲!是成年人的好不好?可是,剛剛真的好難堪哦!這個男人真的太……太……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本來是乖乖小綿羊的她,竟然在別人面前上演限級制大片,這讓她的臉往哪兒擱呀?她又不是ji女好不好?
「天墨,你也看見了,小丫頭已經是我的人,該死心了吧?」
趙天墨修長的手指在身前痞痞地晃動,性感的嘴唇嘖嘖有聲:「少爵……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要的東西什麼時候有放棄過的?」
拳頭狠狠地攥緊,聶少爵火了:「天墨!我說過她是我的人就是我的人!沒有聽過朋友妻不可戲嗎?」
想到之前他的行為,趙天墨呼地起身,恨恨地看他一眼:「少爵!我不會死心的!」說完,怒氣衝天地衝了出去……
第一回合聶少爵勝……
可是,還沒等聶少爵得意完畢,趙天墨又去而復返,他衝到床邊,旁若無人地扣住白苗苗,深遂的目光緊緊地盯他:「喵喵……我是不會死心的!還有……我是一個善良正直的人,我沒有做過一件傷天害理的事……」
「停!上個月你把一個人的手折斷那怎麼說?」
「啊?」
「那是因為那人是小偷……」
「還有上上個月,你把一人的腳踢斷那又怎麼說?
「啊??」
「那是因為那人是來踢場子,屬於意外!很正常……」
「上上上個月……」
「啊???」
「那是因為……」
「上上上上個月……」
「上上上上上個月……」
「上上上上上上個月……」
「停!」趙天墨火了,狠狠地盯著他,「你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吧?」
看看已經快被嚇傻的白苗苗,溫柔地摟著她,輕輕一笑:「很簡單,不要再打小丫頭的主意!」
趙天墨雙眸冷凝,突然迸射出一抹大大的笑意,笑得白苗苗瑟瑟發抖,不由自主地將身子挪向聶少爵的懷裡……
止住笑,臉上又掛起痞痞的神色,深遂的眼眸緊緊鎖住在他懷中的白苗苗:「好!少爵,現在我想告訴你的我決定——」
聶少爵蹙眉,似乎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但還是如他願的開口:
「說!」一個字,宛如爵豆般從嘴裡蹦出來……
痞痞地扯動唇角,再痞痞地送出那兩個字——「做夢!」
說完,起身!修長的身材如一尊雕塑般矗立在床頭:「少爵,不管你和喵喵以前是什麼關係,也不管現在你們是什麼關係,甚至更不會理會你故意在我面前上演大片,我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哪怕你當著我的面佔有有她,我還是要她,還是會把她當作最高貴的公主,從現在起,就當著她的面我把話和你說清楚,對喵喵,我志在必得!」
「她是我的女人!」雙拳狠狠地捏緊,這個小子,到這個時候還不覺悟,非要和他爭個你死我活嗎?
趙天墨唇角痞痞地勾起:「好!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可是,你的女人有多少,記得清楚嗎?」
「她不一樣!」墨黑的眸子盛滿熊熊怒火。
伸手理理額頭凌亂的頭髮:「哦,她有什麼不一樣?就因你想當眾公佈喵喵是你的女人?」
聶少爵俊眉一挑,滿臉的自信:「你知道?知道了就應該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趙天墨扯扯讓人厭的領帶,又恢復一臉的痞子氣,一聳肩,雙手一攤,將痞子之氣揮灑得淋漓盡致:「知道又怎麼樣?!只要你們一天沒有結婚,喵喵都不是你的妻,就更談不上朋友妻了!」
這話戳到了聶少爵的痛處,他無奈地撫撫額角,輕歎一聲:「天墨,別鬧了!這些都是事實!她的確是我的女人!你也看見了,該死心了!」
「不好意思!你知道我是一個死心眼!」
「我們天天在一起,說不定她肚子裡已經有我的寶寶了!」
「沒關係,我相信我會當一個合格的爸爸!」
「我才是!」
「我是!」
「我是!」
「我是!」
呼!兩個男人,為一個根本還沒影的事爭得面紅耳赤的,有那個必要嗎?
左耳進,右耳冒,白苗苗選擇性失聰,愛鬧鬧他們的,反正不干她任何鳥鳥事!
突然趙天墨冒出一語話,讓這場爭吵嘎然而止:「好!那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愛她嗎?你會給她一個家嗎?」
聶少爵身子一僵,墨黑的眸光變得迷茫——他愛她嗎?他敢給她一個家嗎?敢肯定,他愛,可是,卻不敢給她一個家,甚至,他害怕有一個家……
的確,他可以愛她,寵她,保護她,可是,就是不能給她一個家……除了這個家,他什麼都可以給她……
在他懷中的白苗苗唇角突然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卻依舊美得炫目——是的,他要她,霸住她,卻不會給她一個家,更不會說愛她,這就是他!
「不許懷疑我!」感覺到她變化的聶少爵緊緊地圈住她,「你答應過做我的女人!想反悔嗎?」
看著白苗苗緊蹙的眉頭,趙天墨火了,凜冽轉眼盛滿他整張俊臉:「少爵!你嚇壞她了!」
「我們的事,不用你管!」
「我……」
他的話再也沒有說下去,因為,有人阻止了他的開口:「是的!我答應做你的女人……現在,我累了……可以休息了嗎?」
說完,白苗苗再也不管他們,強行掙脫聶少爵的懷抱,輕輕躺了下去……
聶少爵看著眼前這個始作俑者,雙眸盛火:「現在你滿意了嗎?」
*********************************
54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