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夜深人靜的時候,花墨染一直等到大家都睡下了,她才抱著換洗的衣服騙過了守門的守衛,偷偷溜出了大營,朝著山林裡的溫泉走去。
她一路小心翼翼地,卻沒有發現身後遠遠地有個人影一直跟著她。
這幾日,習城雖然極少與花墨染面對面,可是他卻在暗處一直留心觀察著花墨染,見她每日仍咳嗽不止,他也心疼。可是一看到她與隋良有說有笑的,他又氣得想揍她一頓。就這樣,每天看到醫帳裡的燈熄滅了,知道她睡下了,他這一天的煎熬與掙扎才算是結束了。
誰知道,今夜他明明看到醫帳的燈熄滅了,正猶豫著要不要去看看她,就看到花墨染鬼鬼祟祟地溜出了大營。
她到底想要做什麼呢?難道是想跟隋良去秘密幽會?習城一想到這裡,不由地加快了步伐。
林子離營帳並不太遠,當初選在這裡駐營,習城也是考慮到這裡有一處天然的活泉水,能夠讓將士們舒緩舒緩筋骨。
他輕車熟路地在夜色中摸到了溫泉的所在,皎潔的月光透過斑駁的樹影灑落在冒著熱氣的溫泉上。
泉水邊,一個妙齡少女正緩緩褪去身上最後一絲遮掩,潔白的胴體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光滑的脊背,不盈一握的腰肢,挺翹的雙臀,修長的雙腿。無不散發著誘人的馨香……習城只覺得周圍的空氣瞬間熱了起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花墨染輕輕地拿下頭上的發簪,晃了晃頭,黑發便如瀑布般散落在腰間,發尾輕掃過臀瓣,勾畫出迷人的弧線。
她走到泉水邊,伸出左腳,輕輕地試了一下水溫,柔美的小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花墨染緩步步入泉水中,突然一個動作潛入泉水中,不見了蹤影。
岸上,還沉迷在她迷人胴體上的習城突然看不到她,便慌了神,大步地走到泉邊,剛要跳入水中,便看到水中央驚起了一大片水花,一個嬌小的身影從水中冒出。
泉水中,花墨染揚起迷人的笑臉,長長的頭發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無數水珠飛落下來,在泉水中驚起一片片漣漪,誘人的雙乳在泉水中半隱半現,宛若含羞待放的花蕊。
“染兒……”習城喃喃地說著,雙腿卻不由自主地踏入了溫泉中。
“啊……將軍你怎麼……”花墨染被突然出現的習城嚇了一跳,慌亂中她想爬上岸去拿衣服,可是卻被習城緊緊地抱住了。
“染兒,你真美。”習城的胸膛如火般滾燙,雙臂如鐵般牢固,任憑花墨染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染兒,染兒……”習城輕輕吻上了花墨染嬌艷欲滴的雙唇。
他的大舌霸道地在她的小口中攻城略地,掃蕩著她口中的每一寸肌膚,酥麻的甜蜜感讓她的身子微微發抖,雙手不由自主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心甘情願地淪陷在這個甜蜜而綿長的吻中。
感覺到懷中的小人兒動了情,習城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露出精壯的肌肉。
“染兒,我好想要你……”習城輕托起花墨染的腰肢,將頭深深地埋在她的雙峰之間。
……
在他的手指上,她再一次墜入了雲端……
“染兒,你的身子真敏感,等一下我一定會讓你更快樂的。”
習城將微微顫抖的身子緩緩抱入水中,他的下體早已脹得發疼了,若不是顧忌花墨染的身子,他恐怕早就要忍耐不住了。
正當他准備再加入一根手指擴充花.穴時,卻突然聽見了隋良的聲音。
“花墨,花墨,是你在這裡嗎?”
花墨染瞪大了眼睛,緊張地看著習城。習城皺了皺眉,讓花墨染深吸一口氣,潛入了水中。
“咦?將軍原來是你啊!”雖然隋良只看到了習城的背影,卻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習城。
“嗯,是我。這麼晚你怎麼來了?”感覺到花墨染的小臉就貼在自己的寶貝兒旁邊,習城心裡不由地有些興奮。
“我是來找花墨的。將軍你可看到花墨了?”隋良根本沒有發現岸上的衣衫有什麼不妥之處。
“沒有,本將軍來的時候,這裡一個人都沒有。”隋良的話讓習城原本興奮的心情立刻失落了起來。莫非花墨染來這裡是事先約了隋良?
“咦,那就奇怪了,花墨明明說過他要來洗澡的。那好,將軍我就不打擾你了。不過,你要是看到花墨了,記得告訴他我來找過他了。”
隋良的話頓時讓習城心中掀起一陣怒火,待隋良走遠了,他一把將花墨染拉出了水面。
“咳咳……”花墨染憋得差一點眼冒金星,可是下一刻她卻看到了一臉怒氣的習城。
“城哥哥,你怎麼了?”她不明白,剛剛明明還溫柔體貼的城哥哥,怎麼才一會兒的工夫就變臉了呢?
“說!是不是你約隋良來的?”習城狠狠地摟著她的腰,巨大的玉杵頂在她的花.穴外。
“不,不是,我沒有……”花墨染急忙搖著頭,可是正在怒火中的習城根本不相信,“若不是你約了他來,他怎麼會知道你在這裡洗澡?說,你是不是故意想勾引他?”
“不,不是的,我真的沒有……”
一想到懷中這副美麗的胴體差一點就要撲入隋良的懷中,習城就氣得火冒三丈,他拉起花墨染的右腿,讓她纏在自己的腰間,狠狠地說著,“我不是說過讓你離隋良遠一點嗎?你要記住,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我會讓你好好記住的。”
……
溫泉裡再次響起陣陣水聲,花墨染嬌喘著迎來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拋體力不支昏了過去,習城才意猶未盡地在她的體內釋放出來……
習城縱欲的最終結果,便是花墨染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動彈不得。
“好了,別生氣了,是我錯了好不好?”夜裡,趁著無人,習城低聲趴在花墨染耳旁輕輕地道著歉。
如今想來,花墨染第一次就被他過度索取,他做得確實也有些過分了,倒有些怕她日後會留下陰影,害怕房中之事。
花墨染扭動著依舊有些酸疼的身子,嘟著嘴背過身子不理他。其實她倒不是氣他欺負了她,而是生氣習城現在還在防備著隋良。
這幾日,他不許隋良靠近營帳一步,甚至連跟她說話都不可以。雖然她跟他解釋了好多次,可是他心裡卻依舊吃著莫名的酸醋。他的固執雖然讓她有些開心,可是卻也很生氣,難道她就那麼不值得信任嗎?
“好了,染兒乖,吃些東西吧!你若不吃,我可就要喂你了。”說著習城含住一口粥,輕輕地吻住了花墨染。
粥從他的口中緩緩流入自己的口中,帶著絲絲香甜,還有屬於他的甘甜。
花墨染情不自禁地摟住他的脖子,在心中滿足地歎了一口氣,正因為他是習城,她從小就喜歡的大哥哥,她根本無法氣他太久。
感覺到她的軟化,習城意猶未盡地吻著她,直到花墨染完全癱軟在自己的懷中,他才以手臂將她壓在懷中,靜靜地感受這寧靜的片刻……
如果不是夜月國來犯,花墨染會一直以為邊塞的日子也不過就是清苦了一些、枯燥了一些。
校練場內,將士們整裝齊發,馬背上,習城一身白色的軟甲,手持紅纓長槍,氣宇軒昂,英姿颯爽。
“兄弟們,不把夜月鼠輩打得抱頭鼠竄,咱們絕不回營!”
“吼!吼!吼!”震天的吼聲,讓花墨染也熱血沸騰起來。
“兄弟們出發!”習城振臂一呼,大軍便朝著營外徐徐出發。
“將軍,我也要去。”花墨染拉住習城的馬乞求著。雖然她沒去過戰場,可是她聽老陳頭說過,戰事一開,隨時都有危險,而習城每次打仗都會沖在最前方,她怎麼能安心地留在營中呢?
“胡鬧!你身體還沒好,又不會打仗,去了只會給我添亂。”習城果斷地拒絕。戰場上隨時都有可能受傷甚至丟了性命,他怎麼捨得讓她去犯險?
“我可以幫老陳頭。”花墨染倔強地不肯松手。
“放手。”習城銀槍一挑,冰冷的槍桿打在花墨染的手中,她一吃疼,松開了雙手,眼巴巴地看著習城揚長而去。
“將軍……”她追了兩步,眼裡湧起了水霧。她不過就是想去幫幫他,他干嘛這麼凶?
“花墨,你就聽將軍的話,留在這裡等我們凱旋吧!”隋良策馬走到花墨染身旁,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隋大哥,可是……”
“好了,我也要走了,要不然一會兒將軍又要罵我了。”最近將軍的脾氣特別大,動不動就對他這個副將發火,搞得隋良也不得不提心吊膽。
眼見隊伍就要離開大營,花墨染心一橫,回到營帳內拿起准備好的包袱,一低頭便混在隊尾押送物資的隊伍裡。
坐在裝著藥物車上的老陳頭瞄了一眼低著頭的花墨染,輕咳了一聲,趁人不注意,一把將她拉上車來。
“老陳頭,謝謝你。”花墨染小聲地說著。
老陳頭卻裝作沒聽見一樣,閉著眼悠哉悠哉地靠在馬車上,將手中的鞭子交給了花墨染。
馬鞭輕揚,踏著晨曦,花墨染趕著馬車緊緊跟在隊伍後面,雙眼卻時不時望向隊首那道白色的身影。
她相信,只要習城和隋大哥在,他們就一定會贏!
果然,兩軍甫一交鋒,夜月國就大敗。可是,夜月國的實力卻也不容小觀,他們連夜改變了策略,將正面交鋒化為了小隊兵馬頻繁擾敵。
安澤的騎兵向來不敵夜月,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習城不許士兵們主動出擊,只是將士兵分成了幾班,輪流值班,應付夜月隨時而來的突襲。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士兵們被夜月國的輪番騷擾弄得疲憊不堪,好多士兵都被流矢所傷。有幾次,隋良帶兵迎戰,可是敵人一遇到他們就急速撤退,兩兵還末交鋒,敵人就逃跑了,幾次下來,將士們都有些心浮氣躁了。
習城連著幾天都召集將領開會商討退敵良策,有幾次,花墨染遠遠地望著習城,只看到他雙眼布滿紅紅的血絲,人也消瘦了許多。可是她無法安慰他,只能跟著老陳頭努力將受傷的士兵們盡快治好,也算是幫他做了一點點的事情。
“哎唷,老陳頭快來幫我看看……”這一日,花墨染正在忙著給受傷的士兵包扎傷口,門口就出現了一個大嗓門。
她習慣性地忙著應了下來,一轉身卻看到了隋良。
“花墨!你怎麼還是跟來了?我說這幾天這幫小兔崽子們怎麼來醫帳來得這麼勤,原來都是來找你的啊!”
花墨染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噓……隋大哥,你倒是小聲點,要是被將軍聽見了,我就死定了。”
“好好好,”隋良笑嘻嘻地抓住她的手,“我說花墨啊,你小子的手怎麼這麼軟啊?倒像大姑娘似的。”
花墨染一窘,將手抽了回來,“隋大哥,你有沒有事啊?沒事我可要去忙了。”
“哎,別別別……”隋良急忙拉住他,嘴裡還哎唷了一聲。
花墨染聽到聲音急忙轉身扶住了隋良,“隋大哥,你是不是也受傷了?傷到哪裡了,快讓我看看。”
隋良遮遮掩掩地將花墨染帶到一旁人少的地方,壓低著嗓音輕聲說著,“我昨日拿兵器時不小心扭到了腰,本來以為休息一晚就沒事了,誰知道今天卻更疼了。別人都是上陣殺敵受的傷,我這要是傳出去不被大伙笑掉大牙啊?花墨,你可要替我保守秘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