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霍哲笑了,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童花順嘴角抽了抽,白了白眼珠子,解釋道:「言歸正傳,吟吟,有一種病呢,任何人都拿它沒有辦法。」
關子吟猛然跳了起來,大叫到:「我知道了,是艾滋。」
撲哧,霍哲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噎到,瞪大眼珠,看著兩個女人:「艾滋病?」
童花順聳了聳肩,臉色掛著無比詭異的陰笑:「吶,這個世界上呢,找一個艾滋病的女人很容易啊,找出一個漂亮的艾滋病女人也不難啊。就咱門老巢那,多的去,。這樣的女人。所以啊,讓楊少威感染艾滋,他那麼好se的人,也不難。這不,事情解決了。」
霍哲豎起大拇指,一個字,絕。
絕到家了,而且還損,損也損的掉了渣。但是不得不說,是一個好辦法。貪戀女的,染上病毒,這能怪誰呢?
關子吟聽後,一掃陰鬱,滿臉的笑容,說道:「這個太容易了,出得起鈔票,還怕找不到漂亮的女人?啊哲,找一個攜帶病菌的女人混進去,也很容易啊。我打電話,讓鬼哥三天之內,將人給我送到這邊。」
霍哲也知道,在緬甸這個地方,吸du的人成千上萬,感染艾滋的人更是數不勝數,甚至有些出生的嬰兒,一出娘胎,就帶著病毒,所以在這麼個地方,找出一個漂亮的,又攜帶病毒的女人,簡直是易如反掌。再這,那地方又是老巢,隨便砸出些錢,大把大把的人上門了。
果然鬼才動作很快,沒到第三天,就把人給送來了,而且不是一個。是八個。各個長大水嫩漂亮,除了皮膚帶著小麥色,其他,無論身材,相貌,年紀,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各個都是20出頭,真是一見,就有青春的火力。
霍哲打量著這些小姑娘,真是感慨,從外表上看,任由誰都無法相信,這些人都是艾滋病患者。霍哲將這些小姑娘安置在酒店,然後派人打探楊少威的行蹤。
楊少威,典型的紈褲子弟,而且行事又高調,性格又狂傲,再加上如今霍哲,關子吟在風頭上,不會對自己怎麼樣,。所以楊少威更是膽大妄為,跟到了自己家似地,肆無忌憚,行事囂張高調。
所以調查楊少威的行蹤,這位公子哥上竄下跳的,太容易掌握了,不到一天,徹底的摸透了。
天山人間,楊少威在包房內,悶悶不樂。這段時間,全國的媒體都在爆料,他始終不明白,就這樣的人,出身也好,做的事也好,怎麼就這麼出名了,有些人還當偶像崇拜了。
為此,楊少威太不爽了,比自己還出名,打死他都不相信,炸掉那大樓的人是他們做的,不相信有他們有這個膽量,一不相信他們有這個實力,總之,就是不相信,不爽。
「太tm的沒天理了。」楊少威悶悶不樂的灌了一大口啤酒,狠狠的拍了桌子。對於身邊那些鶯鶯燕燕的小姐妹根本是正眼都不瞧。
這個時候,包廂門打開了,一陣極其濃烈的香水味迎面而來,說道:「喲,今天楊少怎麼了,對我們的姑娘不滿意麼?」
楊少威不用抬頭,聽這聲音,問到這股嗆鼻的味道,就曉得是誰了。這正是天山人間的媽媽桑,四十多歲的婦女,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的布料不必其他年輕人少。臉色塗著厚厚的一層粉,楊少威嘴角抽了抽,深怕這些粉末不小心掉了下來。
「滾出去。」楊少威心煩意亂的很,再加上媽媽桑這副姿容,更是喝酒的心情都沒了。
媽媽桑這行業的老人,經驗豐富,閱人無數,不然,也不會成為天山人間的媽媽桑了。這位媽媽桑心裡狠狠的鄙夷這眼前的公子哥,可是臉色還是笑若桃花,嗲嗲的說道:「哎喲,今天是誰惹我們楊少爺生氣了?」
「滾。」楊少威不給好臉色,指了指那些小姐們,不滿的皺眉道:「你看看,這些貨色。每次來都是這麼幾個,就不會換換新鮮的?這麼下去,你們這家是開到頭了。」
楊少威隨口說了這句,可是絕對不是開玩笑,對於他來說,弄垮這,易如反掌,一旁的幾個保鏢聽了之後,暗暗的搖了搖頭,心裡止不住的歎氣,為什麼這麼優秀的老爺子,怎麼就生出這樣的人?這差距太大了。
媽媽桑深知這位楊少爺的身份,知道眼前的公子哥一個心情不好,就會動真格。所以連忙賠笑說道:「是是是,楊少爺說對,翻來覆去這麼幾個人,肯定不行了。不過啊,我們天山人間,可是遠近聞名的,怎麼可能會到頭呢嗎,對吧。聽說楊少威來了,。這不,我特意帶幾個新鮮的讓您瞧瞧。」
楊少威沒有說話,雖然臉上依舊是那副欠抽的表情,可是那眼神卻變了樣。
媽媽桑心裡暗暗的笑了笑,低著頭,神秘兮兮的說道:「楊少,這幾位可是不一般哦。」
「哦?」果然,楊少威好奇心跳了起來,問道:「怎麼不一般?」
「不僅僅是漂亮,年輕,而且啊,還是養活,最為關鍵的是,還為開苞呢。」
一聽完,楊少威頓時來了興趣,而且是十分的濃烈,問道:「哦?那領來給我瞧瞧。」
媽媽桑頓了頓,面帶難色,欲言欲止,顫顫的說道:「只是,只是,這個,,,這個價錢方面。這個……」
「行了,行了。」楊少威擺了擺手,翻白眼,直接從懷中拿出一沓錢,甩了過去,撇撇嘴,說道:「拿去,先帶人來,爺我滿意了。自然少不了你好處。」
「呵呵,楊少爺,您太客氣了。什麼好處不好處的。你稍等。」媽媽桑一見那一沓鈔票,頓時眼睛發亮,抓起一把塞到胸口,扭著腰肢走了出去。
楊少威看都不看媽媽桑一眼,一門心思的想這這批進口的妞身上。
媽媽桑走出包廂之後,拐了幾個彎,來到一個偏僻的倉庫房門口,這時候,一個影子閃了出來,黑衣黑褲,渾身上下充滿了殺機,「怎麼樣?」
媽媽桑被嚇了一跳,怔了怔,才鬆了一口氣,說道:「哎呀,蕭先生,嚇死我了。放心。我在,什麼搞不定?性楊的,正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