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哲笑而不語,逕直走向小屋,沙曼經過沙拉身旁,那個氣,忍不住一腳揣向同胞弟弟沙拉屁股上,一臉不悅道:「豬頭啊你。我怎麼有你這樣的弟弟,以後別說認識我。丟人。」
小屋內光線明亮,一前一後兩扇大窗戶,霍哲一幫人走了進來,立刻顯得小屋十分擁擠。
「你們……」這時候,角樓傳來一陣微弱的聲音。
霍哲一愣,扭頭一看,原來角落的捆著的那人就是胡斐。渾身上下血跡斑斑,一直眼珠腫的像鵪鶉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霍哲還沒開口,一旁是沙拉悶的一聲大叫,抬起一腳,踹了過去,狠狠的踹向了胡斐的胸口,別看沙拉塊頭大,力氣也格外大,這一腳踹的胡斐又吐血,「有本事,你們殺了我。」
沙拉一向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掏出匕首,兩眼珠一瞇著,吼道:「你以為我不敢?」
霍哲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伸手將沙拉的匕首搶了下來,沉聲喝道:「沙拉,別衝動。」隨後轉頭對著胡斐說道:「胡斐,我能殺了你,也同樣殺了你一家。甚至你的親朋好友。當然,這一切都是我一句話。」
聽完這話,胡斐發出野獸的怒吼聲,死命掙扎,要不是繩子捆綁著,他早就衝到霍哲面前拚命了,眼睛發出嗜血的光吼道:「霍哲,你tm的是不是人,我胡家跟你有什麼仇?」
「沒有仇。」霍哲冰冷的話冒了出來,冷冷道:「不管是誰,擋住我的路,我就是他的惡夢。告訴我幕後那個人是誰,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
胡斐咧開嘴,滿口都變成血紅色,無關極為扭曲的笑道:「霍哲,半年不見,你令我刮目相看,不過,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東西。」
霍哲目光一冷,這時候,冷謙過來,在霍哲耳邊輕聲細語說了幾句話,聽完後,霍哲嘴角一勾,搖搖頭道:「現在可不是你一條命的問題。胡斐,你好像有個關係不錯的情人,好像對方肚子有個孩子吧。」胡斐一聽,頓時僵住。
霍哲又繼續說道:「似乎,你還有個親妹妹在美國。」
「霍哲。」胡斐眼睛更加猩紅,咬牙切齒的喊出三個字,隨後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死沉說道:「如果你還是個人,就別為難他們。」
「是否為難,就看你的表現。」
「你不應該把我們之間的恩怨牽扯到別人身上。」胡斐有氣無力的說道。
「當初你也不該插手捲入別人的恩怨。可是半年後,我懂了。」霍哲目光看向遠處,幽幽說道:「當我們選擇了這條路,就明白,就應該承受的起。」
霍哲深深知道這種威脅手段很卑鄙,很下流,可是霍哲自從半年前經歷那場生死,接受爺爺的事業,就明白。沒有什麼理可說,這樣的手段恰恰很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