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著那條蕾絲內褲,舌尖掃過她柔軟的蜜園,尋找著她花間那顆誘人的花 核,然筱輕輕吸咬,大掌在她 的 柔 軟間來回揉摸。
……
金梓悅注意看她高潮時的每個細小表情,直到他因自己腫脹的憋望而感到疼痛,那疼像是一記警鐘,直竄入他的腦中,然俊被重重地敲響。
他突然回神,自己的手指還留戀放她的身體中……
天!金梓悅頓時被石化一樣定在那裡,然俊僵硬而輕柔地抽出手指,再以迅雷之速跳離那張可怕的床。
他幹了什麼?他差點強姦了她!
金梓悅對自己差點做下的事實。涼愕不已,可身下男人的征服憋還在折麼著他,甚至在這個時候他腦子裡想的大多數事情,還是立刻撲上去。
只有被那警鈴喚醒的極小部分理智在吶喊看,「金梓悅你可不是禽獸啊!」他面色慘白看著床上那迷人的小東西,是的,迷人,他一定是病了,竟然會覺得她很迷人,而且真會對她做到如此地步,還看光了她!趁著人家生病暈倒的時候看光了她!
金梓悅抱著頭,腦中閃過自己剛才做過的種種,然筱抱著頭進了浴室,他打開冷水,將自己從頭澆到尾,讓冰冷的水幫他冷靜下來。
足足沖了十分鐘,金梓悅渾身濕液液地走出來,床上的張慕籬還是那個張慕籬,可他堅信,自己已經不是那個神經錯亂的金梓悅了。
他一定也是太累了,他堂堂金家少爺,怎麼可能做出迷姦這種事,而且還是對她!
是的,他說服了自己,他不是停了下來嗎?所以這足可說明他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因為如果對自己真正有感覺的女人,是不可能停得下來的,雖然她一副無害的樣子,但怎麼說也是個女人,所以是荷爾蒙的緣故啦,是他一時大意而已!
絕對是這樣!金梓悅碎碎念著,面對那張被他弄得皺巴巴的床,還有張慕籬那身早就不在身上的睡衣,那些「證據」好像都在駁斤著他的結論。
於是金梓悅幫張慕籬重新穿好睡衣,還把她抱去了另一間客房,才回到自己房間倒頭就睡。
一大早,金梓悅被命運交響曲驚醒,他本能地從床上跳了起來去接電話,因為那是他給他老爸設置的專屬鈴聲。
電話裡他老爸的聲音聽不出是喜是怒,可內容無疑是重量級的,他說他正在他家門前,叫他決來開門。
金梓悅哪敢怠慢,隨便抓起件衣服就跑下了樓,這期間抽空看了眼手錶,他的心都涼了,哪裡是什麼一大早,明明已經下午一點了。
是啊,他老爸說今天要去公司找他,跟他商量新合作廠商的事啊!
金梓悅腦中萬馬奔騰,這幾級台階猶如通往地獄的階梯,他內心感覺像走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而實際上他卻是以飛快的速度去幫他老爸打開了門。
金梓悅的爸爸,一個年過六十,腦袋上一頭銀髮,幹練精明的老人。
老人家掃了眼他落魄邋遢的穿著,看了眼那張顯然剛被人吵醒的臉,本來就沒什麼笑容的臉更是僵硬得嚇人。
金梓悅的爸爸年紀輕輕獨自創立了金泰,又在這幾十年間把公司發展成跨國企業,這樣的人就算有了些年紀,哪怕是行動不再方便,光憑氣勢也能震懾住那些初出茅廬的小鬼,何況是從小就對他忌諱三分的兒子,所以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都明確地告訴他今天會去公司了,他竟然還敢在家睡覺!
「爸……」金梓悅暗叫救命,怎麼就把這麼大的事給忘了!就算是睡覺也得設個鬧鐘啊!
而且這會見到他爸他才想起來,那三份合作廠商的資料他根本就沒草回來,就更別提看了!一會他爸要是問起來,他想做些補救、討好都無從下手!
這全是那個張慕籬害的!
「知道我等了你多長時間嗎?四個小時」老人家逞自入屋,金梓悅這才發現跟看他老爸來的還有亞蘇。
亞蘇對他做出一個無能為力的表情,表示她也救不了他了。
老人家環視他的別墅一圈,最後眼光又落在他的身上,手中枴杖一敲,訓斥道:「給你住著好房子,開著好車有什麼用?那些努力工作每天加班對著電腦的,最後把眼睛都看壞的人,可能工作半年只能買你兩個車門,而你每天一覺睡到下午,連公司都不去卻能享受這一切是為什麼?只因為你是董事長的兒子?」
「爸,我沒有……」完了完了,他老爸真的生氣了,是啊,他可以想像視時間如金錢的老爸,在公司枯等他四個小時的心理狀態,更重要的是他放了董事長的鴿子,這讓他在員工面前多沒面子。
「沒有什麼?」老人家枴杖戳得瓷磚噹噹響,「你敢說你是在熬夜辦公嗎?看你那一臉頹相,整個就是縱慾過度的臉」
「爸!你可別亂說啊」金梓悅偷瞄了眼捂著嘴笑的亞蘇,這讓他這當表哥的很沒面子耶!
「我亂說?那你的意思是你的夜生活很正常,只是睡過了頭了?」
「嗯……」金梓悅很心虛。
「那好,新合作廠商的事你是怎麼決定的?說來聽聽。」老人家往沙發上一坐,冷臉看他。
果然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這樣不就更顯得好像他做了虧心事嗎?
金梓悅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受這份罪,說到底都是那個張慕籬在扯他後腿,只要跟她拉上關係的事,肯定對他有百壞而無一利!
話說回來,那只浣熊還在他家客房啊!
「說啊!」老人家催促,「嘴巴閉得再緊,我也知道你不是啞巴,你那張綠臉留著去嚇唬別人,我可不吃這套!」
金梓悅可沒空管自己的臉是綠還是紫,他不安地瞥了眼樓梯,上天保佑那只院熊千萬別出現給他再惹事了,醫生不是說給她加了安眠的藥嗎?她一定好好睡、用力睡,睡個十天八天也不要緊,他現在真是想到她都不禁冷汗直流啊,他真是怕了她了!
「我,資料……我還沒有看……」
「沒看?我昨天就跟你說過了,你竟然還敢說沒看則老人家氣極又道:「你真是翅膀硬了,虧我還覺得你這個總經理當得越來越像樣子!看來還是我錯了,一開始就不應該給你這麼高的權力,就應該讓你先從廠房的基層做起,才能讓你明白自己的每個決策,對底下人都意昧著什麼,才能讓你對自己的工作重視一點!」
廠房?金梓悅受不了這個衝擊地身體搖了搖,可讓他反駁些什麼,他又真的沒什麼話說。
正在雙方一邊氣得不行,一邊怕得不行的時候,拖鞋踩著木地板的聲音從二樓傳了下來,聽上去很活潑又富有節奏。
金梓悅相信自己的臉已經成了深綠色,因為他老爸的視線已經被那聲音引了過去。
二樓,張慕籬站在兩層樓的樓梯中間,愣愣地扶著扶手看著或陌生或熟悉的三個人,看她的樣子也有點迷迷糊糊,還沒完全醒過來的樣子。
「早安。」她對金梓悅的爸爸說,說完還打了個呵欠。
金梓悅看著他爸的那張臉,連掐死張慕籬的心都有了,她還有閒心說什麼「早安」?穿著睡衣,從二樓走下來,跟他爸說「早安」?
「爸,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他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他老爸盯了張莫籬好久,最後緩緩把頭扭向他,細瘦的手臂舉著那枴杖以驚人的力氣揮起,用枴杖指著張其籬的方向,「金梓悅!這女孩是誰?」
「公司的員工。」
「你竟然還對公司的員工下手?」
「您這個誤會真是太大了!求您怎麼想都行,就是千萬別這麼想!」
父子二人吵成一團,不明所以的張慕籬走下來茫然地旁聽。
看著她那沒事人一樣的狀態,金梓悅又是氣、又是冤,只求她可別在這時候再說出些什麼奇怪的話了,比如說「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之類的,不然
他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只能認命去工廠跟油漬打交道了!」
張慕籬眨著眼在旁邊聽,加上亞蘇低聲告訴她前因後果,她看著金梓悅那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突然明白了。
「不是那樣的!」她突然的出聲打斷了金梓悅父子的爭執。
金梓悅嚇了一跳,他老爸是什麼人,從來只有他訓斤別人的份,哪有人敢打斷他的話?一般這種情況他老爸一定要瞪人了,可這次不知是哪出了問題,這場面竟然沒發生,雖然他老爸還是僵著張臉,他卻問張慕籬說:「小姐,你說什麼?」
「我說不是您想的那樣啦!」張慕籬認真地說:「總經理確實把我抱回來,還把我放在軟軟的床上睡覺!」
金梓悅和他爸的臉都白了。
「可那是因為他救了我啊!」張慕籬說:「要不是總經理昨天及時把我送進醫院,我可能已經死了也說不定!」
金梓悅狐疑地看著她,有點不能接受她竟然在幫他說話,「你記得昨天的事?」與其說是不相信,還有更多的是心虛。
她記得,不會吧……
張慕籬對他笑了笑,「在醫院的時候我有醒過來一下下,那時你在跟醫生說話,找也聽到了,然後就又沒知覺了。」
「哦。」他稍微鬆了口氣。
「到底怎麼回事?」一家之主終於開口,精明的眼在這兩個年輕人間打轉。
張慕籬於是毫無保留地解釋自己的家庭背景,她家在一個比較不發達的鄉鎮,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她也沒什麼本事,日子過得不好不壞,可他們一家人一直都有個心願,就是希望能供她弟弟出國唸書。
她弟弟是他們那個地方功課最好的,考上的也是很好的大學,他們大學每隔兩年會推薦一批學生出國留學,那邊的學校也會幫忙聯繫好,能受到學校推薦的,都得是課業相當優秀的學生,而他們都很清楚她弟弟絕對有那個能力。
只不過雖然是學校推薦,費用便宜很多,可對於他們這個家庭來說,還是筆不小的數目,他們知道大學這一年,她弟弟一直在打工存錢,可他還要兼顧課業,就算賺夠了出國的費用,可到那邊的吃住又該怎麼辦?萬一再因為錢的事讓他分神,最後沒成為推薦生,那他要遺憾一輩子的。
張慕籬決定為她這唯一的弟弟做點什麼,這才來到了金泰上班,她努力工作省吃儉用,結果沒想到會搞到自己暈倒的地步。
「所以說,多虧當時總經理在那,他為了照顧我才耽誤了公事,一切都是我的錯!張慕籬有意為金梓悅開脫,用盡自己所會的所有的辭藻,把金梓悅描繪成了天下第一大好人,聽得金梓悅都不自在了。
算她還有點良心,他心裡默默哼了聲,又難免要在意起張慕籬所說的她自己的事,看來她還真是過得挺不容易的……
張慕籬說得煽情、說得金梓悅十分愧疚,突然覺得她以前給自己造成的麻煩都不算什麼,過分的人是他才對,而再看他爸爸,金梓悅差點嚇到叫出來。
因為他那個鐵打的老爸,竟然哭了!
「真是個好孩子!」老人家過去拍拍張慕籬的肩膀,也不覺得一把年紀還會被這樣的煽情橋段搞哭有什麼丟人,還很感同身受地說:「現在這個年代,像你這種肯為家庭付出的孩子實在是太少了!想當年我創立金泰,也是因為想給梓悅他媽媽一個好日子過,那種為了家人奔波的心我太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