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瀚書脫去身上的衣物,街上前摟住她並奪去她手中的蓮蓬頭,然後將水淋在她身上,眨眼間她成了一個水人,頭發、衣物全濕了,淋濕的薄薄衣料讓她身上那精致的美好顯露無遺。
「我知錯了,饒了我好嗎?」她一邊笑著,一邊哀求。
「沒誠意!」他繼續淋著她,順便也幫她褪去身上的衣物。
彼此身上已經一絲不掛,只有水花淋灑在他們的身上,雪白的肌膚上晶瑩的水珠讓她看起來美艷動人。陸瀚書托起她的下巴,將她抵到牆壁,瘋狂地吻著她,大掌在她身上撫摸,愛不釋手。
……
最後疲累不堪地相擁入眠。
靜靜的夜,平靜的心境,那是彼此從未感受過的安全與溫暖,那麼的愛著,但也擔憂著,害怕這樣的美好只是曇花一現,稍縱即逝。
可是那只是他們各自心裡一閃即逝的擔心而已,他們也因緊擁著對方而覺得那絲擔心是多余的,然後嘴角帶笑,繼續沉沉睡去。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落在他們臉上,緊接著就是一聲尖叫聲。
「啊……我還要上班呢!」
葉含香掙扎起床,那慌作一團的樣子讓床上的陸瀚書忍不住輕笑。
「啊!還有半個小時,我要遲到了!」她走進浴室,緊接著是又一聲尖叫,接著她跑了出來,手裡舉著兩件濕淋淋的衣物,苦著一張臉。
「請個假吧。」陸瀚書真的拿她沒辦法。
「可是……」她一低頭才發現自己身上赤身裸體,而陸瀚書正支著腦袋,雙眼發亮地望著她,她雙手一捂,跑回了浴室。
「哈哈哈……」陸瀚書在她身後發出一陣大笑。
她裹了浴袍氣勢洶洶地走出來,爬上床湊到他面前,雙手捏著他的臉,生氣地說:「這很好笑嗎?」
不知為什麼,她這個樣子,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裡,就算生氣也是一樣的可愛啊!
他還是忍不住想笑,可是在她的威脅之下他不敢,只好努力忍著,他才發覺,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這樣開懷大笑了,而這種快樂,只有她能夠帶給他。
「瀚書你知道嗎?昨天晚上,夢中的你叫出了一個人的名字。」她躺回床上,望著天板花一臉認真地說。
「什麼名字?」他望著她的臉,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奇地問。
「小雪……」她仍然望著天花板,只是臉上有些許失望。
「怎麼可能。」他多擔心她說的是盧莉莉,因為盧莉莉的問題,是這幾天以來,每當幸福之余他都在思考著要解決的問題,迫在眉睫。
「小雪是誰?」她一翻身手托著下巴好奇地問他。
「沒有小雪。」陸瀚書挑挑眉頭,看著她胸前那抹雪白凝脂,忍不住伸出手探進她衣襟裡。
「現在可是在嚴刑逼供呢!能不能嚴肅一點?」葉含香將他的手拉出,瞪著雙眼望著他。
「會不會是小香,只是你聽錯了?」他很認真地對待她的問題,再次將手按在她胸前,感受著浴袍下那團溫軟。
「明明就是小雪,小雪,懂不懂?」她急了,紅了眼眶,急得眼淚都要冒出來。
「傻瓜,真的會有小雪這麼一個人嗎?我怎麼完全沒有印象?」他看著她要哭的模樣,忙坐起來撓頭。
「哈哈,果然是笨蛋!」葉含香躺在床上一通狂笑。
「好啊,你敢騙我!」陸瀚書一躍身向前將她壓在身體下,然後雙手伸到她腰際抓她癢癢,她不停地掙扎,笑得快岔了氣。
「你知錯了沒有?」
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她笑得眼淚狂飆,一雙手想要推開他,卻沒有了力氣。
她正要笑軟了下去,他卻停下了對她的折磨,低下頭輕吻她敞開的胸前,如餓了的小孩一樣咬著她的乳頭輕啃著,小小的,柔軟的嫩肉在他嘴裡受著那牙齒輕輕的折磨,而她卻很享受那樣的過程,感覺自己做了媽媽一樣的美好。
可是這眼前的男人卻不是她的寶寶,不是一個小家伙,他更加貪心,張開嘴想要含著她整個乳房,卻有點力不從心,她伸手揉揉他腦後的頭發,更是撩撥起他全部的占有欲,他那強大的下體又開始進攻了。
「停……停下!」她忽然想到些什麼,制止他在她身上發動的瘋狂攻擊,而他正興奮莫名,仍然在瘋狂地律.動,每一下都重重地撞擊著她最柔軟的深處。
「瀚書……」她喃喃地,聲音裡夾帶著呻.吟聲,承受著他每一次瘋狂的撞擊,也伸出手摟住他。
「為什麼讓我停下?」他緩緩地停下,將他的堅硬從她身體抽出,輕輕地為她整理著那亂了的瀏海,溫柔地問。
「我……我還沒有向主管請假。」葉含香囁囁嚅嚅地說,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傻瓜,我打一個電話就可以。」他伸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
「不行!」她臉紅了,注視著他那結實的胸肌,「不能讓別人知道……」
她對一些流言蜚語,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她仍然是沒有信心,越是在他身下感覺著那種能抵消思念的被占有,她就越是對自己和對彼此的感情沒有信心,那種不安感是那麼強烈,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她自己,因為從小被告誡,從小就對愛情沒有信心。
「我要全世界知道。」他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忽然撥通了電話。
他陸瀚書失去的東西太多了,他擁有著別人羨慕的一切,優越的工作,舒適的生活,開的是名車,穿的是名牌,可是這些並不能溫暖他,或許讓他有了一種榮耀感,但那只是表面風光的東西。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更懷戀童年的美好,還有自己有興趣的事物的美好,他對盧莉莉有一份特別的情感,不是因為他對她有感覺,而是一路從幼時走來的伙伴,她能勾起他過往對快樂的一點想象,一點回憶。
而他真正壓在身下的這個女人,才是他真正放在心上的女人,他珍惜她,因為她帶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他可以為她毀掉整個世界。
因為她帶給他的,遠遠不只是快樂,而是他黑暗生命中的一束光,引領著他,一點點向幸福走近,他第一次有了關於幸福的想象,甚至迫切地想要和她一起,有一個家,有一個小寶寶。
原來別人將他視為神一樣的男子,定到哪裡都光芒萬丈、人人膜拜,那些並不是他在乎的,而有一個女人,讓他變成一個平凡又幸福的男人,才是他真正需要的,他那麼地需要她,在茫茫人海裡浮沉,他終於遇上這個讓他成為平凡男人的女人。
她大概還不知道,自己有多疼愛她,視她如命,如果視她如命是愛的話。
她一無所有又怎樣,惡作劇愛使壞又怎樣,不管怎樣的她,在他眼裡都是一個樣子,是他最心愛的她,她的好、她的壞,都是他的,誰也不允許剝奪,因為那就是她的本性,就算她有一天傷害了他,他也毫不在意。
他小心翼翼珍惜她,多希望她懂,但他又不希望她真正的懂,因為他不想她有任何的負擔,他寧願只有他愛她,單方向地愛著,這樣即使有一天不得已分離,也只有自己傷心而已,可是他不允許自己離開她,因為他已經占有她,他會一生一世,視她如珍寶一般捧在手裡,放在心上。
那樣的堅定的信念,讓他在她額上深深一吻。
她睜開那雙明亮澄澈的眼睛望著他,然後緩緩地閉上,他看到她那長長的睫毛,還有胸前輕輕地起伏著,他多想一直這樣陪著她,讓所有的煩瑣拋得遠遠的。
可是他也不能這樣做,他明白自己承擔的責任,他的能力與他的責任同在,他愛她,也必先承擔給她安定與豐足的責任。
他不要她什麼都懂,只要她能夠一直陪在他身邊,享受與分擔所有的喜怒哀樂,就足夠了。
明亮寬敞的商場內人來人往,葉含香剛將貨架整理好,一個稚嫩的抽泣聲讓她回過身,一個小女孩站在那高過她的架子前,揉著眼睛哭泣著。
她半蹲下,輕聲哄了她幾下,然後牽著她走到走道,沒有任何人。
她叮囑了與她一同值班的同事幾句,然後准備牽小女孩到廣播室,讓播音員幫小女孩找媽媽。
可是她真的沒想到,一束玫瑰呈現在她面前,她本來以為是陸瀚書,正想推開他卻不料那花移開後,竟然是一張似曾相識的臉。
「主……」她醒悟他已經不再是她的主管,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忘記我了嗎?李傲天,你可以叫我傲天,好久不見。」他英姿煥發站在她面前,她還牽著小女孩,一時之間顯得有點難堪。
「怎麼?大美女不願意收下我的花?」他搖搖頭,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只是……我有事要忙。」她怔怔地望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樣。
「嘖嘖,別找借口來搪塞我。」
他的指尖豎在她唇.辦,葉含香後退一步,將求救的眼神拋給不遠處好奇加艷羨的梁小西。
「對不起,我真的有事要去辦。」她急迫地望一眼淚汪汪的小女孩,沒有人知道她也如小女孩那般無助,因為面前的昔日主管給她的感覺很奇怪,有種威逼的感覺。
忽然地一陣風一般走來一個人,一手摟在她腰際,那熟悉的溫暖讓她回過頭,是陸瀚書。
「你怎麼……」
「忙完了來看看我的老婆,開心嗎?」他旁若無人地在她臉上輕啄幾下,才見到一旁站著的小女孩,不覺疑惑地皺皺眉頭。
「你們不用在我面前演戲。」李傲天好像無法接受眼前這一切,青筋暴起。
「葉含香的確是我的女人,明年這個時候來這裡,大概就可以看到我們真正的愛情結晶了,到時我會無限歡迎。」陸瀚書擋在葉含香面前,一臉的囂張。
兩個人之間的氣焰越盛,幾乎能聞到濃濃的火藥味,周圍的店員都不敢吭聲,靜靜地看著好戲,要知道眼前這位劍拔弩張的是他們堂堂的總裁大人呢。
「葉含香,我為了你,把好工作、好前途都丟了,你為什麼……」李傲天像是變了一個人,把玫瑰花一扔,緊緊地抓住葉含香的手腕,把一旁的小女孩都嚇哭了。
「我警告你,不要來打擾她,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陸瀚書一把拍開他的手,將葉含香護在身後。
「你別以為你是總裁我會怕你,現在我們已經不是主雇關系,我想怎樣就怎樣!」李傲天一副痞樣,不顧形象地揚言。
「很好,我不用你怕我,只是她是我的女人,你敢動她半根頭發,就不要怪我沒警告過你。」陸瀚書厲聲警告了他以後,抱起了小女孩。
「喜歡一個人有罪嗎?」李傲天像一個瘋子般抓狂亂喊。
「李先生,請你冷靜一點。」葉含香走到李傲天面前,「你對我的喜歡,我很感激,可是我與他有感情,不能再容納其他人,兩情相悅是很重要的,我不喜歡你,我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了,奸好尋找一個愛你的人吧。」
「含香,不用跟他浪費時間,我們去廣播室幫小女孩找父母去。」陸瀚書拉著葉含香頭也不回地走了。
「瀚書,不要生氣了,我以後不理他就是了。」葉含香看著陸瀚書的側臉,握握他的手掌。
「傻瓜,我不是生你的氣呢,你怎麼那麼笨啊!」他按著她的後腦勺揉了揉。
「唔……」她拍開他的手掌一手捂著自己的後腦,另一只手在他背上重重一拳,幾乎沒讓他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