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子吟風輕雲淡的笑了笑,笑容裡帶著一絲冷漠。「楊少威真是想錢想瘋啦……」
「話說,吟吟,你想怎麼做?」風間啃著蘋果,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心裡默默的為楊少威默哀。
關子吟雙眸瞇成一條線,「你的走私市場,我可不知道。我只曉得,我的毒品市場,他休想再插一腳,見一次,我打一次,敢在我地盤上撒野。哼,這一次賺的錢,也別指望得到一毛錢。」
風間默了,問道:「人家去拉斯維加斯洗錢,你怎麼弄?」
「忘了告訴你一件事,童花順是拉斯維加斯的賭婆。她出面,賭場敢給楊少威洗錢?不怕童花順讓賭場賠個精光?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黑了那筆錢。」
風間再一次默了,憑童花順的本事,楊少威還真不能洗錢,誰也不想得罪這個大老千,風間歎了歎氣:「看來這一次楊少威賠了夫人又折兵……」
關子吟突然抿著嘴,帶著幾分探究看著風間,問道:「丫頭。老實交代,你這麼熱心,為了什麼?」
「廢話。幫你唄。還為了什麼?」風間撅了撅嘴,露出燦爛的笑容:「親愛的吟吟,我不想你年紀輕輕就守寡。」
「滾。」
「親愛的。淡定。」風間遞上一個蘋果,安撫一番。
關子吟接過蘋果啃了啃。又看看司徒風間,似乎有話說。
「說吧,。什麼事。」
關子吟拍了拍風間,拽著胳膊,一臉諂媚的笑了,「那個,阿E你瞭解多少?」
風間抖了抖,甩開那雙鹹豬手,顫顫的問道:「你擔心霍哲?」
「喲。這事敢情大伙都知道了?」
司徒風間抽了抽,翻了翻白眼道:「拜託,這麼大的事,道上的人誰不知道?你當民眾呢?等著看報紙才知道?」
「咳,那你別告訴我得了。」關子吟心裡一絲異樣,這可是不太好的預兆。
風間粗魯的啃著蘋果,邊吃邊說道:「據說這個啊E很厲害。只是據說吧,反正見過的人都吧嗒死了了。」
「難道就沒有人躲過?」
「要不你試一試,反正你也已經窩在霍哲身邊,可以見識一番。」
關子吟嚥了嚥口水,悠悠說道:「我不想搭上老命,頂多見到傳說中的啊E,日後再陰他一刀。我靠腦子吃飯,實打實的硬拚,你當我是豬啊。」
風間聽完這話,眼皮狠狠抽了,明智的選擇沉默。
「對了,風間,日後楊少威膽敢走私一次,你就給我打一次。直接毀了,或者搶了隨你。」關子吟發號司令,嘴角上揚,眉頭挑了挑,一副女王模樣。
風間弱弱的問道:「要是我不呢?」
「那我滅了你。」關子吟戲謔道:「你知道的,我是不按套路出牌的。我最近剛研究出一種產品,要不試驗一番?」
「吟吟,你能不能別這麼凶悍?」風間翻白眼抽了,這麼凶殘的女人……
「我管你那麼多。」關子吟瞪了瞪她,「既然被我知道了,就任命吧。」
突然,電腦響了,關子吟揮了揮手,「請吧,風間,該幹嘛幹嘛去,我有事做了。」
風間看了看,撅著嘴,一臉不爽的出門。
關子吟隨即登上內部系統,開始發號司令。下令童花順立刻堵截這筆資金,聯合拉斯維加斯賭場,黑了這筆錢。
童花順一聽,委屈的嘟囔一句,「老大,我一向以德服人……」,隨即灰溜溜的被打發去幹活了。
至於鬼才,則是打壓楊少威毒品,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販毒,這是關子吟所不允許的,誰人不知,關家賣毒品到全世界,唯獨國內不做。這是祖宗傳遞下來的宗旨。該死的楊少威想錢想瘋啦,竟然背地裡賣到國內。
待一些完畢後,關子吟笑嘻嘻的靠著椅子,楊少威,你這次惹到不該惹的人了,哼,敢跟我鬥,我管你老子是誰,我照滅。
次日,楊少威接到消息,自己走私的那批古董,竟然半路被人劫了。楊少威大感意外,絕對很不對勁,一直以來相安無事,為什麼偏偏此刻被人劫走了。
不一會兒,又一個電話打進,那筆20億的資金,在拉斯維加斯賭場洗錢時,不但被拒絕,而且還被人聯合密謀吞了。
聽到這消息,楊少勃然大怒,立刻打電話給賭場的負責人,質問對方為什麼這麼做。
楊少威發威,可是對方也不是好惹的角色,充分的暴露出戾氣,雖然兩者沒見過面,雖然對方是國內高高在上的少爺,可是負責人底氣十足的說道:「楊少,我們賭場拒絕是因為上面有指示,最近情況特殊,任何洗錢活動都拒絕,不是針對你一人。至於錢怎麼輸了,那是貴方人員輸的,你也知曉,賭場,有輸有贏,與我們賭場何干?」說完,卡嚓,掛斷電話,
楊少威更怒了。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被人莫名其妙的陰了,怎麼不氣的青筋暴跳?
隨即第三個電話打進,告知,金三角拒絕供貨給雲南,沒有理由。
這下,楊少威悶了,走私古董被劫了,還未調查,賭場黑氣被陰了,還未調查。連毒品也被拒絕。三件事接二連三的發生,最終,楊少威想明白了,有人背後放冷槍。
楊少威那個氣,大發雷霆,恨不得把這個背後之人碎屍萬段,男人漆黑的眸子露出凶殘的光芒。
次日下午,霍氏總裁辦公室,冷謙將昨上午發生的一切告知霍哲,幸災樂禍的笑道:「楊少威這次栽了,被人陰了錢,對方還放出話,走私,賭場,毒品,只要再踏進一步,來一次。滅一次。道上的都在傳了呢,到底何方神聖。」
「走私是司徒千鐘的地盤,照理說司徒跟楊少威沒有仇,犯不著對著幹。」霍哲似笑非笑的轉動著手中的筆。
冷謙聲音愉快道:「不會是千鐘,不僅涉及走私,還有賭場,毒品。能聯合三方的,想必這人背景雄厚,司徒家一直從事走私。不管如何,這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