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是她躺在床上第五次歎氣了,真要命啊,隔壁房間就不能克制一下嗎?大半夜的都不讓入睡覺,簡直要氣死人了,推開房門,想去敲門,但又怕莫澤霖會把她給殺了,好猶豫哦,但是人她要睡覺嘛,明天還有開店呢。
決定了,莫澤霖既然這樣對她,那她明天就要好好得虐待他的兒子和老婆,想通了,瞪了一下那門口,就走回房,剛想關門,一個人影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啊!」看清楚來人才重重地吁了口氣。
「大晚上的,你不睡覺,看人家房門做什麼?」項明灝快步進入她的房間,並且還順便幫關上門。
「關你什麼事,你大半夜跑我房間幹什麼?」韓伊人簡直要羞愧死了,居然讓他看見半夜看林翠翠他們的房間。
他上前擁住她,「我想你了。」韓伊人現在只想讓他離開她的房間,如果讓他聽到那些聲音,那她就真的要尷尬的要去鑽牆洞了。
「你出去啦,有什麼話我們出去說,我房裡太熱了,我要出去。」
項明灝皺眉,怎麼又這樣,為什麼他就不能待在她房裡?
「熱?今天天氣轉涼,你居然說熱?」
「是啊,我很熱,你看我都出汗了。」韓伊人指了指額上的冷汗。
他拾手幫她擦拭,覺得怪異極了,上次也是不准他進房,難道房間裡有他不能知道的秘密?
他好奇地東張西望,可是房間裡除了那些礙眼的畫之外,什麼都沒有。
「走啦,出去啦。」韓伊人推著他往門外走。
「啊!」一聲嬌吟穿透了牆壁傳到兩人的耳朵裡。
「說你喜歡。」惡狠狠的聲音像在虐待著一隻動物。
「啊,嗯……唔……」
韓伊人怒罵,「該死!」
項明灝聽到這些聲音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回頭瞧見一臉緋紅的女人,他輕捏她柔嫩的臉頰,感覺那要滴出水一樣。
「你不想我聽到這個是吧,那天是?今天也是?」
簡直尷尬到死,韓伊人又想馬上衝到隔壁敲門了,簡直太無法無天了。
「那天那男人是在林姑娘的房間,而不是在你的房間,你知道他們在裡面做什麼,所以不讓我進去?」
既然他都聽到了,那她也沒辦法了,她乾脆還是回去睡覺吧。
「去哪?」一把抓住她的小手。
「睡覺。」背對著他,現在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她要睡覺。
「我陪你睡。」項明灝扯開笑顏,他想要她。
「滾開,誰要你陪睡,你回你家去。」韓伊人開始跟項明灝展開一場被子拉扯戰。
項明灝拉了半天,發現這簡直就是浪費時間,直接放掉。
而韓伊人馬上用被單纏住自己的身軀,蓋得嚴嚴實實的。
「你需要這樣防我嗎?」項明灝好笑地看著面前包得像肉粽子的女人。
「怎能不防,你是那種半夜跑到人家房裡的採花賊,不防你防誰呢?」她覺得好像不夠嚴實,又拉了拉那薄薄的被單。
項明灝在她身邊躺下,隔著被單抱著她,深深地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我只闖過你的房間,我只想跟你睡。」
韓伊人哼了一聲,最好是只闖了她的房間,要是他還闖了別的女人的房間,她馬上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你不要靠那麼近,很熱。」韓伊人扭動著身軀一直往裡面擠,但是男人也跟著進去,一下子就被牆和他給夾在了中間,而且他還惡劣的往她耳朵裡噴氣,讓她全身燥熱到不行。
「那就不要蓋被子了。」他擠壓著一直背向他的女人,甚至用自己的欲 望壓向她,讓她知道他有多想要她。
韓伊人感覺到臀部的異樣後,臉爆紅,這個男人,難道除了這些就不會想點別的嗎?
「不要,我要蓋被子,你走開啦。」臉都快要貼到牆上了,但是男人還沒有放過她。
項明灝邪惡地勾起嘴角,稍稍向後。
韓伊人感覺他移開了,連忙鬆了口氣,隨後男人又往前一頂,「啊!」他居然這樣。
「你……」她回頭揚起怒眼,但是話音還沒落,他又是一下。
雖說隔著被單和兩人的衣物,但是她還是感覺得到他的炙熱,每一下都頂著她的臀部,這讓她想起那些猥瑣的電車男。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好像電車男哦!噁心死了。」
「什麼是電車男?」聽到她口裡的新名詞,不覺停了下來,只是把她抱得更緊了。
「電車男就是……」要怎麼解釋呢?
看見她為難的樣子,他也覺得這個不會是什麼好名詞了。
「嗯,就是在一輛車上,男的女的都有,還是站著的,然後就會有奇怪的男人會站在女人的後面,對女人做剛剛那種事。」她是最鄙視這樣的色狼的了。
「是色狼?」沒想到她生活的地方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你呢,你坐過那樣的車,遇到過這樣的事嗎?」
「車我是坐過,但是我沒遇到那樣的事,要是被我遇上了,才不會像電視上那樣不出聲呢,我會直接一腳往他的下面一踢。」韓伊人邊說,還邊做動作。
「還好!」讓在她身後的男人捏了把冷汗,幸好現在不是在那車上,他也不是那種人。
韓伊人聽到他慶幸的聲音,「還好什麼?」
項明灝把她翻轉過來,讓她面對著他,「還好我們在你的床上,還好我是你的男人,要不然我以後就絕子絕孫了。」
聽到他說他是她的男人,臉頰像被火燒一樣,不過卻讓她覺得很甜蜜,雖然說很甜蜜,但是韓伊人的嘴巴還是不會乖乖地。
「你才不是我男人,他才是。」她說著指向不知道什麼時候貼在牆上的海報。
項明灝不回頭也知道她說的是誰,臉色鐵青。
「不許,你是我的,不許你看牆上的那個男人。」他翻身壓上她,「等我派人找到他,我一定會殺了他。」
韓伊人一臉的不吃這一套,「等你找到再說吧。」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找到算你厲害。
「女人,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項明灝額頭抵著她的,不滿她的視線裡總有那個男人,他的眼睛裡冒出絲絲的殺氣。
「要不然呢,你又想像上次那樣狠狠地掐我?」韓伊人看見他眼裡的凶狠,知道這個男人其實一點都不好惹,但是自己卻已經深陷其中了,淚水就那樣不受控制地湧出。
項明灝的眼裡突然出現錯愕,還夾帶著不捨和憐惜,他投降了,他知道自己沒辦法對她耍狠的,在她使出淚水這一招後。簡直就是一招就敗。
「對不起。」項明灝憐惜地吻著她臉頰的淚水,他知道上次自己不聽她的辯解就那樣對她,是他的錯,他真心的想要道歉,要不然也不會又半夜三更的跑到她房裡來。
「說對不起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做什麼?」韓伊人沒好氣地推開他的臉,自己擦著臉頰上的痕跡。
項明灝雖然聽不懂她說的,但是他也沒問,知道她其實也不是很責怪他,於是將自己埋進她的頸脖,「那我們做些事情吧。」
「做什麼?」她明知故問地害羞著,而他卻忙著在她裸露出來的玉頸上留下了一個個吻痕。
「不要啦,你吸太大力了。」推著自己旁邊的頭顱,但是那感覺就像是在告訴他再接再厲,因為她根本就沒有用力嘛。
「伊人,你的力氣太小了。」他拾起頭,靜靜地看著她。
韓伊人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幹嘛一直看著我。」
「你好美。」她眼媚含羞的樣子簡直讓他想直接撲上去。
「說得真好聽,但是我不愛聽。」
「那你愛聽什麼?」
「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不愛聽。」再次打擊一下他的自尊心。
他微笑,「是嗎?那我就做你愛的。」
項明灝再也忍不住強烈的渴望,俯首吻住韓伊人紅潤的嘴唇。
……
幾分鐘後,她尖叫了一聲,無法承受他的猛烈,在剎那間昏了過去。
最後,他終於達到高峰。
清晨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床上約人兒正在酣然大睡。
男人早就清醒了,但是卻捨不得離開,女人柔美的身軀正在自己的眼前,只是一條薄薄的被單遮蓋著兩人的重點部位。
本來他還想要她的,但是昨晚已經要了她好多次了,怕她吃不消了。
男人的手指輕輕地拂過女人裸露在外的細膩肌膚,感受著那絲絲的柔滑。
女人在睡夢中感覺有人在弄她,感覺很癢,伸手拍了一下在自己手臂上肆虐的東西。
男人輕笑,心想真可愛,不過他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看著她在睡夢中醒來。
長長的秀髮被他撥到一邊,臉上的也被他輕輕的撥開,她側身背對著他睡著,一點都沒覺得旁邊有個人有多麼的奇怪。
她的脖子以下佈滿了昨晚他愛過她的痕跡,雖然有點心疼,但是這些是宣佈他所有權的東西,他以後還會繼續的。
「伊人,天亮了,你不開門做生意嗎?」雖然很不想打擾她,但是如果不叫醒的話,那個小鬼頭可能會衝進來。
她輕皺秀眉,不滿什麼人在吵她,「好困哦,別吵。」
韓伊人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睜開眼睛,她剛剛有沒有聽錯,是男人的聲音?
「你醒啦。」項明灝移至她上方看著她。
「你怎麼在這?」她有點驚訝,但是隨即又想到昨晚兩人熱情的事情後,臉爆紅。
「忘了嗎,那要不要我幫你重溫一次。」說著就想覆上她的唇。
她的小手用力的推拒著,「不要,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項明灝有點可惜的躺回她旁邊,但是他的手還是隔著被單摟著她的腰際,而韓伊人也不敢出聲,兩人就這麼靜靜地躺著。
「那個……我想起來。」韓伊人忍受不了那麼安靜,只好出聲打破。
「我以為你不想起來呢。」項明灝也想起來了,一會還要跟城中商舖的掌櫃開會呢。
「哪有?」韓伊人不滿地撅起小嘴。
韓伊人連忙坐起來,但是這樣的動作讓她體內的愛 液流了出來,讓她才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
看著已經在穿衣的他,有點擔心地問:「那個,你們是怎麼避孕的?」
項明灝回頭看向抓著被單的女人,避孕?為什麼要避孕?難道她不想懷他的孩子嗎?
「你不懂避孕是什麼嗎?」看他一臉不解,估計也是不懂她說的話了。
「我懂,為什麼避孕?」他的目光又變了,帶些許凶狠,他俯視著她問。
她有點害羞。又拉了拉被單,「一般你們男人不是都不希望其他的女人懷孕嗎?」至少她看過很多富豪都是這樣的。
「你不想幫我生小孩?」項明灝只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想要他的孩子?
他的表情怎麼那麼奇怪,韓伊人剛剛只是問有沒有避孕藥而已不是嗎?自己還說錯了什麼嗎?而且他的表情跟上次他生氣的樣子好像,感覺又要生吞活剝了自己一樣。
韓伊人怯怯地向牆靠去,「我……」
項明灝一把抓住她的下巴,「韓伊人,我跟你說,如果你發現你懷孕了,就要給我生下來,我絕對不允許我的孩子被狠毒的女人給扼殺掉,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