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不嫁喔 第十五章
    她有點迷茫,畢竟在這男女的身體之間,她是絕對的新手,她怎麼知道丈夫想要她怎麼樣,她只能用盡力氣去努力取悅他,譬如給他刷身,她的極限也只是用自己的身子當刷子用而已。

    滑滑的白泡沫沾在身上,她用胸脯往他身上廝磨,那兩個彈性的半圓就在他的火熱眼神之中滾來滾去,壓在他的身前,被她自己壓扁又彈開來,意態也夠撩人了。

    她的小手抱在丈夫的腰背用力地撫摸,他樂在其中,分明很是享受,但他可惡的眼睛卻在表達「我要的不只如此」,真讓她為難了。

    「給它洗干淨,用它們。」鐵玄把腰身一挺,那身下的欲.望伸出來。

    恩林一驚,從未如此近距離觀察這折磨人的東西,不看則已,一看她的臉就紅了。

    當她弄了兩手的肥皂泡,硬著頭皮刷在欲.望之上時,她不由得叫了起來,然而讓她更羞人的是,他拉起她的兩手,捧住那豐盈的兩圓直接地把他的欲.望挾住,原來他要她用一雙雪峰為他洗那裡,她從沒想過這雙半球竟有這個用法。

    「嗯。」她乖巧地唯命是從,滑滑的泡沫在她兩圓之間,與他的欲.望相遇,擦出的卻不是火花,而是更多香艷的白泡沫。

    「啊……它……變大了!」她當然是知道它會變大,可是,此刻它竟在自己的兩圓之間脹大起來,而且相當地大,在潺潺的水花與香香的泡沫之間,她呆住,是被嚇到了。

    「那是你把它變大的,你是魔術師,小魔怪。」鐵玄笑了,看見自己可愛的小妻子純真的臉,他打從心底裡笑出來,是一個暖暖甜甜卻邪惡的微笑。

    「我?」那也就是說,她勾起了他的欲.望,想明白了,她的小耳朵才忽地變紅。

    他卻拉住她的手與兩圓球更貼近他的粗長,讓她繼續施展魔法,她看著它繼續地脹大,大到了讓她想喊救命的地步。

    「天啊,太大了!」她看著他的粗長,此刻她就似一頭待宰的羊兒,這羊兒卻在為屠夫磨刀,她不是笨,就是傻了,那是將要把自己逼死的殺傷性武器,她竟然在幫他,那不是自己找死?

    可是,她沒有停下手,她繼續讓豐盛又軟柔的兩圓廝磨在上面,只為了丈夫臉上那舒服又喜悅的表情,她很是甘心。

    「吻它。」

    她仍然蹲在他跟前,蓮蓬頭撒下的水從他雄偉的背肩緩緩流向她,如絹的發絲貼在她因驚悸與羞澀而粉紅的身上,腰身在水花之中微微地抖,太緊張了,這是她一輩子也沒想過的事,自己竟會做出如此羞人的事,真不敢相信。

    她兩手因驚悸而有點僵硬,卻仍然小心翼翼地用胸脯捧住丈夫的粗長,那就擺在她眼前啊,她心跳狂飆,但她的吻如他所願地輕柔的送上了。她一啄一啄地吻上粗長,她羞得身體也冒汗了,冷冷的水花飄灑下來,她才知道自己的心情竟是如此地悸動。

    幼嫩的舌尖觸碰在他最敏感的尖頭,他亢奮地低叫一聲,似笑聲又似怒吼,這鼓勵著蹲在地的恩林樂意於取悅他,原來他的快樂就是如此簡單,她喜歡易於滿足的人,只是她看錯了,他的要求又豈止於此?

    她放膽地讓舌尖在粗長的身上打圈,細細的舔著,那肥皂的香味和著他男性的氣味隨著這樣的吻飄進她的心裡,一面聽著他激動的低吼,她竟有跟他更加貼近的感覺,仿佛吻住了他生命中的支點。他一切滅覺的源頭,她跟他最脆弱卻又最強硬的一點作最親密的接觸,這就是他的快樂,男人的需索原來就是如此簡單又直接。

    「噢,該死地舒服……噢,小魔怪,吃下它。」他低聲命令,兩手捧起她的小臉,強橫地讓粗長直刺入她的小嘴,她身子被一拉一扯的,兩手慌亂地扶著他的腿,驚訝得連心也在震動,她卻依然順從,她知道他不會傷害她,他要的,她都盡力地給了。

    「嗯……小魔怪,我要進入,更深地進入!」他一面小心地告訴她,一面箝制住她的兩頰,用力地把生命之劍拚命推擠入她的喉間,就似刺入她的花園一樣。她甌到喉問被他刺得要吐了,他的大手卻更瘋狂地把她的臉向他推擠,他的叫聲更是狂野,更具獸性。

    她害怕得不知反應,被他的欲.望嚇到了,她卻克制著自己的驚恐,任他繼續下去,只要能讓他快樂,她願意用盡方法滿足他,即使是如此教人難受又羞愧的事,他的快樂才是最重要的。

    「天啊。小魔怪,妳太美妙!」他全身都似在燃燒般火熱,刺激的快.感教他忘我地不住的呼喚愛妻:「恩林……恩林……我的小魔怪……」

    她感覺到粗長在她的口中竟又脹大,大得叫她的嘴也吃不下了,而那欲嘔的感覺更強烈了,它太大也進得太深了,她痛苦得不得不掙扎,她的指尖胡亂地想要甩開他,他卻忽地大吼一聲,身子猛地向後退,欲.望抽離小嘴的同時噴灑出那股濁白,熱騰騰的東西一半進入她的喉,一半落在她錯愕驚恐中的俏臉。

    「噢,我的小魔怪!」他拉起小妻子緊緊的摟在懷裡,在灑下的冷水之下,他一點都沒有冷靜下來,她也冷靜不了,兩人急喘的呼吸讓身體更加緊迫在一起,在身上的濁白任冷水沖去,他吻上她的唇,用舌尖探究自己留在她嘴裡的味道……

    他捧著她的小臉吻個不停,吻得她失魂,吻得她呼吸困難,當她掙扎著喘了一口氣時,她發覺自己已被丈夫壓在床上,他又繼續如狼似虎地把她一身吻得酥癢難當。

    「玄……你還要?你不是……完了?」恩林不禁驚訝,瞪著的美麗眼睛,非常無辜卻挑起了鐵玄的占有欲,教他更不能放手,只能更用力地摟緊她。

    「今天要嘉許你,送你無限驚喜。」他在床上的笑容特別多,也特別地可愛,可是恩林卻沒法因此笑出來,鐵玄補充說:「剛才被你吃得太舒服,現在讓我來吃你,讓你更舒服。」

    「不,玄,我不用了……啊!」她才不要,那才不會舒服啊,但她來不及阻止,他大手一扯,她美美的長腿被掰開來,他迫不及待地埋首於她兩腿之間,興奮地吻上去。

    「噢,不要,玄,不要吻那……啊,求你,不要吻!」恩林很怕他吻進那兒,那會讓人酥得要死,癢得要大叫的,她才不要自己陷入那麼不受控制的狀態。

    可鐵玄完全聽不進小妻子的哀求,反而誓要她更加酥癢得拚命扭腰擺臀不可,她設法把兩腿合上,全都是徒勞,她哀求得更急迫,他卻更亢奮、更狂野了。

    「玄,不要……不要啊!」她扭動的越來越有節奏了,每當他的舌尖輕輕挑動禁地的門戶,她的腰身就忍不住酥癢而左右地擺。當他猛力潛入,舌尖帶著火熱的濕度吻上禁地,

    她就會無措地僵住了,但他最愛的還是用力的吸啜花園裡淙淙的溪水,每在這時,她就會失控地尖叫,再無力地任他予取予求。

    「小魔怪,如果你願意放棄跟我去執行任務,我現在就放過你。」他爬上她的胸脯,捧住她的小臉說。

    「都這樣了才退出,我剛才不就是白送你吃的?」她通紅了的臉嘟著嘴,「況且,你放過我的只是今晚而已,明天你還不是一樣,我才不要!所以你不可以甩下我,不可以。」

    「那麼,你預備接受接下來這半晚的懲罰吧。」說完,他的二次行動即展開了,只感到他的一雙大手緊握住豐盛的兩個半圓,乳.尖被他的指頭捏得挺立起來,再揉搓在他的掌心當中,那掌心溫柔地磨搓得讓她舒服地低低的吟叫起來。

    當她的神經才放松下來,他的十指忽而又粗暴地緊緊的把兩圓捏得變了形,兩指更用力地拉扯雪峰尖上那嬌嫩的花蕾,她痛得哭出來了,「啊……痛!」強烈的刺痛讓她飄飛中的心魂都醒來了,那哀哀的小貓哭聲卻似誘惑多於哭訴,他聽得心癢身癢,捏住花蕾的力度就是更失控了,於是,她哭得更慘、更誘人……這,真不知是誰的錯了。

    「求你了,不要這樣……痛啊,玄!」她握住了他的大手,哀求的聲音淒婉又嫵媚,他受不了,口一張便用力的吮下去,盡把尖挺的乳.尖吃在嘴中,她又是一聲低叫,卻是酥麻的低吟,那又給他耳根另一番的享受。

    「唔……你討厭!」她被吃得死死的,他卻反身躺在床,將小妻子放在自己的身上。

    「坐上來。」他的命令永遠都教人不敢不聽。

    「嗯。」恩林怯怯地低下頭,卻聽命地分開一雙修長的美腿跨坐在他的粗長之前,腿間那流水潺潺的禁地大開,跟他的粗長再度交擊出火熱的溫度。

    「讓我進去。」他急迫得用沙啞了的聲音呼喝著,大手推動她坐在身上的小屁股,他的腰身配合著向上一挺,她的禁地傳來被攻入的警號,是進得太輕易又太快了,她美目瞪大了,不敢相信傳來的感覺,那竟是如此的沖擊著她。

    「啊!玄,太……大,我不行……」是太大了,她身子一軟便伏下來,趴在他身上,身子在抖,被突然漲滿了的感覺沖擊得湧出淚來,只能無力地一動也不能動地伏下。

    「起來,給我動啊,小魔怪。」看見妻子因自己的巨大而俯伏膜拜,他滿意極了,大手握住她的小屁股配合地推擠,讓粗長在她的花園之內肆意滑動,「給我動。」

    「啊!我……」她無奈地坐起來,身體交合之處的深入摩擦把她刺激得失魂,她要承受不了,細細的腰卻仍乖巧地聽命著一扭一擺的動起來。

    「噢,該死的誘人,小魔怪!」她的每一動都給他帶來快.感,禁地之門被他的進入而被撐得更大,在磨蹭之間,他難耐地大吼:「快點,動作要快!」他大手把她推得更橫蠻,她的身子在猛烈地搖晃,豐盈的雪峰更是震蕩得不受控,他手一伸,十指抓上去,強悍地猛捏,她卻只有更淒迷的低叫,任他繼續上下的交擊,她已被刺激得完全迷糊了,除了一聲聲地喊著丈夫的名字,她已做不出任何事了。

    「玄……玄……啊!」她低低地叫,羞紅的臉,粉紅的胴體,雙手握住他緊捏在她胸哺的大手,她卻痛得抬起了臀,竟想逃跑。

    「想去哪?」察覺到愛妻想逃,他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再次緊握住她的細腰猛向下壓,他的腰身卻猛向上刺頂,一聲慘叫響得滿室回蕩。

    「啊!玄……放過我,求你了。」這坐姿竟讓她被更深地進入,實在太痛了,禁地都要被炸開來了,痛楚與刺激充斥身體,她跟他已進入了連接為一體的感覺裡,這感覺教她痛得心髒也要停了。

    「玄,我要……要壞掉了,我不行了,求你停,求你啊!」她有身體快要被撕為兩半的感覺,擔心自己要死在他的沖擊與占有之中,「慢點……求你!」她哭了,死死地趴在他身上,再也不肯坐起來了。

    他卻樂此不疲,又一個反身,把可憐的小妻子推倒在床上,腰身往她身體裡推壓,猛烈得似要將自己也刺入她身體裡。

    「小魔怪,喜歡嗎?」一刺又一刺猛力的攻擊,她已徹底淪陷了,全身的神經都被他刺穿。

    「啊!玄……我要死了!」被占有的快樂讓她淚如泉湧,痛楚和著快樂的結合讓她難以言喻地害怕,這究竟是美妙,還是一種極刑,恩林沒法理解,卻只能姻一蕩地按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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