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未說出口,一個人影護在了她的身前,那個人沖著關徹大喊:“你做什麼!”
是媽媽!
徐媽媽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女兒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侮辱,關徹對待自己女兒的方式就是在折磨著自己,她更沒想到女兒心儀的對象會是他,但是不管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她都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女兒!
一道微小的力氣輕輕地扯了扯徐媽媽的衣服,“媽,不要這樣……”
深深了解女兒的徐媽媽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可她確實不想讓女兒太過難堪,“關澤,麻煩你……”
“好的,梅姨。”關澤略帶不贊同的眼神掃過關徹,脫下西裝外套,披在狼狽的人兒身上,“小雅,來。”
徐詩雅聽話地跟著關澤離開,身心疲憊的她,沒有感覺到身後男人如針般的掃視。
即使在憤怒中,關徹還是忍不住地嫉妒,他的女人在別的男人保護下!
關爸爸沒有忽略關徹顯現於外的嫉妒,擁住氣憤難當的徐媽媽,對著關徹下逐客令:“關徹,你先離開吧!”
自己的兒子,自己明白,可是再生氣、再憤怒,都不該讓女人難堪。
關徹冷冷地看了一圈的賓客,不難發現那些人眼中看好戲的意味,還有一些對徐詩雅的斟酌。
哼,看來想象力豐富的人,已經在腦中編排了一段繼母的女兒勾引哥哥的故事。
他的原意不是這樣,關徹感覺光火,他只是想宣洩自己的怒意,而不是看著這些人對徐詩雅指指點點,關徹沉默地依言離開。
“不好意思,今天酒席繼續,大家慢慢享用。”關爸爸揚聲說道,好似剛剛發生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賓客也給面子地繼續喝喝吃吃。
而後,關爸爸扶著徐媽媽,他們回到了休息室。
“小雅怎麼樣了?”徐媽媽著急地問著關澤。
“正在清洗。”關澤指了指休息室內的浴室。
“我們先出去吧,讓小雅一個人好好待一會兒吧。”關爸爸建議道,發生這種事情,若是執意要問清楚的話,只怕徐詩雅臉皮薄。
“可是……”徐媽媽還是不放心。
“來。”關爸爸強勢地拉走了徐媽媽,關澤也尾隨離開。
浴室內,徐詩雅難過地坐在浴缸旁邊,水聲掩去了她壓抑的哭聲,她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她知道自己不對,欺瞞他是她的不好,但她是想要跟他講的,只是每一次時間都不適宜。
哭得難以抑制,身體都劇烈地顫抖著,眼淚卻怎麼都哭不出來了,只是不斷地哽咽著,她都已經決定要跟他斷絕關系了,可為什麼她會這麼難受?
不過是她第一個喜歡上的人,第一個全心全意喜歡上的男人,她卻已經不能忘懷了,貝他在一起的每一幕、每一場景,她都深深地刻在心裡。
她知道,他很難過,她也好難過,看著他對她的侮辱,她一點都不覺得難過,她甚至希望他能狠狠地揍她幾拳,而不是這麼簡單地發洩著他的怒意。
抽噎著起身,徐詩雅走到鏡子前面,不意外地看著鏡中哭得慘兮兮的人兒,強撐起虛弱的身子,深吸了幾口氣,“徐詩雅,不准哭,媽媽今天要結婚,你要開心!”
胡亂地擦擦臉上的淚痕,她踢掉高跟鞋,正要脫掉沾著酒意的禮服,浴室門卻被打開了,一道她怎麼也沒想到的身影出現在她的眼前。
“你……”徐詩雅詫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那眉宇間的俊逸,渾身散發著的怒氣沖天,不是他,還會是誰!
“怎麼?你以為是關澤那小子!”
他說得咬牙切齒,一想到他們在一起的賞心悅目,旁人的真心稱贊,他就不由地生氣,而他很清楚地知道,他對她濃烈的占有欲,有時強烈地讓他自己都感覺害怕,嫉妒這種陌生又強烈的情感讓他承受不住,只能口不擇言地傷害她。
可惜她卻不懂他的話,傻乎乎地說:“關澤怎麼會進來呢?他在外面呀。”
該死!他深深地挫敗,她不懂他的憤怒,不理解他的醋意,欺騙了他的情感,還在他面前這副無辜的模樣,明明受傷害的人是他,他卻覺得折磨她卻像是在折磨著他自己!
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臉,抬眼時,看著她裸露著的雪白肌膚,一手抱著前胸,防止衣服下滑,而她一手放在她的背後,准備要拉拉鏈。
“需要我的幫忙嗎?”關徹眼裡的火焰變得稍稍不一樣。
“你……”徐詩雅瞪視著他,她以為在他剛剛那樣對待自己以後,他肯定不會再理會自己了,可他眼裡不容忽視的yu望卻直燙她的肌膚。
“不可以,還是你想要關澤幫你?”她如果敢選擇後面的,他就立刻撕掉她的衣服!
“干嘛老牽扯到關澤?”徐詩雅還是無法理解他的意思。
關徹連回話的意思都沒有,直接上前,擁住她的身子,發現她的身體好冰冷。
“你做什麼!”徐詩雅想要掙脫著他的懷抱,他剛剛那樣對她,現在又這樣對她,他到底是想干什麼!
“你欺騙了我,難道不該受到懲罰嗎?”
他的手掌惡意地貼在她的腰間,一個用力,將她推靠在洗手台上,似曾相識的場景她想起了那場意外的性愛。
不!他怎麼可以這麼惡質地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
“放開我!”徐詩雅喊道。
她的小手捶打著他的手臂,想讓他放開自己,他卻獸性大發地將她轉了一個身,撩起裙子,扯下丁字褲,然後一陣摸索。
“你不可以這樣,我們在吵架!”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女在吵架的時候,喜歡用這床頭吵架床尾和的招數,可她卻不喜歡!
因為她完全沒有感覺到他的誠意,他只是單純地發洩,而她不願做他發洩的對象。
他就如一個未開發的野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部,另一只手強迫地壓下她的身子,翹起她的臀部。
“不!”
太遲了!伴隨著她的尖叫,他硬生生地將自己的巨大塞了進去,喉間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
“啊……”未濕潤的身子被撐開,讓徐詩雅差點就疼得要暈倒了,她閉上了眼睛,不去看鏡中的那個失了魂一樣的男人,那不是她認識的關徹。
她默默的抗議卻讓身後的男人似失去了理智,在她的體內狠狠地沖撞著,一次又一次,直抵深處。
這樣的深刻,這樣的瘋狂,這樣的關徹,不是徐詩雅認識的!
“嗚嗚……”被酒潑,被他舌吻,她都不覺得如此刻感覺,被深深地傷害了,他濃烈的侵占她承擔不起,他沉重的侮辱她卻體會到了。
身體裡的男性突地彈跳了一下,一股熱流沖進了她的體內,猶如殘破的娃娃一般,她頹廢地趴在洗手台上,腿部微微地顫抖,她以為最慘的也不過是這樣,但,她錯了!
他翻過她無法動彈的身子,讓她半躺在洗手台上,而他竟興致勃發地舔舐著她的胸部,粗喘著氣,“這酒,真好喝。”
她的身體上還帶有他剛剛潑灑的酒,有些早已滲透到她的肌膚上,酒味混著她的香汗,他盡數舔去,嘖嘖有聲,好似在品嘗著美味的食物一般。
而他此刻的眼神,讓她想到了非洲豹要獵殺食物的嗜血,她抬手,明明想要推開他的,可雙手卻抱住了他。
溫熱的女體抱住他,熟悉的肉體,熟悉的氣息,讓他不由地放松。
“對不起,徹,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她放聲地哭喊著,一雙手就像鋼鐵一般緊緊地擁著他。
脖子上的雙手明明不是很重,卻如千斤石頭般的重,壓得他喘不過氣。
他恨她,恨她在他喜歡上她後偷偷落跑;他恨她,恨她在他告訴她自己心裡的秘密後,成為了他的妹妹;他恨她,為什麼要讓他喜歡上了她!
本來好好的兩個人,也許他們會成為親人,成為朋友,卻在她的煽動下,他對她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感,他才是那個被傷透的人,而她卻一副他才是大壞人的模樣,她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嘴,不讓她再吐露那些足以摧毀他的話語。
“嗚嗚……嗯……”
她的手拍擊著他的胸膛,推拒著他,但他的舌頭不斷地侵入,她被迫只能用舌頭把他,可他卻以為那是情趣的嬉戲,樂於這種你跑我追的游戲。
他還可以再壞一些!徐詩雅不停地扭動著,他竟然將一指插進了她的體內,攪動著一池的春水,在她敏感的花珠上不停地揉捏著。
……
浴室一片靜然,女人緊閉著雙眼,臉頰紅暈朵朵,男人整理好自己的身體,看著女人輕靠著洗手台,平息了的yu望又有了作祟的意圖。
關徹深吸了一口氣,拿起旁邊的浴巾擦拭著她濕透了的身體,她的禮服被他扯得亂七八糟,他拿干淨的浴巾包住她赤裸的嬌軀。
她真的累到了,對於他所作的事情,一點反應也沒有,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他抱著她,往外面走去。
“堂哥……”關澤臉紅耳赤地看著關徹,雖然他是很後面的時候進來,但還是聽到了不少的喘倪,再看看他們此刻出來的摸樣,他想,浴室裡的場景應該是很壯觀。
“收起你那副猥瑣的樣子!”關徹微微動了動手臂,使力將徐詩雅的臉龐轉向了自己的胸膛,不讓人給窺去了她的嬌艷。
他哪裡猥瑣了?關澤摸摸鼻子,決定忽略他的話。
“堂哥,你要做什麼?”這才是他好奇的。
冷冷地給了關澤一記白眼,看他在嘴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手勢,表示他什麼都不過問,他才緩下臉色,往門口走去。
“堂哥……”他要走是沒問題,可他把徐詩雅帶走了,他沒了女伴不要緊,梅姨找不到女兒,他到時怎麼向大伯交差呀?
關徹的反應很直接,理都不理關澤,直接從他前面走了過去,不曾停頓,直到他要打開門,身後一雙細膩的長手為他打開。
“堂哥,我來,我來。”關澤很狗腿地為他開門,關徹看了看一臉不對勁的關澤,才走出門。
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關澤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架,“上帝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的。”虔誠的容顏突然變得狡詐,拿出手機,打開GPS,口中念念有詞:“你不說,我不會自己找嘛!”
沒過一會兒,關澤又發出一聲:“Fuck!”肯定是被堂哥發現了。
剛剛為關徹開門時,他偷偷在他的口袋裡放了一枚小型的追蹤器,該死!他就說堂哥是人精嘛。
“小澤。”徐媽媽正好過來。
“梅姨……”關澤看著徐媽媽身後的的大伯:心裡很是歎氣,為什麼他會跟關家的大小惡霸有關系呢?
“小雅呢?”
深吸一口氣,關澤嚴肅地說:“關徹將她給擄走了!”
“你小子不會阻止嗎?”關爸爸粗聲粗氣地拉開嗓門。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打不過。”關澤老實交待。
關爸爸當然知道自己兒子的能耐了,可是現在不是驕傲兒子才能的時候。
“阿梅,你別擔心,我打電話……”
“算了。”徐媽媽一反常態,一臉的鎮定。
“梅姨?”不會是氣瘋了吧!
“阿梅?”
“讓他們把自己之間的事情弄清楚了也好。”丟下這句話,徐媽媽就挽著關爸爸的手回宴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