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起腳尖,堅硬的皮革摩挲著她酸軟的花間,她頓時全身無力,只要他稍微使力,身體就會隨著向前傾去。她的手被綁,無法掌握平衡,一個前傾便是一頭栽下,將他的巨大整個沒入口的最深處。
“嗯……很好。”他低歎,“抖得這麼厲害還能將我含得這樣深,真是聽話。”
“啊啊……”她的雙腿無法合上,像是騎在一塊堅硬的粗木上,毫不憐惜地摩擦反倒激起她體內更深處的波浪,“不、不行,不要……”
她不自覺地隨著他的摩擦動起腰來,這個姿勢讓她疲憊不堪,她全身已是香汗淋漓,可身體卻越來越不聽她的指揮。
瞧她完全迷失心志的俏顏,他的背脊也竄起一道電流。
“可以了。”他推開她,她乖乖地跪坐在地上,雙眼迷離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看著別處。
他胯間脹起的巨大猙獰地佇立著,跳動的青筋看上去觸目驚心,他解開領帶及襯衫的前兩顆扣子,以動作給她下了最直接的暗示。
她喘著粗氣,艱難地起身走近他,他扶著她的身體,她則在他的扶持下跨開兩腿,跪在了他的身上。
他將她的窄裙掀起在腰間,一把扯掉她濕漉漉的內褲,她難堪地別過頭去,他則用那粗糙的大手摸上她的大腿內側。
“連這都濕成這樣了,明明沒有摸上你,你卻比以往都要興奮……”他手指來到她的花間,輕輕勾起,引得她細碎的嬌喘,“等不及了?”
他扶著她晃動的身體,對准了她。
“嘗嘗吧,你想要的滋味。”他說著,將她用力向下一按。
她整個人坐了下去,足夠的潤滑讓他的巨大毫無阻礙地進入了她體內最深的地方。
“嗯、啊啊……”她痛苦中帶著快慰,雙腿哆唆著緊緊夾住他。
“你真是……”他為這感覺瘋狂。“自己動,光這樣是無法填飽你的吧。”
“不……”她雖這樣說,身體卻因他一個上頂的動作而自動地向上抬去,然後他又是一頂。
漸漸地,她真如騎馬般,在他身上馳騁起來,越來越瘋狂。
他低吼:“小妖精,看我把你訓練成了什麼樣子?”
“不要了,這樣好難過……”她神志不清,仍能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臉,“放開我,這樣好難過……”
她的手都沒了知覺,體內的快慰又太過激烈,讓她身處一種無法宣洩的難耐中。
“放開你?”他抱著她,她的緊密濕滑讓他全身硬如盤石,“為什麼要放開你?是你說要做我的情婦,那就不要有自己的意見。”
“不……放開我……”
她眼中的淚花終是融了他的心,“求我,只要你求我就為你解開。”
“啊……這樣做,你覺得……嗯……有意思嗎?”
“我不知道。”他說:“可我只會這樣做。”用強硬的手段逼她依賴他,逼她說她需要他、不要離開他,他就只會這種方法而已。
她哭了,並不是因為被他傷了心,她哭著,承受他給予的快樂,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要失去意識,一定要看著他,“求你,逸,幫我解開……”
他倒吸口氣,不能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她的順從、她的嬌柔,以及她叫了他的名字。
“你到底想怎樣!”他一把扯開了那件成結的針織衫,她太反常了,反常到他完全失了方寸。
雙手得以自由,她全身舒展,她暢快地低叫。
“逸……”她張開了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他離她好近,一切阻礙都阻擋不了的近,她認清了他眼中那朦朧的一片,的確就是悲傷。
可憐的男人,她並不是在跟他賭氣啊!她抱著他的頭,身體更加主動地接受著他的脹大,“如果不將我放開,我又怎麼能像這樣抱住你呢……”
“歡歡?”
她抱著他,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唇。
他全身一緊,死牽住她的腰身。
“我會讓你舒服,我會讓你快樂,我會給你所有你想要的。”他向上用力一頂,“這是你的,歡歡,永遠都是你的!”
“啊啊……”
這個女人,如此執著又如此地委屈自己,但她成功了,他總算明白了她對他的順從為的是什麼,她要他明白,無論怎樣強逼她,也無法令他真的滿足,只有當她伸出雙手主動迎向他的那刻,他才是真的快樂。
因為他要的終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她的人、她的心,因為他愛她。
她只用了一個輕巧的擁抱,就令他否定了自己之前的一切,他自信的做事態度、他堅信對自己有力的原則,種種一切在她的擁抱下,都成了秋後刮過腳邊的一片枯葉。
到底他只能綁住她的人,而無法綁住她的心,真正被綁住的那個人其實是他,他的心永遠都記得她雙臂的溫暖。
他再也無法用同樣強硬的方法得到她,為了有一天他的雙臂也能將她的心環抱,也許他要用後半生來償還自己之前對她的傷害。
可是他甘之如飴,追隨她、保護她,只求她能一點一點地接受他。
自從施余歡來到『In night』後,總是神出鬼沒的總裁谷均逸也成了朝九晚五、每天按時上下班的人。
最近,谷均逸發現自己的辦公室似乎成了公共場所,時不時地就會被人強行闖入。
他正站在落地窗前,邊看風景、邊喝咖啡,只聽辦公室的門發出了誇張的一聲巨響,他轉頭,卻只看到一個嬌小如鹿的女人氣沖沖地站在那裡。
他沒想到,寧小漁還有膽子來這裡。
“歡歡在哪裡?”她劈頭就問。
施余歡的名字配合著她那劍拔弩張的表情,讓谷均逸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怎麼了?”他反問。
“我怎麼知道她怎麼了,是我先問你的耶!”看樣子寧小漁已經克服了對他的恐懼,“歡歡最近一直都怪怪的,有什麼事情藏在心裡,我問她她又不說,想也知道和你有關!”
“那你以為來問我,我就會說嗎?”可他心中隱隱不安,她連寧小漁都不說,又怎麼會告訴他?她心中有事,是什麼事?她說過,他們之間總要有個了結,難道是指這個?
“今天歡歡沒來上班,我給她打電話又無法接通,是不是你又把她藏到哪裡去了,你不要太過份好不好!”
“什麼,她沒來上班?”谷均逸就只聽到了這一句。
他一個箭步沖上去,寧小漁害怕地縮起脖子,等她再睜開眼睛時,谷均逸已經不在了,而她手中多了杯尚冒著煙的咖啡。
三分鍾後,谷均逸人已經在公司八樓,當他從電梯裡出來,所有看到他的人全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有從公司建立之初就在這裡工作的人,更是慌到把眼鏡拿下來擦一擦的地步,他們何時見過總裁親自下來,他一向不是在自己的辦公室,就是在更上面的場所開會,對他們這些普通的員工來說,唯一能見到他的地點就是一樓大廳。
這一下他們不得不懷疑,公司的部門重組是不是破產的前兆啊?
谷均逸對那些人視而不見,直朝著施余歡所在的部門而去。
通過部門的玻璃牆,裡面的人已經先一步看到他,全都不自覺地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大眼瞪小眼地追隨著他的步伐。
“施余歡呢!”他一把推開玻璃門,沒問任何特定的人,而是對著整個部門發問。
靜了足有三秒,一個靠門比較近的人才細聲開口道:“總裁,施余歡今天請病假,沒來。”
“病假?”這個詞在他腦中回蕩了很多次,“她病了?什麼病,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那人有種費力不討好的委屈,“前幾天她就好像身體不舒服的樣子,今天請了病假說是要去醫院,我真的不知道……總裁,我不會被辭退吧?”他那個眼睛也未免太可怕了,他不想只因為不曉得同事請假的原因,就被辭退啊。
那個女人……這下谷均逸更不能放心了。
她說,他想要她,那她就跟在他身邊,但是要給她幾天時間,在這段時間裡,他們不要見面。
她肯待在他身邊了,他還求什麼呢?他一直信守承諾,想著跟她在一座大樓裡就很安心,每天都對著窗子想她,又克制著不去見她。
而她,卻在這段時間裡給他鬧生病、鬧請假?那他的等待,到底是在等什麼,他連她病了都不曉得!
怎麼會突然就病了呢?想一想,她最近的確消瘦了沒錯,怎麼喂都喂不胖,難道那也和她的病有關、難道說那病很嚴重?所以她才說要時間去處理,她到底要怎樣處理?完了,越是不確定的事就越會往壞處想。
他面沉似海,像是在醞釀天大的陰謀,弄得整層樓的人都人心惶惶,他只是擔心,自己的女人這會是不是正在受苦。
“聽吳秘書說,你瘋了一樣跑了出來,原來是來了這裡。”谷均逸跟著那聲音轉過頭去,正看到之前飯店裡的白衣男人站在他背後的牆邊,他說:“她怕你就這麼沖出去被車撞死,要我跟著好有個急救。沒想到你跑來這找人出氣,女人的力量真偉大!”
“你知道她在哪?”他問。
“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她已經懷孕一個月有余了。”
這話要是換個人說,谷均逸的反應絕不會這麼白癡,但他還是很白癡地問了句:“你肯定?”
“不相信我?這種事看一眼就曉得了,你不知道才真是讓人意外,難道說,孩子不是你的?”
“當然是我的!”谷均逸抓著頭發,在原地轉起了圈,他覺得呼吸有一點困難,“我要當爸爸了?不對,我已經是爸爸了……那我又要當爸爸了?”
等他差不多把地都轉得陷成了一個圈,他突然在白衣男人面前停了下來,問他:“那她為什麼要去醫院?”
“總裁,我不是心理咨詢師。”白衣男人沒被他的情緒影響,“不過既然她懷孕都沒有告訴你,是不是覺得沒有告訴你的必要呢?一般這種情況不會去醫院,能做的事情也不是很多。”
“你說歡歡想打掉小孩?不可能!”他又轉了兩圈,最後只能選擇抓住白衣男人的脖子,“快說,她在哪間醫院!”
“全市有那麼多間醫院,我怎麼知道!”
“查!”
他甩下一個字,也甩下了白衣男人,風風火火地來又風風火火地走掉了。
施余歡懷孕了,她想打掉小孩,他們的小孩,這可能嗎?他知道不可能,這不是她會做的事,可如果小孩是他的呢?
她答應做他的女人,是迫於無奈,可她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小孩不叫他爸爸,她想生下小孩的話,怎麼會連寧小漁都瞞著?
如果不是被人看出來,她是不是想就這麼打掉小孩,再沒事人一般地重新出現在他面前,做個對他百依百順的小女人?這就是她向他要時間的原因嗎,她知道他不會放過她,起碼自己的小孩不用面對和她相同的命運。
就像小飛,她從不覺得小飛是幸福的,她不相信他能做一個好爸爸。
谷均逸一拳敲在方向盤上,兩邊的車全都為他讓道,怕被他瘋狂的駕駛所牽連,宗欽發來了施余歡所在醫院的地址,他一定要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