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霍哲終於找到事情可做。人一旦有事做,就不會分心,就不用去面對死一般的孤寂。完全可以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霍哲已經沒有時間的概念,不知不覺,閉著眼珠子,把s市的計劃都想完了,也做到了天衣無縫。接下去,就開始思考別的問題,如果使得自身的實力提升,如果讓家族其他幾人利益綁的更緊。
當想完這些之後,霍哲又開始想國外,想到上次荷蘭的市場,如果進入荷蘭市場,如何去周旋國外勢力。想完荷蘭,霍哲開始想歐洲,美洲,等等,一個一個的去想。
霍哲不敢讓自己的思想有片刻的停頓,所幸,先馬行空,無限想像,未來的事有太多太多的不確定,像是無止境,所以霍哲怎麼想也想不完,一直在思考著,想著。
當孫金虎再次回來的時候,看了看屏幕。只見霍哲坐在角落,盤著雙腿,一動不動,暗暗吃了一驚,問道:「這小子,不會是死了吧。」
田思思咬著牙,說道:「他沒死,還有溫度。」指了指屏幕,說道。
孫金虎瞪大眼珠,盯著屏幕一動不動問道:「沒死,那他在幹什麼?,難道是神經已經崩潰了?」,一想到這個可能,孫金虎心中一喜。
扭過頭說道:「思思,如果真的崩潰了,那就是好消息,你去看看。小心點。他很狡猾。」
「是。」田思思答應了,走了出去。
田思思再一次踏進了這個房間,動作聲音很輕,可是對於死一般靜的房間,猶如一顆響雷。霍哲思維被打斷,睜開眼珠,抬起頭,看著外面走進來的田思思,咧開嘴,笑了笑,問道:「這位姑娘,是不是想請教我?怎麼才算是一個好女人?」
田思思一聽這話,腦袋嗡的一聲,她不得不佩服霍哲的生命力,簡直比小強還強。
田思思不知自己還可以說什麼,又能說什麼,臉色變得蒼白,二話不說,轉身走了出去。
匡啷的一聲,房門被重重的關上,田思思再也忍不住了,發出歇斯底里的怒吼,兩天了,不吃飯,在一個絕對封閉的空間裡,對方還可以這麼挖苦自己。這個意志力,絕對是做特工的材料。
田思思的心裡對霍哲,不再是純粹的恨,而是帶著敬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田思思走了回來。看了看孫金虎,黑著臉,氣呼呼的說道:「霍哲沒事,精神倍兒棒。」
啊,,孫金虎大失所望,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將一張椅子踢翻,此刻他再也顧及不了身份,狠狠的罵道:「MD,奶奶個凶。」
東方木眼珠一轉,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孫處,我有一個辦法。」
兩人精神一振,齊齊問道:「什麼辦法。」
「我們故意給他一個機會,逃走的機會。」東方木陰沉著臉,說道:「這樣的話,他就算是畏罪潛逃,那麼,我們就可以下手解決。」
孫金虎眼珠一亮,沉思著,想了想,點點頭,這個辦法不錯,就目前這個情況,絕對可以說是上上之計。
孫金虎拍了拍東方木的肩膀說道:「不錯,。這是個好辦法,咱門就來個欲擒故縱。」
說完,三人陰陰的笑了笑。去準備了。
可是,計劃再好,也沒有用。為什麼,霍哲就鐵了心,打定主意了,如今之計,就等著人來接自己,不然,絕不走出房門。
所以,當東方木留下這麼一個破綻時,霍哲看都不看,依舊坐在那神遊。
東方木見這一招不成功,於是就想出第二招,暗中派遣一名裝扮成營救人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摸摸的去救人。
可是霍哲坐在那,一動不動,像是一塊石頭,那人員說的天花亂墜,待到口乾舌燥之時,霍哲睜開眼珠,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別妨礙我唸經。」隨後,再次閉上了眼珠。
折騰了一個晚上,霍哲依舊好好的坐在地上,倒是東方木,田思思,孫金虎被折騰的面容憔悴,眼圈發黑。
第三天,霍哲體力越來越差,別說走路,連坐著都困難,虛弱的身子只能趟在地上。畢竟是人,三天不吃不喝,不睡,誰都受不了。這樣下去,要出人命的。
孫金虎要瘋了,出來事情,那可不得了。只好下令派人送些食物跟水。
霍哲得到了食物跟水,體力總算恢復一些,不至於坐不住。雖然整個人依舊是那般憔悴,可是眼珠子,卻是恢復了神色,不在渾濁,而是閃著精光。
中午,孫金虎扛不住了,一夜折騰實在受不了,準備回去休息一番。可是,總參二部的葉中將來了,在他身邊,還有葉無痕,趙朕,等人。
看到這些人,孫金虎吃了一驚,這些人,竟然同時出現,而且輕易的走了進來,莫非得到高層的特別批准?
「葉中將……」孫金虎愣了愣,上前開口正要打招呼時。葉中將擺了擺手,打斷了,直接掏出一張文件,向孫金虎一遞過去,說道:「這是總理的批准。」
啊,,孫金虎倒吸一口涼氣,急忙接過來,低著頭一看,額頭的冷汗猛然的流了出來。
「孫處長,」葉無痕嘴角一勾,陰沉沉的笑了兩聲,問道:「現在,可以放人了麼?」
「這,這個……」孫金虎手裡拿著證件,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手不停使喚的哆嗦著。
「怎麼?有疑問?」葉無痕咄咄逼人,得理不饒人,葉家子女,各個強勢,上前直勾勾的盯著孫金虎,那目光猶如一把力道,深深的紮緊孫金虎的心臟。
聽完這話,孫金虎嚇得顫抖,連忙搖頭,說道:「不敢,不敢。」
這時候,葉中將冷冷笑了笑,直視孫金虎說道:「那現在就給我放人。」
「啊,,哦,是是。」孫金虎不想放,可是如今之計,不得不發,對方搬出這麼一道特殊指令,怎麼敢反抗?孫金虎強顏歡笑,說道:「幾位,到我辦公室坐坐,這是誤會,這是一場誤會。」
「不用,你辦公室,我們可不敢做。就在這等著。」這時候,趙朕絲毫不給情面,在原地直直一挺,說道:「誤會,誤會我毛線。」
啊,孫金虎對於趙朕的冷嘲熱諷,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尷尬的笑了笑,隨後,朝著身後的田思思使了眼色。
田思思明白意思,點點頭,隨後快速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