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做你的情人,這種假設真的那麼難嗎?還是──我真的爛到連跟我配合演對手戲都那麼勉強?」
這類問題的攻擊性太強,政申覺得腦子裡的那根弦繃得更緊了:「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辰鋒將計就計地誘導:「我的意思是──真可惜,你不喜歡男人。否則,你應該不會像現在這樣視我作累贅吧。」
「這種假設不存在,你自己不也沒辦法喜歡上男人嗎?自己都做不到的事,何必要求別人做到。」政申不知道自己說這句時,未來將會面臨多大的風險。
「啊……現在可能是沒辦法呢。」辰鋒半真半假地笑道,「但如果對象是你的話,也不一定沒可能啊。」
這種話可以隨便說嗎?政申的血液沸騰起來,叫囂著要解密那些暫時隱形在身體深處的慾望。