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帶我這裡做什麼?」莯優瞳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不滿的看著面無表情的牧野澈。
他真的是面癱嗎?怎麼一天到晚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不以為的還認為哪個欠他錢呢!
「補課。」牧野澈只是冷冷的丟下兩個字。
……
沉默沉默沉默……
搞得那麼久,他來找她自己就是為了補課?
「為什麼要補課?可以不補嗎?」試探的問道。補課多無聊啊,而且還要面對著一個面癱,讓她給自己補課,更無聊!
「不行。」牧野澈還是冷冷的兩個字。
「喂,你多說一個字或者兩個字會死嗎?」莯優瞳不滿的說道。
「不會。」依舊是冷冷的兩個字。
【嗖嗖——】冷風掠過,莯優瞳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說完,牧野澈從背後抽出了一張寫滿子的卷子和筆,擺在了莯優瞳的面前。
「寫。」冷冷的說道,更像是在命令。
莯優瞳拿起了卷子,快速的掃了一眼。
「額……」
數學?!
哈哈!有得玩了!
在抬頭看了看身邊的牧野澈,困難的吞了口口水。幫她補課?好啊!
看看天才來教一個白癡,可不可以讓白癡也變成天才。
幾個小時過去了……
「什麼X什麼Y嘛!不對,不應該是這樣,應該這樣把……怎麼……怎麼算不出?」幾個小時內莯優瞳不斷的抱怨。而牧野澈也只是翻翻報紙,絲毫不理會莯優瞳的吵鬧。
「你好好的幹嘛給我補課?」放下筆,莯優瞳好奇的問道。
「薰拜託的……」這次牧野澈並不是沒有理會。
薰?「咦∼叫的那麼曖昧。是不是有什麼姦情啊?」琉璃的瞳孔裡面閃過一絲狡黠。
「莫非你……」
「你做完了?」牧野澈忽然收起報紙,打斷了莯優瞳的話,一把抽調了莯優瞳面前的習題。
呵呵……
果然有姦情。
牧野澈拿起一支鉛筆熟練的批改起莯優瞳的試卷。
莯優瞳看著牧野澈的筆迅速地在答題捲上劃過,卻遲遲沒有看見他有畫勾或者叉的動作。
她嘴角閃過一絲微笑,
「數學有那麼難嘛?」丟掉鉛筆,整整二十道函數,牧野澈居然沒有發現一道題是正確的,沒有一處是可以給分的地方。
「有啊!」故意做錯,能寫對麼?
「呼……」無奈的吐了口氣。
「那你到底什麼地方不懂?」深呼吸幾次後,牧野澈嘗試的問道。
「不懂得地方啊……這裡,到這裡……還有這裡……」
莯優瞳將書緩緩的翻到第一頁,然後再迅速的翻到了最後一頁,假裝無辜的低下頭。
不以為的是,她又開始惡作劇。
「莯優瞳。」牧野澈冷冷的叫了一下她的名字。
「不是不是,我開玩笑的啦……但是,我確實是不知道我到底是懂哪裡,哪裡我不懂啊!」再次假裝無辜的低下頭,輕聲說道。
而隨之而來的,想也知道必然是牧野澈的怒吼,以及非常失敗的表情。
就這樣,牧野澈心如死灰教了莯優瞳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