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往後嘛……喬二少發話了,等芳寒姑娘徹底休養復元了再說。
方涵跟了喬柏容那麼多年,隱約感覺到這次大boss故意把事情鬧得這麼大,恐怕並不全是為了她被打一事,多半還有其他打算。
只是,她問過一、兩次,喬柏容雖未否認,卻也不願承認。
方涵向來不是愛追根究抵的人,更何況那還是老板的家務事,喬柏容既然不肯多說,她便不多問了。
這天,她無聊的趴在床上翻著從老板的書房那見拿來的雜書,雖然文言文有點拗口,不過因為是游記,看著倒也有趣。
方涵讀得津津有味,竟連有人進了房中都不知,直到她手中的書被抽走。
“啊!”她嚇了跳,抬起頭便見喬柏容有些不悅的瞪著她。
“二少爺。”知道他是不高興她沒注意到他進來,方涵連忙討好的朝他笑道,蹭上去抱住他的手臂。
瞪著她那小狗似眼巴巴的望向他的樣子,喬柏容只覺好笑,原先那點微微的不悅也就消散了。
“看來你真的挺無聊的。”他在床沿坐下。
“是很無聊啊。”她露出苦惱的表情,“二少爺,我什麼時候可以『傷
愈』啊?”
喬柏容眼中掠過一道光芒,伸手輕撫她的發,“再過個幾日吧。”
其實,正如她先前所猜想,他此回故意將事情鬧大的確別有所圖,打算藉機逼迫父親答應他娶她為妻。
喬老爺得知此事後自是大怒,堅決不允,而喬夫人雖不希望喬柏容將來的妻子背景太雄厚,卻也擔心他身為喬家嫡子卻娶了個丫鬟做正妻,會影響她兒子將來議親時的“身價”,因此亦不很情願。
不過喬柏容對此並不是很在意,反正他可以等,再說他還有其他後招,到時斷不會讓芳寒以丫鬟的身分嫁進喬家,讓她受委屈。
如今故意先提起此事,也不過是為了讓他們心中有些准備。
“喔——”方涵拖長了音,目光再度瞥向被他扔到一旁的書上。
“你既然嫌無聊,我想我們有別的事可以做。”喬柏容不滿被忽視,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大掌直往她衣裡探。
方涵仰頭看著那雙黑亮的眸子,哪還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說起來自她兩個多月前受傷後,喬柏容頂多趁著上藥或睡覺時摸摸抱抱,揩點油吃些豆腐,卻是從未做完“全套”,就怕碰疼她的傷處,這會兒怕是早已憋不住了。
她雖然也隱隱有些期待,不過一想到這男人己忍了兩個多月,以及他過去表現出的過人體力,她就怯場了。
眼見他的手都伸進她的肚兜裡,握住她的豐盈了,方涵連忙道:“呃,二少爺……我、我還是個傷患啊……”
這根本是睜眼說瞎話,連喬老爺、喬夫人都不信了,更何況這個先前天天替她上藥的男人。
不過喬柏容卻沒揭穿她這瞥腳的謊言,只是邪惡的一笑,“嗯?忘了妳身上還帶傷,的確是我的不是。”他頓了頓,看著她露出又是驚疑又是松了口氣的表情,然後才道:“所以我們換個姿勢吧。”
什、什麼?方涵一呆,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便已被他抱起,跨坐在他腿上,與他面對面。
喬柏容沒給她回神的機會,直接低頭吻住她的唇。方涵只覺那熟悉而溫暖的氣息覆了上來,還來不及發出聲音,便被他的唇堵得密密實實。
或許是真的餓極了,他的吻凶狠且霸道,充滿了掠奪性,不斷汲取她的甜美,並強迫她的丁香小舌給予回應。
同時,他一雙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各處揉捏,不一會兒她便已衣衫半褪,嬌喘吁吁的倒在他懷中。
“等一下!”眼見他目露凶光,一副不將她拆吃入腹不罷休的架式,方涵連忙喊停,“二、二少爺,咱們打個商量成嗎?”
喬柏容對方涵的了解,並不比她對他的了解少,因此一看到她那模樣就知道她的腦袋瓜子裡正想些什麼。
於是他挑眉道:“喔?你覺得你有什麼本錢和我談條件?”
他一面問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三、兩下便拉開了肚兜的系繩,並將那塊薄薄的布料往床上隨手一扔。
方涵本就因天熱且又總在房裡而穿得少,所以當肚兜一離身,就只剩件外衣松垮垮的掛在她身上。
眼看自己即將被啃得連渣都不剩,她急中生智的嚷道:“不如今天讓我來伺候二少爺吧?”
“嗯?”喬柏容終於停手,饒富興味的瞅著她,“說說看,你要怎麼伺候我。”
方涵看著他的表情,哪會不知等在她前方的是個大陷阱呢?偏偏這個陷阱她不跳下去又不行,與其到時被折騰得屍骨無存,還不如現在她豁出去主動些。
因此她咬牙道:“平時都是二少爺……這次由我來吧!二少爺想要我怎麼做都行,但……今天就一次,好嗎?”
“你覺得一次平息得了我這兩個月的忍耐?”他覷了她一眼。
當然不可能,不然她干嘛同他商量?
問題是再多她也吃不消啊。
“兩次。”大奸商開出了條件,“當然,我不介意你用任何方式取巧,只要你能夠確實完成這兩次。”說著,他舉起她的手輕吻。
方涵再度無語。
她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他都提點得這麼明白了,她還能假裝不曉得他的意思嗎?
唉,也罷,雖然過去從沒做過這種事,但好歹她當年也曾看過A片,看在他對她的好實在沒話說的份上,就犧牲一下吧!
想定後,方涵抱著慷慨就義的精神站了起來,“我替二少爺更衣。”
喬柏容很期待她的表現,自不會在這上頭為難她,於是極配合的讓她為她褪下褲子。
方涵有些顫抖的伸手握住他胯間已微微抬頭的男性。她一顆心跳得飛快,也不知自己究竟是為即將發生的事感到緊張抑或是興奮。
那握在手裡的分身是如此熾熱,當她想起過去它如何帶給她無盡的歡愉與痛苦,竟隱隱覺得下身有些空虛。
“寒寒莫不是打算一直這麼握著不動吧?”見她僵在那兒,喬柏容挑眉道。
事實上,他此時內心的悸動恐怕不會比她少,但表面上仍故作一副雲淡風清的模樣。
方涵聞言,也知道不能這樣耗下去,只得把心一橫,跪在他面前,在他驚訝的目光下,傾身舔了舔那正不斷脹大的分身前端。
她這舉動可是大大出乎喬柏容的意料。
他先前在提點她時其實只是想逗逗她,讓她用手碰碰他而己,不曾想過她會做到這個地步。
不過,他不得不說,她若是想盡快達成目標,這的確是絕佳的方法。
光是看她衣衫不整的跪在他身前,伸出粉嫩的小舌輕舔著他的壯碩,然後張嘴將它慢慢含入口中,這幕他連作夢都想象不到的香艷的畫面立刻讓他全身緊繃至極。
喬柏容想不透她究竟是從哪兒學來這招的,只是那動作既生澀且笨拙,很顯然過去從沒做過這種事,他驚喜感動之余,又有些熱血沸騰,得很努力才能克制出手將她狠狠按向他的沖動。
另一方面,他也隱約慶幸她的生澀,否則說不定他此時早已棄械投降。
至於方涵更是手忙腳亂,這種事看起來容易,做起來可不簡單,更別提他的尺寸驚人,試了半天也無法全含進口中。
……
方涵短促的驚喊出聲,徹底臣服在那極致的歡愉之下。
她腦子裡一片渾沌,本想歇口氣,卻突然一陣頭重腳輕,回過神後便發現自己已倒在床上,而那壯碩的男性仍牢牢嵌在她體內。
“真可惜,既然你完成不了先前允諾的事,那麼接下來就只好任由我處置了。”喬柏容眼中閃動著她再熟悉不過的邪惡光芒。
方涵心中警鈴大作,張口想說些什麼,可是那突然狠狠撞進體內的男性使得她欲說出口的話語化成了陣陣嬌吟,再也組織不出任何有條理的字句。
看來今晚她是別想睡了。
在即將被另一波高潮淹沒前,方涵哀怨的想著。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間便已入秋。
方涵發現喬柏容這陣子很忙,卻不曉得他到底在忙什麼。由於他總是不肯說,幾次下來,她也就知趣不再問了。
雖隱隱覺得他最近似乎瞞著她背地做了不少事,不過她從來不是會為這類小事糾結的人,畢竟誰沒有一點秘密?
過去她就一直認為交往中的情侶強迫對方不能保有隱私是很變態的,她當然不會犯這樣的毛病。
他若想說便說,不想說就算了。
不過,這天一早,喬柏容卻突然要她仔細梳洗打扮一番,說要帶她出門。
方涵實在困在府裡太久了,這趟出門著實令她開心不已,燦爛的笑容怎麼也收不住。
甚至當她坐上馬車後,還一直忍不住朝外探頭探腦,仿佛想將所有街景好好看個夠,惹得喬柏容一陣好笑。
“又不是沒同我出過門,值得這麼開心?”他嘴裡雖這麼說著,但見她如此高興,他心情也很好。
“唉,那都是多久前的事了?”她嘻嘻一笑,仍捨不得收回視線,“不過二少爺今兒個怎麼突然想到要帶我出門?”
喬柏容觀了她一眼,“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方涵楞了好一會兒。
記得初秋好像也沒什麼重要的日子啊,只除了:
“啊,今天是皇上的壽辰。”她忽然想起,前幾日喬家才以這名目備了些大禮送進宮中。
可是,皇帝過生日跟喬柏容帶她出府有什麼關系?
“你就只記得這個?”
不然呢?方涵苦惱的想了許久,終究還是投降了,“二少爺,你就別賣關子啦,我想象力貧乏,猜不到啊。”
喬柏容搖頭,歎了口氣,“傻丫頭,既然都記得今日是聖上的壽辰,怎麼就不記得同樣也是你的生辰?”
“呃,今天是我生日?”方涵呆住了。
不管外表再怎麼正常,這身體裡的“餡兒”總是已被掉了包,她一來到這兒就是被賣進喬府之時,因此在那之前的事她一點印象都沒有,自然也不會知道“芳寒”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當然啦,她也不是不曾好奇過這位芳寒姑娘的出身,可是不知為何,當初和她一起被賣進府裡的下人們,竟沒一個知道她的身世。
過去她曾暗中尋訪了好一陣子,亦僅隱約知悉這個身體的主人似乎原是罪臣之後。
當初不知她族中哪位父執輩為官時犯了事,惹得先帝大為震怒,雖還不至於誅九族,但卻也害得他們這些倒霉的族人被抄家,並發賣為奴僕。
照說這等大事應該很好查才對,然而也不知是否有人在她的身分上動了什麼手腳,總之線索到這見便斷了,想再查下去卻是沒法子,連她身契上的名字都明顯是已是另外取過的。
不過,喬柏容忽然提起她的生辰,竟像是知道她這副身軀的身分?
“你連自己的生辰都不記得?”他皺了皺眉。
“呃,我當年進府時曾發了一場高燒,醒來後過去的事都不記得了。”方涵只得再用了回老套的失憶梗。
其實她這說法喬柏容早就聽說過的,但他始終持疑,“你平時待人處事可一點也不像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