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時待人很好,就像個天使般的女子,從不對任何人做出失禮的事——除非對方先不知自重,她才會予以適當反擊。青琪偶爾也會鬧鬧小別扭,但只是針對他而已,而且她從來沒有惡意、也不是無理取鬧。
如此說來,她的態度會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就肯定存在不同原因了。
“小甜心,你有不愉快就說出來好不好?”看她那不快樂的模樣,他也揪得心痛。“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幫你解決。”
青琪沒開口。親口說出他們是“兄妹”的唐顥,現在還要她說什麼呢?
她唯一的念頭,就是回自己的家裡去,她不想再待在任何有唐顥的地方。對唐顥一見鍾情的她,本來就對他懷有根深蒂固的情感,雖然有一段長時期的自我壓抑,但那只是把真實的感情密存起來。
這幾日,與唐顥朝夕、重拾歡笑的她,已經不知不覺地釋放了密存的感情。兩人在一起愉悅的感覺,甚至令青琪有過讓往事隨風而逝的念頭。
可是,唐顥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打散了她的想法,也打醒了她自作多情的美夢。既然唐顥把她妹妹看待,那她又何必留在他身邊,讓自己愈陷愈深?
青琪歎口氣。
如果要當唐顥的“妹妹”,她寧可他只是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既然你不說,那總可以給我點時間想想吧?”唐顥攔著她,不讓她走。
他們之間的狀況才開始好轉,他甚至還不敢相信他們有說、有笑的幸福是真的存在,在這個時候,他怎麼能讓青琪帶著不快離去?
唐顥從好開始變得不對勁的那一秒開始想起。
半晌後,他突然靈光一閃,問道:“你是不是在生氣我擅自對鎮民說的那些話?”
青琪抬起的驚愕小臉,讓唐顥知道自己摸對門路了。
他望著青琪,決定好好解釋一番當時的用心。“那時,我之所以告訴鎮民說你是我的……”
“慢著!”青琪這時突然激動地將行李袋往地上一丟,狠狠地瞪著他。“你敢再說一次那個字眼,你就給我試試看。”
“什麼字眼?”唐顥不能理解她的語意。
“妹妹。”想起當時那個山地少女對她說的那番話,青琪死命憋著的不滿與委屈倏然爆發。
妹妹,就是不能愛上他,也不能屬於他的不幸族類!
一想到這句話,青琪索性豁出去地大喊:“你總是說要我當你的妹妹,你這樣說煩不煩哪?”
“小甜心……”對於她猛爆的怒氣,唐顥一時之間措手不及。
她到底在氣什麼呢?一句稀松平常的話竟讓她激憤到這種地步。
“我姓宋,你姓唐,我什麼時候變成你妹妹了?”
“小甜心,你很在意這件事嗎?”唐顥反問著她,決心推敲出事情根源。
“廢話!”見他那副摸不著頭緒的模樣,青琪知道幾年來自己對他的心意全是白搭。
她再也不受不了了,只想把心裡憋著的話都吼出來。“如果你永遠都我是你的妹妹的話,那我對你的喜歡又該怎麼說?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對你一見鍾情?”
在異國乍見他的感動,林蔭道上交談的回憶,以及他為受傷的她系上干淨的手帕,都是她初戀的點點滴滴。
不過,看他那副莫名其錄妙的樣子,青琪敢說這些片段在他腦海中早已清掉了。
“小甜心……”唐顥幾乎不敢置信地瞪著她看。
“干麼?很好笑是不是?”既然已把最心底的話都吼出來,她就不怕再讓他看穿她的羞窘。
“我就是在自作多情、我就是無聊透頂,這下你可滿意了吧?”
“不,小甜心。”唐顥上前上步,激動地握住她的玉臂。“我很高興。”
“高興有人為你神魂顛倒?”青琪輕哼。“虛榮!”
“只要那個為我神魂顛倒的人是你,那就值得高興。”他咧開大大的笑容。
青琪用手肘頂開他的腹間:“你這是在揶揄我。嘲笑我,是不是?”
被他方才的話弄傷了心的青琪,滿身是刺地說道。
“當然不是。”唐顥不知該如何形容當他聽到青琪的話時,他心中的快意。原來這麼多年來青琪的心裡一直很在乎他,就因為她在乎,所以對他特別愛鬧別扭。
唐顥突然好想笑,在乎的感覺並不是只有她才有,他對青琪的在乎更強烈。
真有意思,就是這麼強烈的在乎,所以青琪才會頑強地抵抗他,而他也才會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們的感覺回到從前。
“小甜心,聽我說。”唐顥伸出熾烈的雙手,扳過她的臉,強迫她看向他的眼瞳。“我只是用妹妹這個詞來比喻你,表示你年紀比我小,我想疼你、寵你,我並不是真的把你當親妹妹看待。”
“哼!說得好聽。”這些年來,唐顥可說了好幾次諸如此類的話,青琪並不輕易相信他。
“不是說好聽而已,小甜心,我問你,你如何形容我?”
唐顥理智地反問。“我年齡比你大了七歲,不但疼你、寵你,還是你哥哥的好朋友,你要怎麼形容我?”
“……就像哥哥一樣。”思索到最後,青琪不情不願地說道,有些明白他要表達的感覺了。
“看吧,你不也一樣?”唐顥笑得十分春風得意,因為他知道他的小甜心了解了。“其實那只是個比喻,根本沒有實質的約束作用。”
青琪不甘願地點了點頭,不敢相信困擾自己多時的事情竟是如此簡單,難道說……打從一開始,她就反應過度了嗎?
“這是真的嗎?”青琪顫顫地問著。“如果這是真的……那我豈不是又當了一次反應過當的豬頭?”而且還是連跨九年恩怨的超級大豬頭!
“剛剛好象有人在這裡對我吼,說她對我一見鍾情哦!”唐顥的眼神就像熔鐵,熾熱而奔放地流進青琪的心窩。
“該死的,不准你笑我!”青琪紅著臉,後悔自己該說的、不該說的,竟在一時沖動之下全都說完了。
“不是取笑你,我只是想告訴那位火爆告白的小淑女,她之所以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只可能是因為她從一開始就太愛我的緣礦。”唐顥的語氣甚輕,卻充滿了萬鈞力道。
“你知道那個小淑女是誰嗎?幫我告訴她,我絕不是那種會被自己的比喻困住的軟弱男人。如果我真的想要那位小淑女的話,對於自己過去的蠢言蠢語,我是不會推翻的!”
“哦……是這樣嗎?”她尷尬地不知該把眼神瞟到哪裡去。
青琪聽得臉紅心跳,她甩甩頭,企圖把那昏熱的感覺甩脫。不,她得保持理智、弄清事實,否則她這輩子都只有當豬頭的分兒了。
“沒錯,而且……你知道嗎?”唐顥大膽地趨近她,以醉厚低柔的嗓音撥動她心弦。
“其實我從很早以前就對那個小淑女有特殊的喜歡,這次的重逢讓我見識了她的美麗,也讓我頓悟對她的喜歡其實就是人們所謂的愛情,我常會情不自禁地想吻她……你說,如果我真當她是我的親妹妹的話,我之前怎麼會想吻她?”他以隱喻的口氣,用“她”暗指青琪。
“是嗎?”聽到他溫柔的口氣,青琪紅著臉,努力不被他迷惑,她大大地質疑。
“可是你這兩天沒再試著吻我了,你敢說這不是你的兄妹情結在作祟?”
“當然不是。”唐顥微笑。
“是你之前那兩個絕世大噴嚏嚇到了我,我決定再找一個更好的機會來吻你——我指的是完整,而濁半途而廢。”
“機會明明有很多。”突如其來的虛脫,差點讓青琪站不住腳。“是你自己不會把握的,像現在明明就很對……”
“可以嗎?”唐顥突然打斷青琪的喃喃自語,有禮地問道。
“什麼可不可以?”她張口結舌地反問。
“沒有人教你講話要清楚一點嗎……”青琪沒有機會再喋喋不休,因為——
唐顥火熱的唇已經覆上了她……
熾熱、柔軟,還有讓人幾乎站不住腳的性感氣味。
唐顥一把擁住青琪柔軟嬌小的身子,雙唇壓上她。當他終於品嘗到那兩瓣甜美的時候,胸膛裡居然湧出一股奇怪的笑意,他笑自已侵占青琪唇瓣的動作過於猛烈迅速,這是因為他從來沒有過這種經驗!跟超級大噴嚏搶奪女人。
當青琪終於軟化在他身側之後,唐顥不禁感覺到強烈的松脫感。他搶贏了,他偷香成功了。
“唐顥……”青琪在吻與吻之間輕吟出聲,哆嗦的唇瓣帶來更頻繁、更細碎的接觸,讓她戰栗不已。
“什麼事?小甜心?”他啄吻著,淡淡品嘗她。
“我洗刷我的惡名了。”青琪的聲音聽起來輕飄飄,是唐顥讓她如此的。“我不是每次接吻都會打噴嚏……”
“好習慣,你得繼續保持下去。”唐顥性感輕笑。
然而,如願以償的勝利感來得如此突然,卻停留得十分短暫,一個小小的得逞動作並非是滿足,而是下一波yu望的起始。
唐顥摩弄青琪芳唇的動作改蠻了,在他耐心的暗示之下,青琪緩緩地張開小嘴,唐顥則大膽挑弄,唇舌相戲的快感漩渦迅速將兩人吸了進去,優雅的唐顥搖身一變為剽悍掠奪者的角色,毫不客氣地奪走青琪每一個青澀之吻,盡情調戲她柔軟的丁香小舌,給予最火辣辣的回應。
不只是他的唇,他的手指也在做著最性感的事。那火燙的手指靈巧地游走在她的玉頸,滑入她的襯衫中,在有限的空間裡揉弄著青琪豐盈的玉乳,撫摸那令人贊歎的柔軟蓓蕾,讓她幾乎要瘋狂地尖叫起來。
半晌之後,他的唇離開了她。
“這樣不夠。”
唐顥果決地望進青琪朦朧的大眼中,知曉她正在無聲地詢問著:為什麼要離開她?
“我還要更多、更多,我想吃掉你。”
單單幾個蜻蜓點水式的接吻撫平不了唐顥對青琪的悸動,被這幾個吻所引發的狂野情潮以及那想疼惜青琪、憐愛青琪的想望,需要以更深猛的方式求取滿足。
“唐顥,你……”青琪在他充滿yu望的注視之下羞紅了臉龐。
“你這樣說……不會不好意思嗎?”他說得大方,她卻聽得連耳朵根子都要燒起來了。
“你只要告訴我,可以或不可以就行了。”
在愛情之中,不好意思是最末流的感覺,唐顥輕問著,卻毫不停止他的動作。
他的眼神緊緊鎖住青琪的臉龐,細長的手指自襯衫衣領上離開之後,又迅速撩起下擺。往玉峰的另一處進攻。
“如果……如果我說不可以的話,你會停止嗎?”
青琪的眸中盡是水燦的光芒,兩頰紅撲撲的,隨著他的挑逗而輕顫,像是在求饒。
唐顥倒抽一口氣,青琪嫩弱而無助的模樣,讓他的yu望前所未有地劇烈膨脹了,讓他只想不顧一切地狠狠要她、占有她,讓她為他而shen吟、而滿足……
沒錯,他想要青琪,他的心早已為她而動,這小妮子早已奪走他的心,只是一直掩藏在平靜爾雅的外貌之下,如今一經觸發,行隨情意轉,他怎麼可能半途煞車?
他有紳士的禮貌與君子的高貴情操,可今夜他不打算讓它們派上用場。
“也許你該問的是……”他凝定了青琪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那兩潭深水之中,他看到了無助與順服,還有……渴求嘗試的火苗,正隨著他的意志忽隱忽現。“你想要嗎?”他低聲輕笑,不需要她回答,他心裡早有個底。
小甜心的一思一緒,可逃不了他敏銳的雙眼呵。
青琪將下唇一咬。她想要嗎?
加拿大可不是什麼保守地區,性愛的享受也非罪惡的指控,她的朋友們在十五、六歲就破身的比比皆是,而她不願隨俗而行,堅持保留最完美的處女身,不願提前一享那銷魂的樂趣,是為了什麼?
青琪專心地想著,絲毫沒顧及到周旁的變化。她知道就算自己再嘴硬地否認,心中始終有個俊朗的人影,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她就是想,把最美的自己保留下來,也許有一天——在遙不可及的某一天,可以將自己交給……
“呵。”一陣涼風吹來,她才發現自己的上半身赤裸了。
“唐顥!”她驚喘一聲,在自己的胸前找到了膜拜自己的他。
“你怎麼可以……”
他、他他他什麼時候把她帶到床上,並脫了她上衣?
“現在你一定會相信,我並非真的把你當作妹妹來看待了吧?”
唐顥揚起臉,絕俊的面容滿是壓抑,顯然他進行的不及他yu望的十分之一,為了讓青琪跟上腳步,他正慢慢來。
“我在對你做的事,是只有對女人才會做的。”而他打算從頭到尾,做到滿足為止。
青琪微微地起了身,看向唐顥。然而,她卻怔住了!
唐顥的臉龐好美,他的表情是嚴肅的、肌肉是危險地繃緊。蓄勢待發,他眼中的欲念與愛意明目張膽,仿佛要在她身上撩起一陣熊熊烈火,將她焚燒殆盡。
青琪的心微微一擰,這種表情她曾經見過一次,那是在唐顥打了她屁股之後,她過去道歉,卻不意中看到唐顥以這種表情注視著那個好不喜歡的女人……
當時她的心好痛,痛得模模糊糊,只知自己心愛的寶物像是被人奪走了,如今她才知道,那是吃味、捻酸,她差點眼睜睜地看著唐顥成為別人的男人。
“我想要。”青琪坦然地望著唐顥的火眸,篤定地道:“我想要你。”
“好女孩,你總算對我誠實一回了。”唐顥艱難萬分地微笑。“我們的動作得加快,你知道的,我沒有更多的耐性再等下去。”
他緩緩地降下身子,讓自己迫切的yu望隔著衣料親密地抵在青琪的大腿上。
“唐顥,你……”
頓悟到他的沖動意味著什麼,青琪的臉蛋紅了,瞠目結舌。
“不要拒絕,已經來不及了。”唐顥不由分說。
“我不是要拒絕,我只是……”青琪的辯解還沒完畢,唐顥便再度封上了她。
他的唇瓣鎖著她的,他休閒衫的衣料在她赤裸的玉乳上摩挲著、擠壓著,帶來異樣的刺激,令她戰栗,然而最讓她為之一震的,是他危險邪氣的手指。
唐顥的手指則緩緩地滑入她的長褲之中,在蕾絲底褲的邊緣暗示性地滑動、勾起青琪的神經霎時緊繃到了極點,所有的思緒全系在他的指尖游移中。
倏然,她感覺大腿內側的蕾絲底褲被輕輕地拉開了,熾熱的手指正侵入她最神秘的di帶,幾乎炙人,青琪的神經幾乎斷裂。
“唐顥!”她掙開他的吻,顫巍巍地低叫。“不可以……沒有人……”
“沒有人碰過,是嗎?”
早在青琪坦承要他的時候,唐顥已搖身一變,不再優雅,也不再狂烈,此時他是個邪氣放肆的情人,一步步地誘惑著青琪屬於純然女性的反應。
“就是因為沒有人碰過,我才要來拜訪,不是嗎?”
“你……”青琪無言以對,她隱隱約約知道他即將挖掘出另一個自己,而她卻深怕那個自己太過放蕩、太過羞人。“求求你不要……”
“不要什麼?”溫暖的掌心緩緩地覆上神秘di帶的花朵。
“是這樣?”他輕輕以指尖挑弄著花瓣,摩擦著。“是這樣?”
“唐顥。”青琪絕望地躺在床上,全身劇烈顫抖。“你平常不是這樣的……”
她以為把自己交給了唐顥,他還是會維持一貫的擾雅占有她。帶給她舒服與愉悅,她萬萬想不到他竟是如此大膽而邪惡,將她推向禁忌失控的邊緣。
“如果要我當你是個女人,那我就是現在這副德行。”唐顥的雙眼熱切地盯著她染上紅暈的俏臉與微醇的眼眸。
此時,青琪在感官的刺激之中,已然陷入昏亂。
唐顥隨即將青琪下身的衣物褪下,望著她盈滿春情的迷朦雙眼,狂野的yu望驟起,他飛速地脫下自己的衣服,果決地覆上青琪,以精壯的長腿緩緩地分開她。
蓄勢待發的男性挺立如兵臨城下,輕抵向青琪。
“看著我,青琪。”唐顥柔聲催促著。“當我占有你的時候,我要你的眼眸中只有我!”
一團火熱中,幾乎暈然的青琪仿佛聽見了唐顥的呼喊。她星眸微轉,就在這時,唐顥將自己輕輕推入她濡濕的神秘之谷。
“嗯……”突如其來的侵入,讓青琪有著輕微的不適,感覺自己被撐開了。
“為了我,再忍著點好嗎?”
唐顥不願在她毫無心理准備的時候沉得太深,青琪的第一次,他要讓她感覺美好、感覺被愛、感覺被珍視。
他將青琪的雙腿曲起,圈住自己的腰身,讓她的角度更適合他的占有。
他俯視著青琪泛著粉紅色澤的嬌軀,視線無法離開。“等一下會有一點痛,要是難以忍受的話,就咬住我,知道嗎?”
“可是,你……不是已經在裡面了嗎?”青琪好奇地問著,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巨大在她的幽徑裡微微顫動著,像在為她的體內輸入另一種激狂的心跳。
“甜心,這還不夠。”唐顥捧起她渾圓的玉臀,推向自己。“相信我,傷害你絕對是我最不願意做的事。”
“哦……”青琪似懂非懂。
就在這時,唐顥身軀重重一沉,往她的神秘之谷沖去,讓自己的男性挺傲貫穿了她。
“啊——好痛!”疼痛的嬌嗔自青琪的櫻桃小嘴中脫出而出,她渾身一震。
“唐顥……”
“我在這裡、我一直在這裡陪著你。”
他早該知道,以青琪的嬌小要容納他並不容易,唐顥狠狠地定住自己。雙手迅速握住她不停推拒他的纖手,用自己的體重壓制著她,心疼不已。
“忍耐一下就好了,相信我。”
“唐顥!”她啜泣著,結合之處被撕裂的痛苦幾乎讓她暈厥。
“別怕,我陪你。”唐顥憐惜地吻著她的斑斑淚痕。“你痛,我也陪著你痛。”
青琪眨著膝隴的淚眼,在他的溫柔以對與按兵不動之下,疼痛正漸漸消散、被擁有的愉悅一再升起。“你……你也會痛嗎?”
“怎麼不會?”唐顥啄吻著她的唇,苦笑著。
“這樣一動也不動,什麼也不能做,真的讓我快要瘋了。”
“那……”望著唐顥青筋隱現的額頭,青琪止住抽泣,吶吶地低語道:“我已經不那麼痛了,也許你可以試著……動一動。”
看到青琪聚攏的眉峰漸平,唐顥才放心地開始動作。他緩緩將自己的yu望抽出、幾乎離開她,然後再徐徐地推進,直到完全充滿了她,重復再重復這甜蜜的折磨。每個動作他都是那麼地細致、小心,充滿憐惜且全心全意。慢慢地、感官司的愉悅彌漫在他們之間,極慢的抽送再也滿足不了逐漸變得狂野的兩個人,青琪開始無意識地渴求更多。
每當唐顥退出她的幽谷進,她環在他腰上的雙腿就會忍不住收緊,唯恐他就此離開了她,放她一個人在欲念中載浮載沉。
“青琪,不要那樣!”唐顥艱難地阻止她,卻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