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人楞神吻住對方,是最容易得手的,尤其還是何紫萱這麼迷糊的個性,她完全不可思議地楞住了。
她腦子裡一嗡,他舌頭就鑽進她嘴巴裡。
「唔……」
吸吮的感覺讓整個舌根都發麻,呼吸一點點被奪去,他好像很熟悉她的反應和敏感,熟練地追逐著她慌亂躲閃的粉舌。
這個吻好熟悉,可是她又不能確定,她這些年連個男朋友都沒有,怎麼可能會對他的吻熟悉?還是說是這個吻太過撩人?
她毫無章法地迎合著他的吻,呼吸凌亂下,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問題。他為什麼要親她?
以為他只是為了結婚而結婚,可是現在這般神情,又是為了什麼?
他仔細且溫柔地舔吮著她的每一個貝齒,再一次品嘗她的甘甜,讓他恨不得把她吞進肚子裡。
八年的等待,她又回到自己的身邊,一個吻又怎麼可能解渴,化解得了多年的思念。
他的手揉亂她身上的衣服,隔著布料貪婪地撫摸,可是懷裡的人忽然抗拒了,她紅撲撲的臉在發白,小手捶打著他的胸前。
微微歎了口氣,他還是不能用強的,面對這樣的迷糊,他怎麼捨得看她露出一點的難過。
喘著粗氣,抓起她的小手親了親,沙啞的聲音藏不住的情欲:「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婚禮?」
完全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被剛才瘋狂的蕭哲明嚇到,何紫萱的氣息不穩,雙眼露出慌亂的神情。
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她的小腹有些悶悶的,好像有什麼在膨脹,八年前那一晚,她是喝醉了沒有什麼真實的體會,這一次她真的還沒做好准備。
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忍不住又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一口,「不回答我,我就繼續親了。」
「我我我……」
何紫萱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被問及,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最好的答案,只是之前常聽兒子念叨,如果結婚,他一定要當花童。
她不自覺脫口而出:「我要兒子做花童的婚禮……」
「兒子?」
蕭哲明一臉曖昧,一把抱起懷中的何紫萱,大步走上二樓,「那我們可要抓緊時間造個兒子出來。」
「喂!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用解釋,我懂的。」
有時候,何紫萱覺得自己真的也不算太笨,雖然時常被關如意罵她情商負數,但是她還是懂得人情世故呀,只是在男人這方面,她確實有那麼一點點……弄不明白。
不說近的,就拿以前的事舉例子。
奶油學長對她好,她以為他對自己有意思,後來她長了記性,絕不輕易自作多情,然後去了美國,也遇到了一些對自己好的男人,她除了沒感覺外,也並不覺得他們是喜歡自己的。
哪怕他們其中有的人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她,喜歡她,想和她在一起,然而,她只有一句「SORRY」,不僅是沒感覺,還有就是……她並不覺得那就是喜歡。
她曾經也問過其中一個人,到底喜歡自己哪點?
因為如果她自己是個男人的話,大概是不會喜歡自己這樣的吧,迷糊,情商不高,還是未婚媽媽,不是社會精英,也不是名門淑女,說句不好聽的,她簡直是一無是處。
可是那人還是說,喜歡她的迷糊可愛,願意照顧她一輩子。
她無法認同,也不需要她的照顧,她想要的是一個男人真正的對自己好,沒有原因。
所以,她也不懂那個和自己已經結婚了,天天睡在自己身旁,沒有夫妻之實,卻除了最後一壘,全部都做過的男人。
那天還以為他真的要把她「吃」了,生個兒子,可是他卻在關鍵的時候剎車,吻了吻她道了聲晚安,去洗了個冷水澡,然後像沒事人一樣摟著自己睡覺。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個問題她已經想了很久了,可是沒有答案。
想要問他,好啊,蕭哲明說了:「你想問什麼就問,但是還是老規矩,先親再說。」
真的是個狡猾的男人,他也沒問自己問題,還不是每天都親自己親個夠!
每天晚上只要一洗完澡,上床後就開始親啊親……
「蕭哲明!唔……」何紫萱倒吸一口氣,嬌嗔道:「你到底是親還是咬啊!」
「誰叫你走神,在想什麼?」問完,他的舌尖又不安分起來。
「呃……」
這些日子從最初的害羞,她已經習慣了他的撫摸。
還記得兩個人第一次赤裸的躺在床上,她恨不得把整張臉都躲進被子裡,而蕭哲明卻像膜拜女神一樣,一時間沒有任何動作,先是用深邃的眼睛在她的身上巡視了一圈,手指插進她的長發裡,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她在發抖,他輕聲誘哄:「好女孩,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他確實沒有傷害她,現在她也不像第一次那樣害怕發抖,可是她還是青澀的,有時候根本不知道該怎麼來回應他。
蕭哲明略微粗糙的手指沿著她的背脊,一點點摩挲過她細致的肌膚,像白瓷般的光滑,像豆腐般的軟嫩,她的一切都教他愛不釋手,也讓他無法淺嘗即止.
……
她還在嚶嚶哭個不停,他只好忍了又忍,耐心地撫摸著她的後背,問道:「老婆,剛才弄疼妳了?」
他現在很喜歡這個稱呼。
「嗚嗚……你折磨我,還說……疼……我!」她都快哭抽過去了。
被折磨的明明是他自己好不好,這個迷糊的小女人,
蕭哲明只能認栽,誰讓她是他今生的唯一,也只有她才能有這麼大的魔力,讓他失控,卻不能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傷害她,他寧願是自己受罪。
「是是是,是我不好。」
他的聲音沙啞,還在低喘,壓抑了好一會,他甚是無辜地抹去她的淚,「老婆,都是我的錯,不哭了,其實我也很難受。」
「胡……胡說!」她哽咽不已。
他難受什麼,她明明看他很樂在其中呢,當然,她也很享受,只是那情欲的狂潮太嚇人了,像是要把她吞沒。
「不信,妳摸摸看。」
蕭哲明誘哄著,拿過她的小手覆蓋上他的腿間那根硬物上。
倒抽一口涼氣,何紫萱低頭一看,自己手中握著一根「熱鐵」!
「它好像是活的……」
他好笑地咬了一口她的鼻尖,「當然是活的,還是熱的,脹的,它在折磨我,因為你不肯給我。」
「給你什麼?」她不解。
「給我這裡。」他好心地解釋。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像是回應她的猜測,手中的硬物又脹了一分,她瞪大了眼,不可思議地看了看,連忙搖頭,「不……不……不好吧?就……就沒別的辦法?」
那麼粗那麼長的熱家伙放進去,她會很疼的!
「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蕭哲明雙眼透著精光,每當這時,何紫萱都覺得有危險在靠近,可是現在反悔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他點了點她的紅唇,繼續誘哄:「用妳的嘴……也是可以的。」
「我……」她眼中的濕意還沒退去,淚眼朦朧的迷糊又可愛,雙眼透著好奇,像個好奇寶寶。
「我不會……」
「我教妳。」說著,他把她顛倒過來,頭朝下,正對著硬物,還差點把硬物頂到她的臉上,聽到她不滿地輕哼,他笑吟吟地分開她的腿。
「你……你又要干嘛!」
他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告訴她:「當然是教你了,乖乖,張開嘴,含住它……」
癟起的嘴踟躕了好一會才張開,她的嘴本來就小,費了好半天的力氣才能把它整根吞下。
「嘶!」
聽到他的抽氣聲,她連忙又吐了出來,小臉憋得通紅,小聲問道:「我……我是不是做得不好?」
「不,老婆,妳做得很好。」
他像是在獎賞她一樣,分開她的雙腿,一只手撥弄開她還濕漉漉的花辦,伸出舌尖舔在上面。
這次輪到何紫萱倒抽氣,「你又來!」
「難道你不喜歡,嗯?」蕭哲明手指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大拇指揉捻在花蕊的小紅豆上,略略一用力,她就渾身顫抖起來。
「不要……」
那句「不要」,哪裡是拒絕,根本是撒嬌,聽進他的耳朵裡,整個身都酥了。
「真的不要?」他的手指配合著舌尖,快速舔弄,「說實話!」
何紫萱委屈的癟癟嘴,「啊……那你輕一點。」
「叫我老公,我就溫柔點。」
「……」
見她不說話,蕭哲明的舌尖頂了頂染滿蜜汁的花xue,「叫我老公……」
「啊……老……老公……」
「這才乖,老婆,你是不是也要繼續啊,用紅唇包裹住牙齒,然後再試一次……」
好吧好吧,趕鴨子上架,她根本無法拒絕他的請求。
她雖然一次中標有了孩子,但是對情事根本不太懂,她也知道這些日子,他沒有碰自己已經很忍耐了,無論他為什麼忍耐,但是她的心都是暖暖的。
如果第一晚他就如猛虎一般撲來,她會害怕,會忍不住逃跑吧,難道是為了讓她慢慢接受他?
想到他忍耐著痛苦,她就感動不已,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是他的痛苦根本無法作假,看著他腫脹的情欲,她於心不忍,還有小小的心疼。
就算他不央求她這麼做,她也會心甘情願的,沒有任何原因,她就是接受了,願意這麼做。
跟著他的口令,裹住牙齒,把硬物整根吞入自己的口中,「唔」了一聲。
舒服!舒服到他都忘記了去撫慰她,只想徹底沉浸在這酥麻的感覺中。
就連她的小嘴都那麼銷魂,可是這哪裡夠,他想要的還有更多,隨即又翻了個身,她在下,他在上,硬物在緊裹的紅唇裡開始不斷撞擊。
何紫萱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了,嘴中發出悶哼,她快要窒息了啦!
這個男人!她真不應該有同情心的,就知道欺負她,
硬物在她嘴中,幾乎快伸進她的喉嚨深處,噎得她好生難受,她想撤出來根本已經來不及了。
他的舌尖又開始吸吮,酥麻和痛苦從上下不同的地方一起折磨,讓她不能呼吸,包裹住的嘴裡,舌尖凌亂地亂撥,手指死死地扣住他的雙腿,腳趾忍不住縮起來。
幾乎是同時,兩個人同時共同體會到極致的感覺。
蕭哲明一時忘情,居然忍不住射進她的嘴裡,他抱起她,看著她哀怨的眼睛,想笑又不忍逗弄她,抽出一旁紙巾替她擦干淨。
「抱歉,老婆,我實在忍不住。」
「蕭哲明!」何紫萱徹底的怒了,她不擅長發脾氣,只是氣得小臉漲紅,氣息還不算太穩,埋怨的瞪他一眼,粉拳捶打著他的胸膛,「你簡直壞透了!」
早上還沒睡醒,就有軟軟的濕滑的東西鑽進嘴巴裡,何紫萱迷迷糊糊地推了壓在身上約蕭哲明,嘀咕道:「老公,別鬧。」
蕭哲明但笑不語,她終於熟悉了他的親吻,他的玩心更大,雙手握住她胸前的豐滿。
平穩的呼吸有些凌亂,睡夢中的何紫萱終於被鬧醒,她張開迷蒙的眼睛,嬌嗔地瞪這他,「老公,我昨晚好累的……」
她昨晚沒睡好,蕭哲明的體力好得不得了,即使昏睡過去,他都能親親摟摟好一陣子。
「老婆,起來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